脱光检查身体医院里的鸡巴磨逼 彩蛋(1 / 3)
白杨礼走在大街上,这回他是真的没处可去了。
他无法想明白,那个曾经围着自己转的小孩,自己从小看着长大,怎么就歪成这个样子了。
他要操我逼,白杨礼心想,这逼有什么好的?从他有意识以来就需要遮遮掩掩的,带给了他无尽的羞耻,上厕所洗澡都需要避开同性异性,现在自己的好兄弟发现了。
白杨礼欣喜地发现对方并没有觉得恶心,他兴奋过头了觉得季玉祁不愧是自己的好兄弟,所以后面也就算是任他施为。
但是开心劲儿还没过去,一盆冷水就从头顶浇了下来,季玉祁要操他逼。
还是明码标价的,用金钱去换。
六月的天,他的心却像掉进了数九寒冬的冰窟窿里一样。
给他操不行吗?倒也不是真的不可以,毕竟自己长了个批,到现在还没有过女朋友,成家立业是不用想了,二十五六岁的人了,连真的做爱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以前还不是传过那句话吗?自己要长了个逼就得先让兄弟爽一爽,季玉祁是他最好的兄弟,不给他爽给谁爽?现在兄弟自己要来爽了,白杨礼却又不太愿意了。
季玉祁家庭背景好,人长得也高也帅,按理说不会缺追求者,和自己混一块儿,怎么说自己都不亏,更何况他还要给一套房呢。
但是白杨礼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自己混得这样拉胯,最后要沦落到给朋友操逼赚这点脏钱,自己曾经的鸿鹄之志,如今都像一个酒嗝一样,打了出去,除了难闻的酒气挥之即散,什么都没了。
白杨礼摸了摸口袋,想找出之前买的那包烟,却找不到,估计是丢季玉祁车上了。
“操!”屋漏偏逢连夜雨,他想再买一包,但是又舍不得钱。
突然,白杨礼感觉到下腹又一股暖流流过,他暗叫一声不好,这种时候来月经,真你妈的晦气。
白杨礼记得之前走来的路上有一个公厕,不过有点小,现在太晚了,十点多,公厕那儿也没有人,公厕有些偏,灯也有点昏暗。
白杨礼钻进了男厕,进了一个小隔间,行李箱就放在了隔间外面,他掏出了之前买的卫生巾,撕开外膜往下面垫。
来得真不是时候,白杨礼暗骂,要是早一些来,在季玉祁舔逼的时候浇他一脸,看他还敢不敢有什么操逼的心思。
白杨礼听见稀稀拉拉的脚步声靠近了公厕,大约三个人,进了厕所。
有人进厕所白杨礼就很紧张,即使他知道自己的隔间锁上了,但是多年刻在肌肉里的记忆,让他不得不紧张。
夏天的夜晚很闷热,这个公厕又不是经常打扫的,臭气经过高温的发酵,直冲脑门。白杨礼只能暗暗祈祷这三个人能快点离开。
外面的三个人似乎是小混混,无所事事,聊着哪家会所的小姐带劲。
放水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响起了皮带扣的金属声,和脚步向外走的声音,白杨礼刚要松一口气,提上裤子站了起来。
“哥,你看这里怎么有一个行李箱啊?”一个男声问道。
这一问又把白杨礼的心重新提到了嗓子眼。
外头传来了摆弄行李箱的声音,“这你妈的又没有人,放个行李箱在这里什么意思?”
“打开来瞅瞅?”另一个声音说。
随之传来了拉行李箱拉链的声音。白杨礼的行李箱买的时候就顾着便宜了,想着行李箱又不离身,就没买有锁的。
“砰!”一声,白杨礼打开了厕所门,“操你妈,谁让你们动老子的行李箱的?”
门外的三个人显然是被唬了一下,白杨礼长得人高马大的,常年搞体育,肌肉也不缺。
“怎么的?这啥时候成你行李箱了?”三个人里带头的一个寸头先反应过来,“着行李箱放在这儿,我还说是我的呢。”说完他们三个都笑了。
“操你妈!”白杨礼一个气急,直接冲了上去,给了为首的寸头男一拳。一拳打在他脸上,给他带后退了两米。
三个混混彻底被激怒,一齐扑了上来。
三个人都是壮年小伙子,又没病没害的,打架也没什么路数,就是拳脚相加。
白杨礼虽然厉害,但是双拳难敌六手,在三个人的包围夹击下,隐隐有败势。
突然一股绞痛从他下腹传来,白杨礼动作一顿,被对方抓住了机会,一击重拳捶在了他的肚子上。
下腹剧烈的疼痛让白杨礼顷刻间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倒在了地上。
“什么嘛,还以为多凶嘞。”寸头男不削地朝白杨礼身上吐了口痰。
“哥,你看他裤子上怎么有血?”寸头男听见这话也慌了,他就是看这小子不爽,也没有想过要闹出人命什么的。
“真你妈的晦气。”寸头男强装镇定,给了白杨礼一脚,扭头道:“走!”
白杨礼听着渐渐走远的脚步,他的小腹依然绞痛,身上都是厕所的脏污,可能有溅在地上的尿也说不定,还有痰液,狼狈得不行。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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