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嗅着她肌肤间混合着香水味道的肉香 很情欲的动作引起莉(12 / 13)
居然想回去换套衣服,她的意思是不
够性感玩不尽兴。
我瞧她是跟我卯上了,虽然很希望能看到她淫荡的一面,但是阿智的情绪我
必须得照顾着,他那副强颜欢笑的死人脸挺让人惊悚的。
我多少被阿智影响到了,连带着火气也大,莉莉见机不妙,忙又换上笑脸讨
好。
在冷饮店拉拉杂杂地扯到十点多,看雨变小了,我们才结账出门。
外头的空气里透着股寒意,一出去就冷得我精神焕发。店门不远处趴着辆的
士,我把它招了过来,拉着莉莉坐到了车里,阿智随后跟上。
讨价还价了一番,车子驶向酒吧街。
路程很近,只是天上还往下掉雨,给淋湿了肯定不好受,于是便打车过去。
可就这么一会,莉莉也不闲着,小手不安分地在我腿上摸来摸去,直把我腿
上那条大筋撩得酥酥麻麻。
我起初还把心思放阿智那边,时不时和他搭上一两句,后来实在忍不住了,
抓了她的小手放鸡巴上让她撸个痛快。
莉莉得意死了,在车上就窃笑个不停,我吓唬她也没用,我知道她是专门笑
给我看的。
下了车,莉莉又装得超冷酷,走在一起还和我保持着距离,这我就不干了,
强搂着她一扭一扭地卖骚。
喜欢夜生活的,一般是有资本去挥霍的,我勉强算半个,因为我很怕死。在
鲁城的夜场里,我见过十来次刀光血影,动手的缘由泰半是无聊的争风吃醋,一
言不合而大打出手,最后演变成街头巷战,呼朋唤友的两军对轰。
如果是其他事情拼刀子我也认了,可为了女人……不值得。
所以我去夜场玩有两个毛病:首先身边至少得有个够义气的兄弟陪着;其次是
喝酒只喝啤酒,而且不超三瓶,超三瓶就撤。
‘帝王宫’和‘帝王大厦’里有一个名词是一样的,那就是——帝王。
我听阿明说是同一家人开的,当时很震惊本地土着的财力,如今习惯了也觉
得没什么,中国有钱有势的人多了去,每个地方总有那么几个土皇帝。
以前和莉莉来帝王宫玩过几次,一开始还觉得挺好,没鲁城那么乱,后来知
错了,就莉莉这等货色放夜场里绝对是渣都没得剩,难为我耍狠了两回,也幸亏
没让我遇上特别猛的牛人。
尽管夜场不是太安全,但是喜欢的人依旧喜欢。有人觉得夜场里的吵闹是天
籁,是神曲;也有人觉得里边的气氛可以放松神经,涤荡灵魂;我认为更多的人
去玩,是为了艳遇。
我对艳遇向来保持着旺盛的斗志,即使身边还跟着个拖油瓶,我也期待着未
知的惊喜。
进入拱形的甬道,震耳欲聋的音乐勾动心脏的跳跃,我情不自禁地摇摆,莉
莉兴致不错,跟着我摇。阿智那小子一到这地方就跟老鼠跌进米缸里差不多,对
着前后落单的美眉们不停地抛媚眼,就怕人家没注意到的衰样。
购完票入场,转过一段晶晶亮的玻璃墙,眼界里豁然变得光怪陆离,各种色
彩的镭射灯闪烁不停,所见皆是迷乱其中的红男绿女,耳边充斥着DJ搓碟搞出
的电子音乐和她嗨爆全场的悦耳嗓音:“Everybody‘strippi-
ng on me~“
“bee~bee~bee~”
“Oh lord come help me please~”
“dee~dee~dee~”
一波波动力十足的音符扑面而来,随着蓝调的持续拔高,压抑到极限的乐感
骤然爆发,全场无数的荧光棒挥舞着,整齐划一的声浪犹如奔腾的海啸:“I‘
m~lonely~lonely~lonely~”
身处其间,莫名的骚动涌遍全身,即使看不真切,我还是把目光放到DJ台
上——据说她是从香港那边引援而来的资深DJ,红极一时的大神Sasha就
曾经和她同台演绎过,我最想的是能近距离看看她长什么样子,不过多数时候我
只能在远处眺望她的身影,一个喜欢戴着棒球帽穿着肥大衣服的娇小女郎。说白
了,我想操她,想知道她被我操的时候是否依旧发出那么动人的声音。
一名接待小姐领着我们往预订好的23号台走去,这时间点掐得真准,现场
的气氛刚炒热不久,路上行走时随处可见在座位上、过道边不停扭动的男女,像
是鬼影绰绰,令人联想起地狱里的节日狂欢。
找到位置,我点了半打百威,阿智坐不住,嚷嚷着要去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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