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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哥哥设计夺走贞操(6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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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钱的东西,就这桌

子算是不赖,木料,做工,还有这漆,没一样活不是好手艺。我跟你说,这做木

匠跟做厨子一样,越是简单的东西,越是见真功夫。做这桌子的人手上少说也有

十几年的道行,我师父要在当年,也不见得能做出这么一张来。”

老船工嘿嘿一笑,说道:“算叫你说对了,就是天底下最好的木匠,给他这

么一块木料,他也不见得能给我做的出来。你猜这桌子是谁做的?”

我醉眼朦胧地问:“谁做的?”

“我做的。”

“吹吧你老哥,要有这手艺你还在这里撑船?早发了。”

“不信?”老船工喝了口酒,道:“我确实没木工手艺,不过这桌子也确实

是我做的。”

“真的么?”我向前凑了凑,道:“跟我说说你怎么做的?”

他却沉默了,脸上消失了笑容,端起酒碗来,一口一口地抿着。半晌,他叹

了口气,把喝空的酒碗放下,重又斟满,端起来,说道:“老弟,你要真想知道

的话,就跟我把这碗酒干了。”

我隐隐感觉到这张桌子背后似乎有什么不寻常,于是强撑着灌下了一碗酒,

奇怪反而清醒了许多。只听他叹道:“五十多年……我一条腿已经进了棺材,还

有什么看不开的?告诉了你,我心里还能痛快一点。”

于是我听到了下面这个故事。老船工浓重的方言口音,使我不得不用自己的

语言把这个故事复述出来。而每打一个字,我的手都一阵颤抖。

*** *** *** ***

“七十六年前,我出生在黄河岸边一个小村庄里,当然,不是这里,我的老

家离这里很远很远,远得你无法想象。”

“我的家离黄河很近,黄河奔腾的咆哮声是我童年的摇篮曲。父亲是远近闻

名的船工,我是他的独子。在多年风口浪尖的生涯中,他曾经在鬼门关前走过不

止一回,他舍不得我再去撑船,甚至不许我上他的船,看一看,摸一摸。因此我

没有像通常的人家那样子承父业,而是从六岁开始就下地干活,十五岁那年,我

已经是地里的一把好手。”

“十五岁是一个很奇怪的年龄,人们管这时候的后生叫半大小子,意思明摆

在那里,就是半个大人。这时候的人对一切都开始有所了解,却又不太明白,对

什么都好奇。比如性,比如女人和男人。”

“第一次遗精后的那天早晨,我没精打采地去地里干活,坐在田坎上休息的

时候,和我的地紧挨着的殷老四过来和我借火抽旱烟。他比我要大三岁,早已成

亲,几个月前刚刚抱上了儿子,平时我们关系不错,于是我惶惑不安地把早晨起

来时发现的异状告诉了他。他听了以后哈哈大笑,然后在袅袅的青烟中,告诉了

我有关做一个真正男人的一切。”

“那一刻我的震惊是无法形容的,原来在道德和贞节背后隐藏的世界,竟然

是这个样子,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这样美妙,能令人失去理智和一切

思想。”

“我开始回忆昨晚梦中的一切,是的,那感觉是如此的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我只觉得血液在周身飞速流动。阴茎不由自主地暴胀起来,从裤裆中凸起,倔强

地想要撑破束缚它的粗布裤子。殷老四发现了我的异常,笑着用烟袋锅在我的阴

茎杆上敲了一敲,起身走了。”

“我一个人在地头上坐到黄昏,这才慢慢地扛着锄头回到家。娘正在准备晚

饭,看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追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含糊地应付过去,伸开

手脚躺在炕上休息。”

“娘踮着小脚,在地上忙里忙外。时值夏日,被汗水浸湿的衣衫清晰地勾勒

出她饱满乳房的轮廓,随着她的行走而微微颤动。看着她略带臃肿的腰肢和臀部

在裤子的包裹下扭动,我突然间第一次意识到她不仅仅是我娘,她更是个女人。

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突然变得有一种很强的吸引力,让我的视线长时间停留在她身

上不愿移开。”

“我想起白天老四对我说的那些事情,想起无数个夜里听到的奇怪的声音,

难道,她和我爹在黑暗中也做这样的事情吗?我抑制不住地想象着那黑暗中所发

生的一切。”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晚上草草吃罢饭,穷人家点不起灯,只好早睡。

一席炕,睡了三个人。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感觉自己仿佛是在等待着

什么,却又不知道到底等待着什么。时间渐渐地过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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