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高挺的左乳被男人抓住开始千揉万摸了起来就连那雪峰顶端(6 / 11)
为她好,她修为太低了遇到修仙高人根本无法自保。
咳咳!唉,为了她好就算是被你误会,我也只能忍辱负重这么做了。
」来到唐忠家大院门口时太阳才刚刚从东方露出半个脸来,大门是关死的,寿儿直接纵身飞过墙头,轻飘飘落在了院子里。
四下一个人影都没有,看来都还在屋内休息。
他蹑手蹑脚走到东厢房,轻轻一推房门,没推开,里面被门栓插上了,看来罗羚还在卧房内睡觉?「奇怪,羚姐,早上不是要给姐夫做饭,送行吗?怎么还没起床?」寿儿边暗暗想着,便外放真气用力缓缓把门栓拔开。
轻轻推开房门,进屋,虽然屋内拉着窗帘视线有些暗,可还是能看到木塌上铺放着两套棉被、枕头,一个枕头上空无一人,被子也干瘪下去。
另一个正盖着棉被侧躺着一人,一头长长秀发有一部分滑落,都快挨到地面了,应该就是罗羚了。
地祉发布页寿儿又轻轻把门关上,插上门栓,又从储物戒指内取出那两个法阵的阵旗、阵盘,先后在卧室四角摆放妥当,启动法阵。
一切准备就绪,寿儿脱去隐身斗篷,又轻轻坐到木塌上一件件脱掉全身衣裤,全身赤条条钻进了那个空出来的被窝,里面还有暖意。
又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撩开罗羚的被角,露出她白嫩嫩的几乎赤裸的脊背来,原来她仅穿着她哪件性感的粉色丝质小肚兜而已,下身也仅穿了遮羞的小亵裤。
寿儿先紧张地用灵敏的小鼻子嗅了嗅,想闻一闻这二人昨夜有没有交媾。
之所以紧张:是因为他内心极其担心罗羚昨夜又跟唐忠交欢,不知怎的,一想到羚姐可能跟自己的丈夫行房,寿儿心里极其难受。
「还好,没有那种味道。
看来羚姐昨晚守身如玉,真是个贞洁的好女人。
」寿儿心头欣喜异常。
再也顾不得许多,掀开自己的被子偷偷钻进罗羚的被子内。
闻着罗羚的体香,寿儿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从后背抚摸起她的光滑背脊,又钻入性感肚兜内熟练地握住一只弹性十足的大奶开始轻柔地揉搓。
「讨厌,你怎么又回来了?不去卖符纸了吗?」罗羚迷迷糊糊地叱道。
「嗯。
」寿儿学着唐忠的低沉嗓音含糊回了句,继续揉搓着那一团软肉。
可揉了一会儿也不见罗羚再责怪,寿儿心情酸溜溜的,心知平时羚姐就是这样任由那唐忠这么揉弄她玉乳的。
不知怎的他心头莫名火起,便伸手去扒罗羚那条遮羞的小亵裤。
「哎呀,烦死了,别动了。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最近修行身体变化太大,还一时不适应,身体很不舒服,这几天你就别碰我了。
你怎么不听呢?你再这样我可就真生气了啊。
」罗羚扭动身子躲避着,不耐烦道。
寿儿被责怪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欣喜异常。
「看来羚姐这几天都没让唐忠碰她。
嘿嘿,羚姐真是天下最贞洁的女子。
」大喜之下寿儿兴奋异常,也不顾罗羚的扭动双手拽住那小亵裤两角,猛一用力就把它整个扒到罗羚膝盖处。
罗羚一下子扭过身来,看也不看就是一把推开寿儿,大骂道:「唐忠,你还要脸不要脸?一天天不务正业,叫你去卖符纸你竟然还敢偷偷跑回来……」地祉发布页不过当罗羚骂了一半,睁开眼怒视「唐忠」时,就惊得长大了嘴巴。
半天她缓过劲儿来后,先机敏地看向屋内四角,看到了熟悉的阵旗,她这才放心娇嗔道:「寿儿?你这该死的。
什么时候钻进来的?你想干什么?」「嘿嘿,想干你。
」「你……不要脸!唔!……」下一刻寿儿已经翻身上马,一把扯开了她的肚兜,又用脚把她碍事的小亵裤蹬掉,大大地分开她的双腿,火烫的大龟头已经熟练地抵住了她的桃源洞口。
「别,寿儿,人家下面还太干,现在插进去会很痛的……啊!……你这饿死鬼投胎的,稍等一下就不行吗?噢……噢……疼!」屋里传来罗羚一声接一声的娇呼声。
「啪啪啪……啪啪啪……」伴随着罗羚的娇啼,一阵阵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也随即响起。
「好紧啊!羚姐,姐夫是不是已经好几天没肏你了?」寿儿恬不知耻道。
「哼!谁说的?你姐夫这几日可是天天肏我到深夜呢。
」罗羚故意气寿儿道。
「嘿嘿,我刚才可是都听到了。
」「你……你可真不要脸!得了人家便宜还卖乖!」「嘿嘿嘿,谁占谁便宜还不好说呢?」寿儿狡辩。
「不要脸!寿儿,你怎么现在越来越坏了?喔……喔……你轻点儿……真是个小牛犊子!」「哼哼!让你说我坏。
还说不?」寿儿发狠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阵阵比之前更加猛烈地肉体撞击声在卧房内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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