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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从的蹲了下去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吮吸着他发出快乐的叫声(3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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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藐视了他一眼,走向前门,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虹,不能再谈谈吗?」我甩掉他的手,像扔开一只蟑螂:「赵先生,现在我们是两个人!」然后,我挤上了公交车。

一年半了,他反覆谈的,就是离婚的条件,以及令人厌恶的法律问题。

现在,还能有什么谈的呢?他想说的,无非就是用伪装出的真诚,取得宽恕与谅解吧。

我不要,我要他在愧疚中生活,让他觉得一生都欠了我的债,欠了女儿的债。

抓着公交车上的扶手,眼角从窗子瞟着外面的他。

他艰难的举起手,在额头上擦着汗。

白亮刺眼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像是被炙烤着的虫蚁。

公交车启动了,他渐渐的远去,消失在城市的繁闹与暄嚣之中。

车厢里塞满了人,我转了转身,试图寻找宽松点的空间,可是这不过是徒劳。

下一站到了,早就瞄准好的空位被身手更为迅捷的一个胖子抢占了去,我不无恨意的瞪着他横溢出座位的身体,更为糟糕的是又涌上了更多的人。

急刹车,挤在一起的人群前仰后俯。

惯性让我撞在前面一个身材魁伟的男人身上,胸部被挤压在他结实的后背,瞬间的身体接触使我脸色飞红。

我心慌意乱的向后退了一步,一个低沉的男声冒了出来:「你踩着我的脚了,小姐。」我收回脚,嘟哝了一句:「怕挤啊,怕挤打车去。」那个男人打圆场似的自言自语:「还是计划生育没有搞好,这么多的人,不知从哪来的。」前面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用高音喇叭样的嗓门说:「哪来的?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车里面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充满了暧昧的气氛。

女售票员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司机开着车,不回头的说:「阿姨可真是敢说啊。」老太太满不在乎的说:「啥叫敢说?实话呗,这实话就是难听。」我也不禁笑了一下,好像所有的不快都一扫而光了,也许,这些人没有什么文化,没有什么所谓的素质,可是他们真诚、朴实,能寻找属于自己的快乐。

而不像有的人只是道貌岸然的讲漂亮的空话,背地里却做着龌龊肮脏的勾当。

眼光移向窗外,马路上车辆人群川流不息,虫蚁两个字闪过思维,莫名的忧伤再次笼罩了我:世上的人,不也正如同虫蚁一样苟活着么。

也许,还不如虫蚁,虫蚁求生只不过是出于本能,而人群却到处充斥着倾轧与算计。

坐在窗边的一个男孩目光游移,我看着窗外的时候,他收回了眼光,也装作在向外面观望。

当我转过头的时候,眼角却发现他死死的盯着我的腋下。

我低头看了一下他观察的地方:该死,我穿了件无袖连衣裙出来。

我去抓扶手的时候,露出了小半个乳房。

我严厉的与他对视,他害羞的转过了脸。

我有些得意。

其实他是一个挺可爱的男孩子:面部很有棱角,像是刀劈斧砍出粗犷强劲的线条,有点米开朗基罗的大卫的影子;嘴边初露出的一抹黑色的胡须,让大师的雕像如同画龙点睛般的活了起来。

他厚厚的双唇紧闭,抿成了一条线,显得特别的性感。

突然间,一个荒诞的念头冒了出来:要是和他亲嘴,一定会很舒服。

似乎是被人窥测到了内心的想法,我的脸涨得通红,再也不敢与他对视,转身看着前面。

前面还是那个男人壮实的后背,刚才胸部与他挤压的奇异感觉再次冒了出来,酥酥麻麻的,如同电流一样从乳房向全身放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臀部,随着汽车的行驶不紧不慢的蹭动。

作为过来的女人,我明白那是什么。

我抬起高跟鞋,不动声色的寻找着后面男人的脚,用力的踩了下去。

对付无耻猥琐的人不需要高尚的方式。

可是,没有预期中的效果,反倒是示威似的,后面的男人更加紧贴了上来,那根硬梆梆的下流玩意完全的压在我的臀部上。

而且,他的手也有意无意的碰擦着我的大腿。

变态!我恨恨的在心里骂着,无可奈何的向前移动着,希望能避开难以启齿的侵犯。

前面的男人依然山一样的矗立,分毫不动。

我一直为在三十三 岁的年龄还能保持坚挺丰满的双乳觉得自豪,可是现在恨不得让胸小些,再小些,小到没有。

刚才是因为惯性撞在了他的背上,现在却好像是自己主动贴了上去。

胸部已经触到了前面男人的厚背,后面的男人还在不依不饶的紧逼着。

前面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有意无意的向后靠了靠,乳房被他的背部挤压,在羞耻的同时,还有种不可言状的快感。

天哪,我这是怎么了。

后面男人的手完全的放在我的大腿上,也许是我的忍让与软弱助长了他令人恶心的举动,他居然握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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