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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家老婆操成这样了还想让人家老婆为自 己生孩子是有点过(6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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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再推十万年。

森林中其实并不止我们一个部落,但一般情况下大家都能相安无事,和平共处。有的部落甚至有了较发达的手工业:他们用河滩上采集的粘土,兑上细沙烧成陶器,自己用不完的就与其他部落进行商品交换。

自从我们村的生活富裕之后,多余的皮毛,兽肉换来了更多的陶器。当然,象弓箭,石斧这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是绝对不能输出的,为此我也制定了严格的纪律:任何人,只要发现他将武器或制做武器的方法泄露给外地人,男的割掉小鸡鸡,女的缝上小逼逼。

原始人类不只吃肉,他们也采集诸如野蕨和裸稻一类的植物,因为这些东西并不匮乏,所以他们从不自己种植。于是我教会他们采集稻种,并在大片开恳过的土地上种植裸稻。

那位问了:你怎么连这都会?告诉你吧,我也是苦孩子出身,小时候吃过粗粮种过地,跟你们这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整天只知道上网浏览黄色网站的人可不一样。

每当我站在高高的断崖之上,看着脚下炊烟四起,生机勃勃的村落时,心中便生出无限的感慨。纵观古今:有谁能让人类的生产力在一年之内突飞猛进十万年?!有谁能够让人类突飞猛进十万年后,还能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工作作风?!于是我就想起了东方不败的那首诗来,大声朗道:“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不久,图拉怀孕了,我心中忐忑不安不起,因为我也搞不清这是不是我的孩子。自打我与那个叫“腊”的小处女搞上之后,虽然依旧同图拉保持着亲密的关系,但确实很长时间没有性交了,图拉早已搬出山洞和亚铃住在一起。

想到这里我又有点迷茫起来,真的很久没与她性交了嘛?上次与图拉和亚铃一起喝浆果酒时我喝多了,当时腊不在,我曾模模糊糊记得好象跟某个女人搞了一次,难道是图拉嘛?还是别的女猎人?真伤脑筋啊!

终于,图拉生产了,嘹亮的哭声响遍整个村落,我屁颠屁颠地跑到图拉的家里一看:咦?怎么生了个猴子?图拉虽然很开放但总不会强奸一只猴子吧。于是我就放心了,一定是亚铃的种,这才松了口气……

(五)

图拉从此便一发而不可收,踢里扑愣的生了一堆孩子。就见亚铃这头种马虽日渐消瘦,但仍耕耘不止,“真厉害!”我想,“搁我早精尽人亡了。”

体态臃肿的图拉显然不再适合打猎,于是白天我将全村的孩子们召集起来,由图拉统一管理,并且教给他们诸如“丢手绢”、“跳绳”、“扔沙包”这类小游戏——事实上不加强管理也不行,那么小的孩子就开始模仿大人们躲树林里搞对象,太不象话了

虽然祼稻的长势慢下来,但这里的冬季并不很冷,当人们脱下御寒的兽皮之后,一个严重问题呈现出来:女人们尚好,好吃懒作的男人们的肚子却普遍鼓了起来,小脸似乎也比我刚来时为胖,也许正因为如此,他们变得更懒惰了,我曾听两个女人抱怨:

“昨天晚上,我又把我那口子揍了一顿!”

“你为嘛老打他啊,打坏了可麻烦着呢——夜里就没娱乐了。”

“别提了,他懒的跟树懒似的,连嘿咻这种事都让我在上面,他说他爬不上去……”

深思熟虑很久之后,我决定:举办一场足球比赛,以增强人民体质,重新树立他们吃苦耐劳的精神。

为了这次大赛,我首先对图拉和亚铃进行了先期培训,给他们解释比赛的方式,规则,并要求他们在群众中广泛宣传此次活动的意义与重要性,要求大家必须在思想上先重视起来。

接着,又招集全村男人制做比赛器具。但你知道,那时候的生活条件确实太艰苦了,没有塑料,没有金属,没有油漆,一切只能因陋就简。球门用树枝临时搭建,挂上棕榈树皮编织的球网;白垩和兽血分别涂在双方队员身上以做区分;足球是用干草和兽皮缝制的,不怎么圆……

夜盗博物馆时我曾携带了一盒柯尔特手枪子弹做备用,现在依然金黄锃亮。

先将弹头拔出,取下底火,再用瑞士军刀将底部锯开一个小口并穿入结实的牛皮绳——这个漂亮的项链将会套在冠军的脖子上!

群众的热情极高,欢呼声震天——图拉拿着狼牙棒来回巡视,谁敢不喊就敲谁屁股。

为使比赛更加精彩,在赛制安排上我采用的是“男女对抗制”。女队前锋是图拉的妹妹,在带球过人时同图拉一样勇猛,一个男队员挺着高翘的鸡巴冲过来堵截。就见图拉之妹飞起一脚,几乎把队方的睾丸踢进腹腔里,随即大力抽射,一脚中的。毕竟初学乍练,场上运动员们的不规范动作很多,象掏逼抓奶了,叶下偷桃了……当时我就想:“看来足球还是要从娃娃抓起啊!”

所有人都爱极了我的弹壳项链,包括图拉的妹妹,为了晚上能把她搞到手,我又私人赠送了一条。史学家说中国最早的卖淫活动始于春秋时齐国的政治家管仲,看来是不准确滴。

自从那次足球比赛后,男人们爱上了这项运动,渐渐的,他们的小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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