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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到阴部象有一只虫子在爬原来不知何时 阿伟的手已由(3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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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艳丽的衣服,还就她如何打扮得更美提出建议。

她全部采纳,有时还请他亲自为她描眉、涂唇。

最近,她们谈话的中心,主要是男女之爱。一天他问她:“妈咪,如果我爱上了一个女子,怎样向她传递爱情呢?”

她笑着说:“啊!看来我的小阿伟想谈恋爱了!你是否有了钟意之人,而不知如何示爱吗?我想,为了让对方了解自己的爱意,办法当然是多种多样的。

“这要分两种情况:一是如果发现对方也爱自己,不妨直言不讳,当然说话要宛转一些,有点艺术性,因为女性在与男性接触时总会有些羞涩和矜持;第二,若还只是单相思,对于对方的态度还心中无数,则要含蓄表达,如当年卓文君奏凤求凰之曲以向司马相如示爱,便是文雅之举。还有一法便是学孔雀开屏之意,以惊人之貌、惊人之妆或惊人之言词引起对方注意。方法无一定之规,全在随机应变。但无论何法,目的只是让对方知道自己爱他。”

阿伟说:“妈咪,我们来演习一下好吗?你来扮少女,我当少男。”

她哈哈大笑,笑得弯下腰,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傻孩子,别的可以演习,这事却是不可以的,因为双方关系不同,心理状态不同,方法自然也不同。而且,在求爱过程中,还须随机应变,这是预测不到的呀!”

阿伟也笑道:“那好吧!我们不演习了。不过刚才听妈咪说到卓文君的事,我忽然有个想法,请妈咪答应!”

“什么事呀!”

阿伟说:“我听说妈咪说过你会演奏凤求凰的曲子,能不能让我听听。”

她微微颔首道:“多年不奏,恐已荒疏。你将古琴取来,让我试试。”

待他取来,她便开始演奏。因面对情郎,她的感情很冲动,也很投入,脉脉含情。

那曲子象少女在畅叙幽情,激扬婉妙、柔和缠绵,那旋律声如贯珠,清脆悠扬,圆润甜美,动人心弦。

奏毕,慕容洁琼看着阿伟,问:“如何?”

他被这美妙的旋律所动,悠悠地说:“妙极了。如果妈咪这是在向我求爱,该多好啊!”

她一听,心跳脸红,怫然作色道:“不要胡说,那有母亲向儿子求爱的。”

他连忙肃立一旁,唯唯道歉。

她见状,莞尔一笑,用手在他腰部轻击一下,告诫他今后不可乱说。

但实际上,两个人的心情都很不平静。

可能是今天的议论使二人都很冲动吧,这天夜里,慕容洁琼藉口疲劳,早早便回房去了。她在卧室的卫生间冲了一个热水浴,便裸身钻入绵被。

她看了看钟,才十点钟,心想:这孩子,天天晚上十二点才来,太晚了,明天我得告诉他,我睡得早,他十点钟来就行。不然让我等得太焦急。

她两手在乳房上轻抚着,企盼着情郎快来。

而阿伟,也似乎急不及待,比以往早一个小时来到她的卧室。

阿伟经过试探,确认妈咪已经睡着,便脱光衣服钻进被中。

黑暗中,他搂定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伸手到玉门抚摩,发现那里已是湿润一片,于是,毫不迟疑,立即腾身入港。

慕容洁琼今天格外冲动,所以高潮也来得极快。虽然她努力忍耐,但仍从咽喉中发出了阵阵呻吟。

司马伟听到呻吟,起初还稍有疑惧;但经过一次次的观察,断定这只是妈咪睡梦中得到享乐而发出的声音,于是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肆无忌怛地狂荡起来,力量是那么大,劲头是那么足!……

慕容洁琼又享受到了几次高潮!她也记不清自己今夜死去活来多少次!她只知今天比以往任何一天都快活。

阿伟今天竟射精三次!

在第三次后高潮后,司马伟顾不得抚慰情人,也没有象以往那样搂她,却先于她而睡着了。

他实在太过疲劳!他仰卧在慕容洁琼的身旁,发出微微的酣声。

而今天的慕容洁琼似乎还没有满足,没有丝毫睡意。

她展转反侧,难于入睡。

她试着推他,而他竟似不觉。

慕容洁琼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双玉手,在阿伟的身上轻抚。那雄壮的躯体、坚实的肌肉、光滑的皮肤,充满了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带给她阵阵欢快冲动之感。

她又动情了,纤手在他的肚子上抚摩,并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摸着了他的玉柱!她心里一阵狂跳,因为她从来没有用手摸过。

但是,那东西现在软软的,小小的。

她觉得那东西非常可爱,于是便不停地抚弄着,同时细心倾听阿伟的酣声,以便待他醒来前停止自己的动作。

她陶醉地把玩着,欣赏着。

终于,功夫不负多情人:随着她的抚摩,那小鸟逐渐胀大着、胀大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她的小手竟难以环握。她只好用两只手捧实,上下移动、磨擦着。

那东西益发大了!她更激动了!她真想象书上说的那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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