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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大肉棒顶着秘洞深处用两手捧着巧儿的美臀如推磨般缓缓转(10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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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她想了整整一个晚上,就是想不明白,乡亲们怎么也会像土匪一样忘恩负义。

战士们很快控制了这里,巧儿被押解到王堂镇上,关进镇公署的后院里。这里现在成了解放军的军委会,每天都有穿着制服 的军人在院子里走动,来提审关在每间屋里的人。提审巧儿的总是一对年轻男女,比较起来还是那个男的态度要更好一点。他喜 欢一手撑着头一手象夹着香烟一样夹着铅笔,对巧儿说,慢慢说,不用急,我们有的是时间。而那女的就只有一句话,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

巧儿端坐在一张板凳上,一五一十地交代,这是她平生第一次那么专仔细地回顾自己,许多往事说出口后自己都有点难以置 信。当她说到用刀杀死匪霸时,好像双手还沾满了鲜血。巧儿不停地在麻布衫上、大腿上摩擦着掌心,举目望着眼前的两个人, 忽然偃旗息鼓不说了。她的眼里含着泪。

半个月后,巧儿被押往县城的监狱,那里关着土匪、特务、强盗与国民党军官,却很少有女人。每天放风的时候,当她迈过 长长的走道时,许多眼睛在铁栅栏后惊异地看着她。巧儿被关在三楼一间狭小的单人牢房里,每天除了两顿饭,再也没有事情来 打扰她。牢房的窗外正对着操场,犯人们在那里出操、散步、学习。冬天很快来临了,雪白的六角型花瓣从窗口飘进来,落进巧 儿冰凉的手掌里经久不化。

大年夜了,解放军同志给巧儿添了几道菜吃,她不顾形象地把一碗猪肉炖粉条吃得干干净净。说实话她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 鲜美的食物了,吃完了还捧着碗用舌头舔着。午夜刚至,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看守在门外点了她的名,让她马上穿上衣 服,出来。巧儿不禁傻了,心中的伤痛让她失去了表情,整个人仿若一下子老了十岁。她早就听说,许多犯人都是在深更半夜被 拉出去枪毙的,而且往往在死前都会有好吃的,难道那是……你的事情已经弄清楚了。一位英姿飒爽的女解放军干部说着,口齿 十分清楚。

但是巧儿却怀疑自己的耳朵,睁大了眼睛,一脸的糊涂。

解放军同志看着巧儿笑了笑,拿起桌上的一叠材料晃了晃,又说,明天你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这个词语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巧儿仍然神游太虚,不知所措。

这里有释放你的公文。解放军同志说着,把一张纸递到巧儿手里,有位首长证明了你的历史。

好长时间,巧儿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那张公文,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可以离开了,她是土匪该被他们拉出去枪毙的啊!可是 现在她竟然可以回家了。这幸福的从天而降反而让她失去了方向。

解放军同志走过去握住了巧儿的手说,大姐,你受苦了!不过现在你自由了,明天会有人送你出去。

谢谢!请问是哪位长官证明了我的历史呢?我想谢谢他!

这个…我也不知道,好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吧!

是长官…哦,不,是同志!巧儿向她鞠躬语无伦次地说着,然后转过身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低着脑袋走回了牢房。

那夜她难以入眠!

回来了!我回来了!巧儿回到刘家村时已近黄昏,天上下着小雪,村庄一如既往地寂静。这是解放后的第一个春天,巧儿老 家那四亩五分地早已分给两户人家,那个大院子成了工作组的办公室与食堂。

是啊!回来了可这已经不是自己原来的那个家了,一切都不一样了!没有谁想着她,还是离开这个伤心地吧。

巧儿再次深情望了望而后沿着原路离开了村庄,她在雪地里不停地走着,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黑色逐渐占据了整个空间, 风止了,雪也停了,天地间仿佛无声无息。光明在何处?巧儿以为自己会冻死在这个残酷的雪夜里。她浑身发抖地蜷缩在废弃的 茅草屋里,不停哈着气暖手,她想生火取暖却连生堆火的火柴都没有一根,似乎整个世界都抛弃她了。

不知过了几天,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出现在青河镇空旷的街道上,她左手拿着一根木棒,右手提着个破碗在街上讨饭。她长 久地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艰难得抖动着手,嘴里依稀可以听到“给点吧”的声音。这时一辆军车停在了她的面前,车上走下了 一位三十上下的青年。他的唇上有着一抹胡须,鼻梁上还架着眼镜,一股儒将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走到巧儿身边把她扶了起来轻 轻地说我终于找到你了!

巧儿木然地抬起头,眼框中猛地发出一道精光。是你!!!

两人坐到车里,那男人向旁边的警卫员道,小许到大院吧!

是!师长。军车迅速向目的地驶去。

风从大院外面吹进来,屋子里却异常的暖和,中央的炭盆里飘起一串火星。

龙生深情凝望着坐在凳上的女人。好一会儿,他慢慢地走到她身边,每一步都好像跨越了千山万水那样。时间似乎已经过去 了几个世纪,终于他拉起巧儿的手,一直把她拉到炭盆边,说,先暖暖身子吧,我给你做饭去。回答他的只有那盈盈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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