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小鱼在白嫩的大腿间游来游去不时叮上一口弄得她心里痒痒(8 / 12)
是趁抽烟嬉闹的当口,停下来休息一会儿,陪李书记开开心的,你队长总不好催着上工吧?更不能扣我们的工分吧?因此,大家都盼着李宝库来。
盼是盼,但穷的叮当乱响的生产队,他也轻易不来。
腊月初六一大早,李宝库便来到跃进生产队。
他不能不来。他是郑大光和王明粉俩人的大媒。先不谈郑大光,就冲着王明粉他也要来。
王明粉的父亲早年外出逃荒时曾在盐场干过,手上有了俩钱后便回来置办了几亩地,还带回来个从逃荒路上认识的女人,生下了王明粉,小日子也过得红红火火。
后来土改划成分,全大队家家都穷,竟找不出一户地主来。王明粉她爸就因为多了几亩地,盖得房子墙垒了双层,还是用自己烧的红砖头砌的,加上个说不清来路的漂亮媳妇儿,一下子便成了地主。
头上有了这顶帽子,一家人的日子可想而知。终于,王明粉的爸在公社组织的一次批斗时意外身亡,妈妈也一下变得疯疯颠颠。
王明粉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逐渐长大成人,呼啦啦变成一个水灵灵的大闺女,活脱她妈年轻时的模样。
该咋说咋说,李宝库对她们家真挺关照。
得空就到她们家,明面上说是为加强警惕,监视阶级敌人新动向,实际上是看她们娘俩实在太可怜,暗地里给些接济。毕竟,王明粉父亲是被自己带到公社批斗致死的,内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日子长了,他忽然发现王明粉俊得可以,所谓深山出俊鸟,幽谷生雅兰。
和别的闺女比,王明粉身上楞多了些文静、羞涩和清澈,还总是默默无语,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李宝库思想也曾激烈斗争过,但欲望最终战胜了理智,最终,在一个大白天的晌午爬上了王明粉的炕,夺去了她的处女之身。
王明粉恐惧之极,为眼前的这个人,也为自己宝贵的第一次。但一个地主家的黑崽子,又有什么胆子和力量敢反抗呢?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接下来就顺理成章了。后来,李宝库身边有了许多女人,慢慢的也顾不到她了,但一个月总要去那么一两次。
直到有一次,王明粉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撕心裂肺的吐,李宝库以为她有了身子,吓了一大跳,这才想起该给她找个婆家了,日后来往也方便。可一个地主的黑崽子,又跟书记七牵八扯的,哪个人家敢娶她呢?李宝库为此伤透了脑筋。
可巧的是,郑大光跑到大队跟他要救济粮,他这才有了主意。于是,便自告奋勇地给郑大光做起了大媒。
郑大光也隐约听说过李书记跟王明粉的事情,可自己光棍一条,家徒四壁,猴年马月也说不上个媳妇啊,能有个肯跟自己过日子的女人就烧高香了,万万没有推的道理。
赵永田陪同李宝库先察看了一番麦地里的长势,问了问冬季田管方面的事情;又跑到牲口棚转了一圈,摸摸牛身上的膘,向老饲养员了解牛的吃喝拉撒情况,心里总体上还是满意的。当他听说中午李月娥家小把戏也要办满月酒时,便临时决定也去参加一下。毕竟是同一个生产队的两户人家办酒席,厚此薄彼的总归不太好。
看到李书记披着那件几乎从不离身的黄军大衣威严地迈着四方步踱到李月娥家吃酒去了,那些原本中午不想来,指望留着肚子晚上到郑大光家饱餐一顿的男人们也呼啦啦地一下子涌了过来;女人们则猫在家里,一边钉鞋底一边无端地跟自己生闷气:个现报东西,还不如人家沙宝子,闷声闷气的就搭上书记了,真真气死个人。
赵永田的媳妇陈秋梅则在家里气得团团转,心里发狠的骂:等这次来,才要找他算账哩。让他老实交代,什么时候搭上沙宝子的?个沙宝子,秧都不会栽,除了两个奶子大些,哪点比得上老娘,他还当个逼宝!
酒席上,大家轮番地给李宝库敬酒,屋里屋外闹起了一条声,这倒让李月娥和田守旺又惊又喜。李宝库和田守旺握手时,把个田守旺紧张得手足无措,两只手在裤子上面擦了又擦,好半天都不敢伸出手去;在给小把戏红包时,李宝库的手指似有意无意地在李月娥丰盈的大奶子上刮了一下,把个李月娥红着脸楞在那里遐想半天,连句谢谢书记的话都忘了说。
好几天李月娥还在寻思,他这个动作,到底是啥意思?再低头望望抱在怀里的小把戏,心里说:金谷,你真是好福气,连大队书记都主动赶来喝你的喜酒,还是先到你这块来的。到底是一代强似一代,个逼丫头,就是比你爸那个狗东西强哩!他光顾自己要娶媳妇儿图快活,都不来望你下子,个没良心的东西。
在李月娥的眼里,大队书记就是至高无上的,就是太上皇,拥有对社员的生杀予夺大权。
可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到,就是怀里抱着的这个像狼一样拼命吸唆她奶头的小东西,后来直当到乡妇联主任,比李宝库的官不知要大多少哩!
郑大光婚礼的这顿酒席排场更加大。
为了让地主黑崽子重新做人,也为了庆贺全大队又消灭了一个光棍,并见证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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