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师阿紫姐依然迷糊地呢喃着而且脸忽然潮红起来(9 / 12)
差不多,但生活成本和工作压力
之类要高很多。
影儿很坚持,后来她和为嫂说了一句话,他们就不再挽留了。
影儿说:「因为他在北京。」
为嫂后来直接操起电话,把我训了一顿,要我不管会不会和影儿在一起,都
必须好好待她,否则饶不了我。
听到那一句话,我突然有种像被电流击中,浑身惊颤的感觉,眼睛立刻就被
突涌而来的泪水蒙住。我从未想到几年之后,影儿仍会有如此的深情。我自问从
来不会为什么人,像影儿一样,自虐般的去做这么难这么辛苦的事情。我放下矜
持,主动给影儿电话,她却不接,QQ留言,影儿也只是说她刚到北京,事情太
多,合适的时候会和我联系。
可是几个月过去了,影儿却一直没有找过我。我不知她的用意,也许她偶遇
到了一见钟情的人了?心里有点猜疑和失落,但也没有再去打扰她。
最近在跟一个石油系统的大项目,经常去新疆出差,特殊的民风,特殊的工
作环境,造成的当地彪悍的酒文化。而这些年的销售经历,我的身体一直处于亚
健康状态,被客户灌的大醉几次之后,渐渐感觉身体扛不住了。
这天晚上,又喝倒了,是被同事扛回酒店的,身体极度难受,吐了几次,肠
胃都空了,还是特别的恶心,头疼的像要裂开。
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想起颖儿当时的那句:破鸟,我坚信,有一天你定会
俯视飞翔。我苦笑一下,拿出手机,给颖儿发了一条信息:
「颖儿,我飞不动了,我想停了。」
没过多久,颖儿的消息回来了。
「生命是一场旅行,你停不下来。不过,你记不记得,以前我们高原徒步的
时候,漫步比疾行,走的更远,看到的风景也更多。」
我苦笑一下,已经是高通FDD某个技术团队研发经理的颖儿,这么高强度
的工作压力,还有时间经常去登山和冲浪,你这一生,恐怕不止是在疾走,而是
在奔跑吧。
我的笔记本里,有她在优胜美地攀岩的视频,想着她如山猿般在岩壁上贴附
而上的画面,野性而优雅,我心情有些开怀,嘴角上翘,心里默念:颖儿,你的
生命真如夏花一样的绚烂啊,真不枉我当年的放手。
我拿着手机,慢慢回复了一句:「放心,我会很好。你要以我为戒,有张有
弛啊。」
颖儿一个鄙视的表情发了过来:「我比你聪明的多,比你勤奋,做事情比你
专一,身体脂肪含量还不到你的一半,我是天才,你不要和我比,和我比你会被
气死的。」
我无奈:「谢谢你的鼓励,总是让我很清醒的去面对现实。」
颖儿一个温暖的hug表情:「好好保重,下次回国,去看你。」
我放下手机,走道窗边,看着库尔勒窗外的漫天繁星,被干冷的夜风吹着,
酒意过去了一些,心里仍然烦闷。颖儿让我放慢脚步,可是,颖儿啊,即使聪明
如你,也不会理解,我走的这条路,这种职业,这个位置,不仅仅是常说的不进
则退,更像是激流中的逆行,放缓力气,就是船毁人亡。不拼命,下个财年,甚
至下个季度,也许就没有你的工作了。所以这个变态的圈子,多见有人直接退出,
却鲜有能够轻松维持的,需要认真的考虑,是不是到了该退出的时候了。
我飞不动了,我想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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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能够平等的站在你的面前
从新疆回京之后,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病将我击倒。
那天晚上就一直感觉不舒服,白天坚持着在客户方开了一天会,晚饭喝了一
点点粥,勉强支撑把当天的邮件一一看完回复之后,就上床睡了。半夜高烧,嗓
子干到把我痛醒,我睁开眼睛,发现浑身一点点力气都没有,全身滚烫,想喝水
却很难挪动身体。嗓子很痛,但是特别疲倦的想忍着痛睡去。突然一丝神志回来,
我很害怕,怕这样睡过去会不会就再也醒不过来。趁着这一丝清明,勉强翻身起
来,晃晃荡荡从饮水机接了点水,翻出点广谱杀菌药和退烧药吃了下去。
靠在床头,我虚弱的插上温度计,慢慢的歪在床上。神志恍惚间,想到了当
年,跟颖儿随驼队穿越腾格里沙漠,在烈阳和风沙的肆虐中,颖儿绷紧了神经和
意志走完全程。出了沙漠,一下子松懈下来的颖儿,在宁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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