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觉到那条阳具比刚才坚又硬不再是死蛇一条了 我的嘴(3 / 8)
谢,眼角却很顽皮地在我身躯游动。
「阿伯,您还好吧?」我一边声气向四眼阿伯问候,一边挑皮地伸了个赖腰, 将裙角拉得更高,体下的春光也一展无疑。
「还好,还好……」四眼阿伯低下头,心不在焉地回答我,眼光直射入我裙 底的春色,黝黑的阴毛是他的焦点。
「阿伯,您老低着头在看什麽嘛?」我装出十八岁小女孩的嗲声询问。
四眼阿伯这时才回过神来,正面视着我找籍口道∶「没什麽,没什麽,只不 过刚才摔了一跤,颈部有点疼。」
「我帮您搓一搓。」我乐意回答,跑到他的背後双手忙在他的肩膀搓揉着。
「阿伯,舒不舒服?」我将双乳紧压在他的背後,双手从他的颈部滑下至胸 膛,按摩却变成了抚摸。
「嗯,好舒服!」四眼阿伯心满意足回答,闭目享受着这免费的服务,手却 不禁移到自己胯下摸搓着。
「咦,伯伯的下面怎麽啦,要不要我帮手?」我故意装成不懂事的小女孩, 好奇问道。
「好,好,阿伯下面很痒,你帮忙抓抓吧!」四眼阿伯高兴要求。
我会意一笑,连忙转过身跪在他的膝下,轻轻打开拉链,将那条阳具掏了出 来,并用着纯情的眼神望着四眼阿伯道∶「阿伯,是不是这只软绵绵的虫儿在作 怪呢?」
四眼阿伯露出邪笑,把我当成小女孩般哄道∶「嗯,小女孩要听长辈的话喔, 帮阿伯把这只虫儿叫醒。」
我将计就计,索性把自己当成是个未经世道的小女孩,爱不释手地搓揉着阿 伯的阳物道∶「阿伯放心,我是个很听话的好女孩喔!」说完,开始动手开工, 套弄着那条已经在半硬状态的老茎。
我就是喜欢看到男人的阳具慢性成长。而我想,只有老头子才会这样的「本 事」。看着阿伯的肉棍渐渐膨大,令我情欲更加高涨。我一手握着阿伯的肉棍玩 弄,另一只手不期然地移到我短裙下的浪穴按抚着。
四眼阿伯看到我的骚态,更加色胆包天。他肆意将我的低胸紧身衣扯下,两 颗肉球顿时袒露在他的眼前浩荡动摇,好不动人。
「哈,你这个小淫娃,今天让我这位叔父教你如何做个真正女人吧!」
语毕,四眼阿伯把双腿张得更开,一只手按奈住我的头,另一只手握起半硬 状态的阳物,强迫地塞入我小嘴里。我一时透不过气来,只好将那条软物吞了进 去。啊,不软又不硬的阳具,我最喜欢。我拼命地含住,有如小女孩在贪婪地添 着棒捧糖,回味无穷。
四眼阿伯也忍不住我的吸功,口里闷哼起来。他疯狂地推动我头颅,把我的 小巧嘴巴当成阴户,无情抽送。我也不分上下,把自己体下的小淫穴当成小嘴, 玉指为四眼阿伯的阳茎,跟随节奏抽插。
「啊,四眼阿伯真棒!」含着阴茎的嘴巴不禁含糊叫道。
「嗯,小女孩的嘴很利害,很快就把虫儿叫醒了。」四眼阿伯也兴奋得胡言 乱语起来。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也感觉到那条阳具比刚才坚又硬,不再是死蛇一条了。
我的嘴被塞得不能再出任何声音,只好从鼻孔发出吱唔声,以表我也在享受 着阿伯的宝贝。
没一会儿时间,我感到一股热流注入我的喉头,我却无反抗之力,只好顺势 吞进肚里。那是一种精液的腥味,我想阿伯已经达到高潮,因为他的硬捧渐渐软 化下来。
我将肉棒吐了出来,把整个娇躯依在四眼阿伯的怀抱,呼着∶「阿伯您好坏 耶,要人家吃您的精液。」
四眼阿伯抚摸着我的胸脯,借意揩油地哄道∶「乖,阿伯的精液是很好吃的 喔!吃了让您长得更漂亮的喔!」
我小鸟依人地躺在四眼阿伯的胸膛,装扮成是她的小侄女回答∶「阿伯不骗 人,以後我还要吃更多的,好不好?」
四眼阿伯哈哈大笑,双手恣意在我的美腿滑动,指尖时儿有意无意触及泛滥 不堪的穴缝。很快的,我的春情再发,肆无忌惮地在四眼阿伯耳边做出无耻的哀 求∶「阿伯,来奸淫我好不好?」
四眼阿伯听了喜悲交集,喜的是遇上我这种绝品的淫娃荡女。悲的是他已经 年老体衰,经过一战後不能再举。我是个明白事理的女人,为了扭转窘境,我只 好道∶「阿伯,改次再来吧,我有事要走了。」
四眼阿伯听了脸上的表情也转悲为喜,连忙点头赞同。我在走之前脱下自己 白色的内裤,细心地替四眼阿伯抹去额头的汗液,顺手将之塞入阿伯的衣袋,俏 皮地对他道∶「这个留给您做纪念,好好保管它喔!」
「嗯,还是上了年级的肉棒好!」我心里一边想,一边蹦蹦跳跳,继续在公 园晨跑,寻找另一位幸运的老家伙…我姓杨,杨这个姓氏很麻烦,如果配上一个不好的名字,通常是一辈子被朋 友笑到底的对象,偏偏呢,我老爹就是吃饱撑着,没事把杨姓配上大伟这二字当 成我的名字,杨大伟杨大伟听起来好像很赞,阳具很大尾,可惜,朋友们却不这 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