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觉到那条阳具比刚才坚又硬不再是死蛇一条了 我的嘴(8 / 8)
的感觉和你开的玩笑实在不搭配!」经过她这一番挑情,我们再度展开另一场游戏。依旧是采取她喜欢的女上男下的体位。早晨的阳光,早已隔着窗,在窗外叩关;怎奈屋中人犹酣战不已?。
我们在住处附近的餐厅共进了早餐,随后我便送她上开往东京的长途巴士。
我与她是男女朋友了。以女友的感觉来说,她是个好女友,除此之外,有个日本女友的好处是:帮助你在日本的生活多开了一扇窗。她会告诉你原宿的那条街最热闹;会指点你银座的叁越百货在那儿;会帮你向日本的衙门交涉;会教你课堂上也学不到的日语。当然,做爱时的娇嗔也是日本女人式的。
我在没课时,必定直奔横滨;每到横滨,必定数日不归,凡此已成常态。同学们,包括日本同学在内,都羡慕我的好运,直说我在日本的生活过得最惬意。
然而,事情却不是一直都是如此顺遂。
回想起来,我与她一路走来,似乎毫无波折。从认识到成为男女朋友,几可用快如闪电来形容。与她的交往,早已不曾意识到国籍的存在。「你回国的话,我也要跟着你走。」她已不只一次地向我这样表达过。
与她走在原宿的商店街上,在她挑着店内里的商品时,我故意走到店对面的一个角落,远眺着她的身影。天啊,她真的好美。我是喜欢她的,在这熙来攘往的人群中,要我重新再选择,答案仍是一样。
那个自认识她以来就一直存在的问题,如今再度浮现,而且更严重:将惠的爸爸已到了病危的阶段。十一月起,她不得不由横滨住处赶回川崎市家中。我们有整整一个月不曾见面。这一个月,我们靠电话与书信联络。她那住在川崎市的母亲也已知道我这个人的存在。对于她的女儿与外国人交往,她是坚决反对的。若是收到我的信,她也是冷冷地对将惠说:「你的那个kousan写信来了。」将惠是不可能跟我回台湾的。她的父亲一走,家中只剩下母亲一人,我也不忍心置她于一个两难的境地。
十二月二十四日,耶诞节前夕,她排除了万难与我在横滨见了面,已成一个多月以来的第一次见面。她在住处将父亲的照片以及她与父亲两人的合照翻出来让我看。早稻田大学毕业的高级知识分子,一个同情中下阶级的左翼运动支持者。「真是可贵的灵魂。要有什么叁长两短,就真的太可惜了!」我惋惜地说。
抚摸着她的脸,我警觉地发现她瘦了,耶诞夜的淡妆掩藏不住她已消瘦的脸庞。「常哭?」我问到。她把相簿放到一边,便将头埋在我的怀里,双臂抱着我。「kousan,今晚不要谈感伤的事,好吗?」我点点头。我与她看着录影带,一个钟头下来,她盯着电视画面,几乎不曾看我一眼。大概是为了「宣示主权」吧,我主动地抚摸起她的身体。她在心理上似早有准备,自动将衣服一一褪去,.电视的画面持续地播放与这屋内气氛毫无关系的内容,萤光照在两人的身体上,这个晚上,我两比往常更快进入高潮。一番温存过后,她终究忍不住,啜泣起来。看着她,直觉她想要说的,似乎已能猜得叁分。「今晚过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她缓缓地道出这句久经沉默后的话。意在言外,也在言内。
「jya,soushirou(好,就这么办!)」我的回答几乎是脱口而出。她略为一怔。
「你不问我为什么?」她望着我,眼泪再度不由自主地流下来。「我要留在川崎照顾爸爸。你人在茨城,我两何时才见得到面,我不知道;你在校内,可以挑的对象那么多,你真的认为我两的感情可以维持得长久?…」「这些都是次要的吧?」我打断了她的话后,接着说:「你母亲的反对才是主因,不是吗?」我单刀直入地阐明了我的猜测。
「不要想这么多。」她丢下这一句话,不再多作补充,泪珠则任其留在脸庞。
我几乎无法等到天亮。在她百般请求下,我才勉强留在她的房内,翌日,我整理好衣服,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自大学以来,自认在情场中已是身经百战了,但这一次的离别竟让我有如刀割般地难受!我回到家中,听到她语带哽咽的电话留言,已无法再装潇,恣意放声大哭起来…将惠的父亲过世后,我们曾见过一次面。直到我离开日本前,不曾再见过她。去年我开始人生第一份工作,五月奉派到日本出差,与她重逢。她已经有了个男友。「到现在,我现在的男友依旧忌妒我与你曾有的那一段。」她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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