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捆 着她双臂的衣物就像是那花蕾的最外层那裸露在外的嫩滑(9 / 11)
气息。
『可惜你不会像刚刚梦中一样的醒过来。』方娴看着消瘦了不少的儿子,暗
暗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止不住的酸楚。不过总算是没有掉下泪来,这一年时光的
消磨,已经让这个女人不至于再像刚刚出事时那幺容易失态了。
只是略略的伤感了一下,方娴便揉了揉鼻子,把泪水止在了眼眶里,调整好
了自己的心情。不经意想到刚刚的梦,她又忍不住发出一声自嘲的轻笑。
刚刚那个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最近,她时不时的就会做着和刚才那个一
模一样的梦。只是一直以来,身心具疲的自己,根本就无暇理会一个怪梦。
况且,方娴也不是不能理解自己为何会做这种怪梦。无他,日有所思,夜有
所梦而已。这些日子来,自己每天脑子里转得最多的,也就是希望儿子能醒过来
了。会做那种怪梦,自然也就不奇怪了。
低头看了一下掌中捂着的爱子左手。手背上有着一个类似刺青的五芒星阵。
这大概就是那个怪梦的另一个诱因吧,方娴如此判断到。
「当初这小子身上可是没这些东西的,怎幺一去大学就学会刺青了。没了我
管着,就野起来了幺……哎,不过现在,阿诚这个样子,就算想说说他也不行了
……」
思绪不经意间便如脱了缰的野马一般乱窜,一会想到这,一会想到哪。一双
美眸中时而目显责备,时而眼露哀伤。
「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方娴再次低下头看着儿子拇指手上的刺青,
纠结地想到:「若是真的就像梦中一样,亲一下这个这刺青,你就能醒过来,那
也就好啰。」
心中郁郁的方娴有些走神,手指无意识的在儿子手背的刺青上揉动。揉着揉
着,不知不觉间竟将这手托了起来。待到那手背都快要碰到自己的唇尖了,她才
一下惊觉过来。
「已经到了连梦里的事都要试一下的地步了吗?」看着眼前儿子的手背,方
娴不竟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一阵好笑。
但是,笑归笑。出于那最纯粹的母爱。为了拯救儿子,再渺茫的希望都要试
一试,再荒诞的事都能做一做。这一刻,连方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想的。
鬼使神差间,她竟将头微微一低,亲在了那个五芒星上。
一团如同她梦中一样的奇异紫光猛地炸开,几乎在一瞬之间就淹没了整个房
间。然后又迅速消散在空气之中,只留下了呆滞住的方娴。瞳孔中没有了一丝光
彩。
「啊!」
方娴那当了整整一年植物人的儿子——汤诚随着一声大叫,猛地睁开眼睛坐
起身来。如同一个刚刚从恶梦中惊醒的人一般,眼睛睁得滚圆,大口大口的喘息
着,身体微微的颤抖着,虚汗就像瀑布一样流下。
「啊!啊……」掀飞身上的被子,汤诚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然后,就像一
个疯子一样,手舞足蹈地狂奔而出。
厨房、厕所、客厅、卧室;汤诚一边在口中发出莫明的怪叫,一边毫无意义
的挥舞着手臂,光着一双大脚丫在各个房间不停乱窜。
而方娴则如同被定身一般,目光空洞的她只是保持着刚刚那个亲吻儿子手指
的姿势,静静地一动也不动。
……
汤诚。一直以来他都是方娴生活的重心。因为爱情的不顺,方娴几乎是把所
有的感情和精力都投入到了这个儿子的身上。在方娴的细心抚育下,儿子日渐长
大成人。高中毕业后,顺利地考上了一所相当不错的大学。不过,这样的大学自
然不会是这个沿海的二线小城里会有的。于是,就和无数的莘莘学子一样。汤诚
背上背包,踏上了离家的火车。人生第一次走出了这座生他育他的小城。
第一次离开家独立生活,难免会有各种不便。不过就像每一个曾经的大学学
子一样,最终他还是融入这种全新的生活节奏中。而在这个过程中,汤诚学校里
的一个历史系教授帮了他不少忙。
这个老教授和汤诚是同乡,也是在那座沿海小城出生的。不过少小离家,数
十年下来,早已在大城市扎下根来。虽然间中有回去老家看看,但儿孙家人都在
这里,自然也不可能再回到家乡居住。一次偶然和汤诚相偶,闲聊几句竟得知是
个小老乡,让老人不由得大为开心。老教授脾气很不错,为人开朗言语风趣。汤
诚和他很快就成了忘年知交。老人甚至还常常把汤诚带到家中去招待。
汤诚出事变成植物人后,也帮了不少的忙,让方娴很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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