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梅的女儿莲莲快10岁了白白净净的像朵玉兰花在我的精心(2 / 10)
抬起头看了看思琪,思琪会意地
向我点了点头。
一切似乎都是在梦里,在回去的飞机上,我的心情是一阵兴奋夹着一阵羞愧,
一直到北京的家里,还是不能平静下来。与公司签的合同再有两个月就到期了,
当然是不会再续了,北京的房子小姨也已经嘱咐过了,要借给在文革中帮助过外
祖母的一位老婆婆常年居住。
两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2000年的9月,虽然我已经有了很充分的思想
准备,但下飞机的时候,心里仍旧是忐忑不安,说不清楚是紧张,还是兴奋。思
琪如约在机场接我,她告诉我小姨正在广州参加一个博览会,要我们去她东莞的
别墅等她。
当我们到东莞的时候,小姨已经到了。走进高墙深院,我见到了小姨。小姨
仍是和我热情相拥,而后我们一起去用餐。这个别墅里除了我们外,还有两个常
年住在这里的女佣,另外雪纯也在。用完餐后,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新的
命运的降临。这时候,小姨走过来坐下:“清清,你准备好了吗?”
我点点头,没有做声,脸上俨然已经燥热。
“好吧,我要让你从光洁开始。来吧,先给你除掉毛发。”
我乖乖地跟着小姨来到一间卧室里,思琪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脱光衣服,躺在那张床上。”小姨命令到。我犹豫了一下,随即开始脱衣
服,脱光了后呆呆地站了会儿,然后就躺在了那张医疗床上。
“现在我要用德国最先进的脱毛膏脱掉你的耻毛,虽然说脱过毛后不会再生,
但是如果再用另一种催生的药膏涂抹后,依然会和以前一样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小姨边打开药膏的盖子,边对我说,“不用害怕,这个过程一点都不痛。”
我后仰着头,然后闭上了眼睛,只感觉药膏涂上后,凉凉的,过了一会儿又
变得热热的,又过了一会儿就感觉一块软软的布在下面开始擦拭,反复几次后,
听到小姨说:“好了。”我睁开眼睛,看着光洁的阴部,不自觉地用手抚摸起来。
“感觉好吗?”小姨问道。
“嗯。”我轻声道。
“好了,现在去理发间,把头发剃掉。不要穿衣服,记住,以后你是不能穿
衣服的!”
我坐着没动,抬手摸着我柔顺的头发撅起了小嘴。
“还舍不得吗?”小姨回头说到。
“没有呀。”我还是乖乖地站了起来,思琪在旁边拉着我便跟着小姨走到了
这个房子的理发间。
“思琪,亮亮你的手艺了。”小姨说,因为常年给狗修剪毛,思琪有着理发
的基础,后来小姨专门请名师给她做过培训。
“好啦,保证让倩姨和清清都满意。”思琪得意地说到。“清清,坐下吧,
不要紧张。”
我先在水池边坐了下来,思琪开始用洗发液帮我一遍遍地洗头,她说一定要
洗透,否则刮起来会有点痛。洗过后,我就在理发椅子上坐了下来,思琪给我围
上了围布,用一把锋利的剃刀开始给我剃头,整个过程我始终都不敢抬头,好像
做了什么亏心事,在接收惩罚一般。终于刮完了,小姨笑着摸了摸我锃亮的光头,
然后说:“乖乖,洗澡去吧。”
洗完澡后,我光光地躺在床上,我摸摸头,摸摸身体,又摸摸下面,每一处
都是那么光滑,小姨说要我从光洁开始,也许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六仪式也许是旅途的劳累,也许是内心的释然,迷迷糊糊,我一觉醒来天都
亮了。我爬到床头的窗户边向外看去,只见思琪在草坪上逗着雪纯,小姨坐在旁
边悠闲地看着。小姨不让我穿衣服,我也不敢到外面去,只好来到客厅里等她们。
不一会儿,她们牵着雪纯走了进来,看见我在客厅,小姨问到:“昨晚睡的
好吗?”
“很好。”我答道。
“我们用早点吧。”小姨道。
女佣呈上早点,小姨说:“清清,这是你最后一次做为人去吃东西了,待会
儿用过早点后,我要给你说明做狗的准则,而后要在这里举行个小小的仪式。”
“哦。”我轻轻地应了一声便没有话说,心里面骤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似兴奋,也似惶恐。
早点过后,我们都去洗了个澡。出来后,小姨命令女佣把东西拿出来,只见
两个女佣端着两个盘子走了进来,一个盘子上面放着我上次走留下的鼻环,还有
一个大型犬用的项圈,项圈很漂亮,还戴着一条更漂亮的手链,项圈旁边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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