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奸死我了乾妈好舒服你的鸡巴好大好胀好满足(11 / 13)
“乾妈我只是怕把你压扁了,压坏了。”
“你老是欺侮乾妈,嗯!给你欺负好了。”
“我还忍心欺负乾妈吗?乾妈你这么美,这么迷人,这么香……呀!这么性感,我才舍不得呢?”
“嗯,乾妈一点儿也不性感。”
“怎么说呢?”
“假如乾妈真的性感,你为什么不丢精,就是乾妈引不起你的兴趣。”
“不要误会,我不是早就向乾妈申明过,我是武林高手,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了吗?”
“但你不丢精,玩这干吗?”
“为乾妈服务,让乾妈快乐,这是我这个做乾儿子送给乾妈的见面礼呀!”
“嗯,乾妈是你的了,你爱怎样欺负就怎样欺负好了,反正,反正你也是乾妈的,乾妈也会找机会欺负你。”
“我说的是真心话。”
“谢谢你,你的见面礼太贵重,乾妈向你道歉,好吗?”
“道歉收下了。”
“阿奇,你的武功是怎样练的?”
“我告诉乾妈,但,乾妈,我这样压着你,是很舒服,但你一定受不了的,你真的不苦吗?”
“傻儿子,乾妈喜欢你压着就是了,尤其是,尤其……”
“说嘛!大女人了,还吞吞吐吐。”
“嗯,又教训人,小孩教训大人,乾妈发觉你是真心的爱乾妈,虽然压着,但你支持着力量,所以这样压得,很轻,很轻,很舒服,你的那个又还在里面,更……”
“更舒服,是吗?”
“嗯!少奇乾妈真的愿意把命交给你呢?”
“我才不傻。我要了你的命,我就得去坐牢,那才得不偿失,我要乾妈的小穴就好了,不要乾妈的命。”
“嗯,又欺侮人,乾妈说真心话。”
“谢谢,真心话也收下了。”
“你说,武功是怎样练的?”
“我十二岁的时候,去修补一家道院,那家道院的主持,是得得道的道士,他看我根基深,又跟他投缘,就教我许多内功。”
“床上功吗?”
“不是了,是锻练身体的内功,我照他的方法练了二年,偷偷改变了个放气法,阳具就大起来,而且说不丢精就不丢精。”
“嗯!很动人的鬼话连篇。”
“我真的学过内功呀!”
“但并非得道的道士,是吗?”
“是。”
“谁教的?”
“健忠仔叔。”
“他又是怎样的人物?”
“水泥匠,对女人很有一套,学了很多内丹功、外丹功,我十岁时,他就教我了。”
“你干过几个女人了?”
“没有呀!”
“说,你骗不过乾妈的。”
“两个。”
“多久的事?”
“一年多了,是女工,乾妈一定知道,工人的流动性大,都散失了。”
“骗人还是骗鬼?”
“鬼和人都不骗。”
“真的嘛!我现在只有乾妈这个小穴穴了嘛?”
两人温存到十二点多才吃中餐,吃完了中餐,两人上了卧室,又搂在一起,乾妈说:
“你说乾妈很可怜,是吗?”
“是呀!乾妈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
“嗯!那你就辛苦一点,多多照顾乾妈?”
“好,怎么个照顾法?”
“抱乾妈睡午觉。”
“脱光衣服,是吗?”
“嗯!……”
“总经理闯进来,怎么辨?”
“他敢闯进乾妈的房间,他就不是总经理了,乾妈就把他辞职。”
“哦!你的权势这么大,那再见,再见,我惹不起你。”
“不要再欺侮人吗?”
两人脱光了衣服上床,又楼又抱,又拥又吻,又摸又揉,幸福得像对新婚夫妻。
乾妈说:“那两个女人年纪多大?”
“什么女人?”
“假猩猩,就是跟你玩的那二个女人呀!”
“唔,一个比乾妈年轻,二十五岁,一个跟乾妈同样年龄,三十岁。”
“少奇,你说乾妈几岁?”
“三十岁呀!”
“算了,你说乾妈几岁就几岁,只要你不嫌乾妈老,就好了。”
两人卿卿我我一场。
晚上乾妈要去参加个宴会,要少奇陪她去,少奇拒绝,因他过不惯那种交际场合。乾妈打扮得像仙女一样,搂着少奇吻别,少奇说:“乾妈,我好害怕。”
“怕什么?”
“乾妈穿这么漂亮出去招蜂引蝶,会把小穴穴让别个男人玩吗?”
“又欺负乾妈了,就算吃定了乾妈,也不能这样的欺负法呀!别的乾妈让你欺负,这个不可以。”
“对不起,我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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