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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小美人嫁粗犷屠夫 新婚夜壮汉不解风情粗暴开苞 子宫射尿(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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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府的主母最近看白苏是越来越不顺眼了。

作为一个红颜薄命的妾室生的小双儿,白苏在白府地位低微,虽长得漂亮却并不受老爷重视,父子俩已有好几年不曾见过面。他平日里低调乖巧,俨然是一个被遗忘在府里的透明人,按理说与主母间并没有什么龃龉,可就因长得有几分像他早逝的母亲,主母一见他就会想起那“妖精”嫁到白府后自己被老爷冷落的日子,时隔十几年都令她气得牙痒。

如今白苏已满了十六岁,主母便盘算着要不把他随便下嫁了,省得眼不见心不烦。

没多久就叫她想到个人选。

镇上有个体壮如熊,力大如牛的屠夫,此人虽地位不高,坊间却颇有威名。他年轻时是青楼赌坊间有名的打手,后来金盆洗手才做起杀猪的营生,据说脾气同长相一样粗犷火爆,是个连大户人家也不敢招惹的厉害人物。最让主母钟意的是,听说这壮汉生了一只连青楼头牌都承受不住的罕见巨屌,每次从宜春院里出来都能听到窑姐儿叫苦不迭的抱怨。

这么个人物自然没女子敢与他成家,若是把白苏这娇滴滴的小双儿嫁过去,指不定要吃多少苦头呢。主母越想越觉得不错,当即派人去给屠夫说了亲。

那屠夫见白府来说媒,一开始将信将疑:虽说要许的是个双儿,但也好歹出身富贵人家,那头甚至不要多少聘礼,几乎是白送个媳妇儿,这等好事怎么落在了自己头上?

不过白府毕竟是个大户,想来也没有必要欺骗愚弄自己,估计是那叫做白苏的小双儿生得丑陋嫁不出去才出此下策罢。

如此一想,屠夫便随口应下了这桩亲事。管那双儿好不好看呢,送上门的媳妇儿岂有不要的道理?

自古婚姻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白苏就这样连未来丈夫的面也不曾见上一次便被草草定下婚事,送瘟神一样送出了白府。

婚礼办得仓促敷衍,屠夫大婚之日甚至还在杀猪卖肉,晚上更是连澡也没洗就带着多日劳作的脏污进了洞房。

白府小公子规规矩矩地盖着盖头,两只素白纤柔的玉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静静地坐在床沿,已经等候多时了。

屠夫走上前将盖头漫不经心地揭去,往小双儿脸上瞄了一眼,却是愣了愣。

这人杏脸桃腮,唇红齿白的,小脸尖尖柳眉弯弯,精致得仿佛是画里走出来的人物,不仅不丑,反而好看极了。屠夫先前听媒人说这双儿是个美人的时候还以为他在揶揄自己,没想到真的是天上掉馅饼,叫他捡到宝了!

小双儿才刚满十六呢,水灵得像能掐出水,一看就叫人心生欢喜。

但比起欣喜屠夫心中更多的是疑虑。

“这么个美人肯定不是无缘无故许了自己。”他上下打量着嫩生生的小双儿,心里嘀咕,“会不会已经被别的男人弄过了,叫老子当冤大头来了?”

又想:“是不是雏儿,或者有没有什么隐疾的,大不了用了便知道了。”

于是便走上前要去触碰那端坐着的小双儿。

再说那白苏被掀了盖头,只见一个方脸阔腮的虬髯大汉像堵墙一样站在面前。他从没见过这么高大魁梧的男人——常人穿来宽松的喜服被他穿得紧绷绷的,底下壮硕的肌肉轮廓都显出来了,隐约还能看到几簇杂乱的胸毛从领口冒出,俨然一副不修边幅的莽汉模样。

白苏心里咯噔一下,接着便抬头看到这人满脸横肉,浓黑的眉毛底下两只凌厉的眼睛正像铜铃一样瞪着自己。他先是被这副罗刹鬼一样的尊荣吓了一跳,又被盯得毛骨悚然,男人靠近的时候身周还带来股血腥气,他心下一慌,连连后退着缩进床里,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不要过来!”

没想到小双儿开口就对自己出言不逊,屠夫眉头一皱,不爽道:“没规矩的小东西!还当自己是白府的公子给爷拿乔呢?看老子不教训教训你!”

说着便撩了袖子露出两只毛茸茸的粗壮胳膊,弯下腰就要去捉他。

白苏自然不是拿乔,他从小在主母冷眼下长大,性子乖巧得很。只是他实在吓坏了,又被屠夫这么一威胁,两条小细腿便本能地踢蹬着不让近身,仿佛男人不是与他拜堂成亲的丈夫,而是来抢人的恶霸。

屠夫扑了个空,又挨了他几脚,逐渐失去了耐心。只见他虎眉倒竖,胳膊大刀阔斧地往下一捞,一截细得仿佛能一折就断的玉白脚踝便被他攥在手中。

屠夫提着那截脚踝,只一拽便将小双儿整个人都提溜着拖到身下。不等白苏挣扎,他紧接着扬起手,毫不留情地朝着他面上挥去。

“啪”的一记脆响,白苏整个人被扇得歪了身子倒在床褥上,娇嫩的面颊瞬间高高肿起。他半天才回过神来捂住肿胀的半边脸,错愕地看向屠夫——自己虽在白府待遇不好,可从小到大哪有人敢直接动手打他?更何况他还是他刚拜过堂的新婚妃耦!

屠夫却是满不在乎地一把撕开他喜服,剥出底下纤瘦的肩膀,将两只圆润香肩握在掌中。

白苏登时被扒得只剩一件大红肚兜低低地挂在胸口,裸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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