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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时粗暴的口J奴性深入骨髓的性奴m攻舔全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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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眼的眼罩被摘下,早已适应了黑暗的双眸被吊顶上直射而下的强光刺得些微湿润,贺毅下意识地蹙眉,想要用手臂去遮挡,却又不敢耽搁程啸的命令,手臂将将抬起又强忍着放下。

程啸破天荒地拔掉了贺毅阴茎里的尿道棒,也没有再给他用带细针的安全套,似乎这会又不嫌弃他脏了。

贺毅原本已经做好了再度经受残忍性虐的准备,可程啸看起来却兴致缺缺,除却冷冷地站在一旁用不耐烦的眼神示意他动作快点之外,并没有再恶意折磨他。

贺毅咬着牙从尖利的玉石跪板上翻身滚落,伤痕累累的手臂被压在身体下方,已经开始发黑发紫的鞭痕触碰到坚硬的地板,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没了堵塞的尿孔一时间无法闭合,淡黄色的尿液顺着被撑开的尿道流出,失禁般滴滴答答地漏了一会方才止住。

贺毅赶忙爬过去,按规矩将地板上的尿液舔干净了,而后才敢起身。

长时间的肉体虐待本就消磨了贺毅大部分体力,他又赤身裸体地在空调出风口下吹了那么久,受凉几乎无可避免。

双颊有如火烧,身上却开始发寒,从地上爬起时,贺毅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有种头重脚轻的晕眩感,他颤着双腿挨着墙壁跪好,手背在后面,遵循规矩对着程啸展示出自己仍旧挺立的性器官,垂眸等待下一个指令。

程啸见他这样混乱,心头躁郁更甚,他嫌弃地蹙眉,张口便是斥责:“我叫你好好伺候我,不是让你跪在那儿等我叫你干什么,怎么,狗当久了都听不懂人话了么?”

贺毅脑子浑浑噩噩地,听见这话尚未反应过来,唯有强撑着挺直的身子跪不住似的摇晃了两下,向前倾倒,他赶忙用手撑住地面,在整个人彻底瘫软之前稳住身形。

两滴硕大的冷汗同时从额角和下巴滴落,“啪嗒”两声砸在地板上,四分五裂。

程啸目光冰冷,报复得逞一样欣赏贺毅的挣扎,贺毅则在清醒了一点之后,慢慢地朝程啸爬过去。

贺毅已然无法保持奴隶标准的爬行姿态,脊背弯曲弓起,头垂得很低,两条腿不停哆嗦着,挪动得极为艰难。

他整个背部都呈现出可怖的黑紫色泽,其上遍布着被玉石尖角割出的伤口,正往外渗出细细密密的血珠;原本结实饱满的臀部更是惨不忍睹,两瓣臀肉像是已经被打烂了,鞭痕层层叠叠连成一片,几乎分辨不出,只能看见整个臀部黑紫发亮,高高肿起两倍不止。

这样重的伤势,但凡动一动都会疼得人钻心透骨,贺毅却硬是一声不吭,就这么带着一身虐痕,强撑着歪歪倒倒地爬到程啸脚边。

程啸喜欢贺毅亲吻他的双脚,有时候兴致来了还会直接让贺毅给他舔足,权当逗狗玩。

贺毅自然没有忘记程啸的喜好,他先是倾身在程啸左右两只脚面上各轻吻了一下,而后保持着俯身姿势稍待几秒,确定程啸没有额外的命令之后才敢将身子直起,双手背后,小心翼翼地为他口交。

程啸刚和人做过,此刻性欲尚未复燃,分身的敏感度便差了许多,贺毅不敢怠慢,如往常一样用在岛上学到的技巧尽心伺候着,一滴不漏地咽下口中混着唾液的前列腺液。

程啸说了要贺毅用他那根“狗鸡巴”伺候他,于是贺毅便连深喉也不敢做一个,只用舌头和口腔去吮吸抚慰,小心控制着频率和力度,既不能让程啸在他嘴里射出来,又要保证口交时的快感不减分毫。

因为发烧的原因,贺毅口腔内的温度热得惊人,程啸十分享受地眯起眼,居高临下地睥视他。

贺毅头发凌乱,从发根到发梢都湿透了,额前细密的冷汗凝成汗珠,顺着眉骨和睫毛流入眼睛里。

视线变得更加模糊,眼球受到汗液的刺激,反射出针刺般的痛痒,贺毅下意识地眨眼躲避,双手规矩地背在身后,无绳自缚一般,不敢擅动。

就这么不轻不重地舔了一会,浑噩中,贺毅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被按住,紧接着,口中吞吐的肉棒突然加重了力道,像打桩一样重重地朝他喉咙深处捅进去。

贺毅赶忙放松喉口的肌肉,将自己的嘴巴扩张成一个方便操弄的肉洞,程啸也不客气,揪着他的头发,又快又狠地猛插他的嘴,残忍地剥夺贺毅仅剩的呼吸的权利。

贺毅的口穴堪称极品,会舔会吸,深喉时还会主动收张喉口的肌肉,夹得人欲仙欲死,往日深入且严厉的调教令他能够对使用者的需求做出完美的反应,时常在暗地里遭受的猥亵则给他带去大量伺候男人的经验。

虽然,岛上的守卫们偶尔也会觉得每次都只玩他一个难免无趣,可贺毅温顺又听话,终日保持沉默,不论怎么折腾他,他第二天都不会在调教师面前告发他们的暴行,着实给他们省了不少麻烦。

所以,有时守卫们玩得舒坦了,还会赏他些干净的水喝,虽然最后的目的仍是为了嘲笑他饿狗扑食的狼狈样子而已。

程啸的动作毫无情意可言,一下接着一下,粗暴得如同在捣弄一只飞机杯,好在贺毅早已习惯了被这样虐待,除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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