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珠和精液填满身体产卵失禁喷尿沦为肉便器精神崩溃自尽(1 / 3)
黎昕的意识昏昏沉沉的,全然不知危险的来临。
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紧紧闭合着,耳道里充斥着下流至极的污言秽语,赤裸的身躯在男人们的肆意凌虐之下无力地抽搐着,犹如折翼的天使般散发出凄艳的美感。
秦镇海接过手下递上的一盘透明软珠,那东西晶莹剔透,圆润软滑,已经在水里泡过一阵子,膨胀到了鸡蛋大小,但显然这还不是那珠子的最终形态。
秦镇海命人用扩肛器撑开黎昕的后穴,露出里面艳红的肠肉,亲手将软珠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他身体里塞。
黎昕被折磨得几乎要丧失了意识,可在感觉到下身冰凉的异物感时,也知道新一轮的酷刑又将开始。
他双腿无法合拢,只能含着口中的肉棒无力地呻吟着,他的嗓子也已经哑透了,那呻吟听着就像兽类濒死时的呜咽,实在凄惨。
秦镇海毫无怜悯之心,反而被黎昕这副破败的样子激起了血液中沸腾的兽欲,他太喜欢折磨别人了,从小就喜欢,看着一条条健康的生命在自己手中痛苦哀嚎,最终变得不人不鬼,他便会异常兴奋,这么多年过去,这种变态的心理不仅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有所克制,反倒因为地位的攀升而愈发嚣张起来。
秦镇海狞笑着,亲手将满满一盘软珠全塞进了黎昕的肠道深处,看着那窄小的肉穴被填得满满当当,穴口褶皱被尽数撑开,艰难地收缩,却还欲求不满似的往外流着骚水,心中的残虐欲望顿时更上层楼。
他目光在牢房内扫视一圈,最终定格在一根拳交用的按摩棒上,也不考虑黎昕的承受能力,抓起那巨物便准备将穴口堵上。
那东西已经不能称之为按摩棒,说刑具应该更加贴切一些,儿臂粗的乳白色棒身上长满了狰狞的凸起,电动开关开启之后摇头晃脑地在空中不停扭动,看着就像一只肥硕的蛆虫一般,若是被这东西捅一下,哪里还有命在。
黎昕的小腹已经因为吞下过多软珠而微微鼓胀起来,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凸起,汗水混着男人们的体液一同在肌肉沟壑间纵横,发丝、脸颊、甚至眼皮上都沾满了污浊的精液,看着像极了一只被人玩烂之后,随时准备丢弃的性爱娃娃。
秦镇海面露残忍之色,将按摩棒在被撑开的穴口处比划了一下,又尝试着往里面捅了捅。
黎昕立刻挣扎着发出一声惨哼。
秦镇海毫不怜惜地在他屁股上重重扇了一巴掌,骂他一声骚货,不情不愿地将扩肛器抽出,换上三根手指捣了进去。
“呜……”
黎昕呜咽一声,身子紧接着抽搐几下,下意识地缩紧了穴口想要抵抗外物入侵,却又被口中的肉棒重重一个顶撞给折磨得翻起白眼,身子顿时瘫软下去。
秦镇海用按摩棒在黎昕湿漉漉的屁股上下流地抽了两下,同时恶劣地转动手腕,屈起手指摸索着黎昕体内最骚最浪的那一点妙处,不消片刻便准确地找到了。
身体在药物的操控下异常敏感,比平日里还要强烈数倍的快感成点状发散开来,秦镇海只稍稍抠挖了几下,花心深处便又吐出一大滩骚水,一部分被肠道内那些软珠吸收,一部分则噗呲噗呲地从缝隙中被挤压出来,流了一地,淫乱得叫人唾弃。
被痛苦分散了的注意力重又集中回下身,黎昕能感觉到自己的分身正在迅速膨胀回弹,根部的锁精环禁锢了年轻的肉体,可却抑制不住淫邪的性欲。
因为尿道没有被堵塞的缘故,久久未曾排泄的膀胱在前列腺受到挤压之后,开始变得酸胀,随着秦镇海愈发恶劣的戳弄,张开的尿孔中终于有淡黄色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满溢出来。
黎昕原本已经生出了放弃的念头,被迫给那么多人口交,吃下那么多肮脏的精液,从内到外被玩弄得脏污不堪,这些可怕的打击已经让他万念俱灰,甚至希望死亡快点来临,但此刻在肠道里肆虐的手指和即将被玩弄得失禁的分身却再一次给了他反抗的勇气。
此时此刻,他明白自己是真的要被侵犯了,并且还是毫无尊严地,被秦镇海那个畜生玩弄到失禁喷尿,被羞辱个透彻,再被扔给这群只会发情的公狗,被从上面和下面一起灌满精液,也许最后还要让他像个会产卵的母畜般蹲在地上,一颗一颗地排出体内那些被体液和精液泡大的软珠。
“呜……呜呜……”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黎昕突然开始疯了似的挣扎起来,他四肢被缚,不得动弹,只能拼了命地摇晃着唯一能动的脑袋,就算被人粗暴地掐住脖子猛扇耳光,也不管不顾。
黎昕用牙齿死死咬住口衔,金属制的刑具坚硬无比,可他却好似铁了心要将那东西咬碎一般,用尽了全身力气,就连脸部肌肉都开始抽搐。
鲜血顺着破裂的唇角蜿蜒而下,黎昕状若疯癫,如同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兽,嘶吼着咆哮着吓退围追堵截的敌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留住最后的尊严。
秦镇海被那突如其来的剧烈反抗吓的退后一步,按摩棒也脱手滑落。
他极少见到这样倔强强硬的人,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