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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双性警官的双洞塞满产乳酒后发骚邀请别人玩弄自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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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彦山和黎昕闻言,同时震惊不已,只不过黎昕的反应比起傅彦山来要外露许多,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望着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现在这个趴跪在秦镇海身边瑟瑟发抖的人,竟是数月前那个一身傲骨、无论遭到怎样残酷的对待都不愿低头的裴朔。

就在不久前,黎昕刚刚领教过秦镇海折磨人的手段,那时,他以为他遭遇的一切已然是炼狱火海,却不知,还有人正在经历着比炼狱还要可怕的苦难。

而傅彦山也在一瞬间明白了自己方才喝下的是什么恶心的东西,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

那边,裴朔犹如被定身了一般,愣愣地呆在那里,似乎一时半会儿没能理解秦镇海的意思。

房间内安静得能听见墙边的古董立钟走秒的咔哒声,裴朔体内的按摩棒震动时发出令人难堪至极的声响,但他却不再因此而颤抖。

又过了几秒,秦镇海开始不耐烦,唇边的笑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令人胆寒的阴郁。

他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踩上裴朔的后脑,用坚硬的靴底将他整个脑袋都踩得贴在了地面上。

裴朔下意识地偏了头,秦镇海便索性踩上他的耳朵和脸颊,像踩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一般,来回碾压,原本硬朗的面容逐渐扭曲,咬牙切齿的,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变态虐待狂的气质来。

“叫你一声裴警官,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我让你喝酒,听不见吗?!”

裴朔似乎怕极了他这个样子,原本平静的身躯又开始颤抖,他哆嗦着嘴唇,用极细微的声音求饶。

秦镇海明明听见了,可却还不依不饶,脚下的力道愈发凶狠起来,眉宇间尽是狂妄的戾气:“大声点,听不见,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你知道吗?”

裴朔觉得自己的头骨都要被踩裂了,他不敢耽搁,连忙提高了音量道歉,自轻自贱的话从他嘴里十分熟练的说出来,尾音带着哭腔,叫人听着于心不忍。

在那一声又一声极为清晰的“贱狗”“骚逼”之中,秦镇海终于和缓了脸色,他移开脚,俯身擦去裴朔颊边脏污,犹如换了个人似的,贴心的帮他将遮挡住面容的乱发拨到耳后,柔声道:“真乖,快喝吧。”

裴朔身体抖得犹如风中枯叶,看得出他非常害怕秦镇海的触碰,但又丝毫不敢躲闪,他颤着声音惶恐地谢了,挣扎着爬起来去舔碗里的奶酒,一秒钟都不敢耽搁。

裴朔舔酒的速度非常快,如同小狗饮水一般,不消片刻,满满一碗奶酒便下去了大半,一看便是经过严格训练之后才能熟练掌握的技能。

秦镇海饶有兴味地欣赏着他因为姿势的改变而高高撅起的屁股,恶劣地用脚尖去拨弄那两根分别插在阴道和肛门里的按摩棒,画着圈将它们推入更深的地方。

裴朔的身子比之前敏感多了,都不需要如何挑逗,便被弄得双腿发软,呻吟连连,他毫无廉耻地将屁股翘得更高,在大庭广众之下便主动迎合起秦镇海的玩弄。

黏稠的骚水不停从两个肉洞里流出,顺着会阴和阴囊流向挺立的肉棒,很快便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积起浅浅一滩。

两只肥硕的乳房也垂落在地,肉感十足的乳头随着扭腰摆臀的动作在冰凉的地面上反复摩擦,很快便由嫩红转为充血后的殷红,硬得犹如石子一般。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经过情欲催化,裴朔身上的奶香味更浓了,这体香里混合了邪恶的欲念,闻起来是意料之外的淫靡。

“哈……啊……主人……别……主人……贱狗的骚逼和骚穴,嗯……都好痒……哈啊啊啊……不行了……嗯……”

裴朔又开始求饶,声音比先前拔高了一个调,又骚又浪的,虽说着求饶的话,但语调听起来倒像是在求欢似的,很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也不知是真的爽,还是为了讨好秦镇海才刻意夸张。

秦镇海眸光暗了一暗,冷笑着用鞋底抵住那两根按摩棒,突然用力往里一顶,“噗呲”一声,将留在外头的把手给捅了进去。

裴朔正沉浸在欲望里,猝不及防间发出一声凄惨的呼嚎,整个人被踢得向前倾倒,面前的小碗被撞翻了,碗底残留的奶酒泼洒出来,流了一地。

一瞬间,裴朔觉得自己的下体似乎被捅穿了,内脏都像爆开一般在体内炸裂出可怕的剧痛,眼前一阵黑白交替,瞳仁都不自觉地向上翻起,前后两处穴口的肌肉疯狂地痉挛收缩,紧紧咬住那两根按摩棒,阻止它们再去往更深的地方。

然而,即便痛到快要晕厥,待疼痛稍稍减退之后,裴朔仍是犹如条件反射般在第一时间强撑起身子跪好,哆哆嗦嗦地朝秦镇海磕头道歉,见他没有回应,便又着急忙慌地转头去舔舐那些洒在地上的奶酒,不敢漏了一滴。

在这些比修罗地狱还要可怕的日子里,裴朔已然将奴性深深刻入骨髓,他怕极了秦镇海的喜怒无常,怕极了那些令他心胆俱寒的恶毒惩罚,在一次又一次的反抗与镇压中,他终于学会了低头和认命。

秦镇海亲手砸碎了他一身傲骨,让他变成一堆在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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