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学霸&全套女装&计数&后潮&我是你的女人&绝对服从(2 / 3)
括约肌好让秦授进得深一点,足趾因满足而禁不住蜷起。
“……裴言在床上也是模范生啊。”秦授抽出手指,硬挺滚烫的性器抵上顾裴言柔软泛红的臀尖,“就算是做爱,也要做好预习吗?”
他没剥下那层布料,而是直接用手指勾到一边,阴茎顺着缝隙慢慢挺了进去。顾裴言没骗人,里头虽然稍有干涩,但敏感点很浅,而且的确柔软服帖,像他本人一样顺从地接受蹂躏和欺负。一板一眼的少年像是终于忍受不住,情不自禁地淫叫出声。
“嗯啊……!兼承……!……太大了、嗯……慢一点……要、要撑坏了呜!”
“没关系的,都进去了哦。”
堆叠的媚肉奉承讨好地接纳来客,甬道里的褶皱被彻底撑开,兴奋地吸吮着那根东西。粗硬的性器碾着前列腺捅进去,仿佛侵略者攻城掠地般驯化每一寸肠壁。顾裴言颤着声音,肠肉痉挛着给予回馈,纤瘦的腰肢摇摆着迎合,企图让秦授套弄得舒服些。
秦授捅到底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叹息着。过分听话的少年实在漂亮又惹人怜惜,而他对于美好的东西向来要多上几分宠溺迁就,一时间肉茎抵在里面不再动弹,似乎是想要留给他适应调整的时间。
顾裴言的漆黑的眼仁儿里浸满漉湿朦胧的水光,他格外害怕秦授抽身退开,有时努力放松穴肉容纳,有时又紧致地包裹缠弄,小口小口地喘息着,逐渐将呼吸平复下来。
秦授见他缓得差不多了,俯首亲了口他抬起的右膝盖,柔声道了一句,“裴言,我要动了喔。”
“嗯、嗯……”
顾裴言如临大敌般抿着唇应了一声,表情凝重得仿佛秦授在拆炸弹。秦授被逗笑了,少年特有的清朗又带点儿沙哑的笑声惹得顾裴言禁不住腿软。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询问出声,秦授已经大开大合地操起来了。滚烫坚硬的东西在紧致又娇嫩的甬道里抽插,他顿时觉得下体酸胀,没忍住漏了几声呻吟出来。
“嗯嗯啊啊……好哥哥、慢、呜啊慢一点……”
“……我、嗯啊!我不行了……呜、呜嗯……”
好奇怪…好热……像要化掉了一样……。那个地方被撑得满满的……
秦兼承在我的身体里。
顾裴言想到这些,满足又快慰地眯起眼睛叹息着,穴肉收缩着将捅进来的东西吃得更紧。并非专门用于性爱的肉洞忽的像女人似的流淌起剔透黏腻的蜜液,随着秦授律动腰身发出令人羞耻的淫靡的水声。
他感到情欲来得太过猛烈,快感不再像是起初那样羞涩温柔细水长流,而是浪潮迭起一般层层叠叠地将他浸没。那双总是清冷淡漠的眼睛像是被捂化了,荡漾的水色终于凝实了落在眼角。
秦授又恶狠狠地顶了顶,恨不得将一对囊袋也塞进去。顾裴言身前的性器已经完全挺立,从内裤边缘露出来,沉甸甸地垂着,随着秦授顶弄的动作一摇一摆。他看得很清楚,那精致的东西比他本人要诚实奔放得多,即便还未经过抚慰,圆润的顶端已经吐出不少清液。
秦授操得舒服,好心地探手过去揉捏他的胯部。顾裴言只觉得肉茎被少年略粗糙的手掌握住把玩,禁不住扭动腰身去蹭他的掌心。性器欢畅地流着淫水,仿佛马上就要释放欲望。他难以静下心来去思考——他毕竟还是个正常的男性,更何况从未用后头做过爱,下意识里难免更愿意沉沦于分身带来的快感。
这时候,秦授突然哼笑了一声,拿低哑温和的嗓音问道:“裴言,今天为什么会想要穿女孩儿的衣服做?”
“唔…我……”顾裴言费力地分出心神来措辞,却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掩饰。他启唇时总会溢出甜腻的轻喘,缜密的逻辑和滴水不漏的言辞都被打碎了,只是没头没尾地梦呓似的回答着,“啊、呜啊……兼、啊、兼承喜欢苏…嗯苏梓柔……苏梓柔、是女人……兼承喜欢女人……嗯啊……!”
“我想、嗯唔……想做兼承的女人……嗯……”
他眼睛里的泪光亮晶晶的,终于肯把白天的委屈和酸涩吐出来给秦授看。秦授那时候的想法不是错觉,顾裴言的确像个嫉妒又无奈的人妻一样吃着闷醋,又小媳妇儿似的不想告诉他,只能用青涩的情趣挽回。
秦授的动作顿住了,一时间鸡儿胀得更大,心情却是哭笑不得。他坏着心眼儿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顾裴言不断升腾即将满溢的欲望猛然被抑制住,顿时难耐地低叫出声。
“兼承、啊、啊啊……我想要……兼承…嗯啊……!”
秦授的确稍有点恼火于他的先入为主。
然而对着乖巧又顺从的顾裴言,他又生气不起来,他想着索性用点儿非常手段折磨裴言解解气,便摸到原本在顾裴言领口束成蝴蝶结的红绸带,绕着他的性器根部紧紧地缠了几圈。
秦授承认他早就弯成个球了。早在二十岁那年——他还在国外读着什么名牌大学的金融专业的那年,有一天晚上他正在酒吧里和偶然认识的金发碧眼的美女激吻时,他就突然意识到,男女之间正常的性爱对他而言已经变得毫无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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