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临盆阵痛中挨操干破胎膜破水(2 / 3)
的。
“有劲好,有劲好!”
肚皮下的胎儿仿佛听到了鼓励,随即又翻了个身,产娘的肚子凸出来一大块,宫口也被胎儿拱得坠出来,不用施老爷的阴茎去撞击宫口,子宫口主动撞上龟头,把施老爷硬邦邦的龟头撞得上下直晃,兴奋得直吐口水。
施老爷乐得哈哈大笑,拍拍胎儿拱鼓出来的肚皮。
“好顽皮的小子!再拱爹爹一下!”
孕肚里的胎儿像是听懂了似的,又翻了个身,换了另一边使劲一顶。
产娘哎呦了一声,扶住肚子,掩不住脸上笑吟吟的。
“老爷才是教坏小少爷的那个,奴家的肚皮都要被拱破了……”
施老爷听了乐不可支,按住产娘的大腿,一下下的往阴道里挺送,阴茎全都埋进软肉,龟头在脆弱的宫口上撞得每一下,都引起子宫内囊的震颤,阴茎抽出,拉出一丝丝黏腻的白丝。
再次怼入,把软绵绵的阴唇也卷进湿滑的蜜穴,蜜穴里的软肉紧紧吸住阴茎的每一个凸起。
施老爷只觉得今天的蜜穴比往常更加湿滑,穴肉更加软糯,宫口也越发的低。
发力捅了一阵,施老爷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忍不住泄了精。
“今日我去青州城拜访一位大人,五天后才能回来,郎中说十日后是产期,这几天好好待产,等我回来。”
说完施老爷匆匆出门去了,产娘四肢瘫软的躺在床上,子宫一阵阵的坠痛,行房事之后经常腹痛,便以为这次也是寻常。
痛了好一阵,却不见减轻,反而越来越痛,不一会疼出了一身的汗,衣服都潮了。
产娘扶着肚子,强撑起身子,想要去唤丫鬟,突然窗子哗啦一响,奴役从窗子风风火火的进来,看见床边靠坐着的无力的产娘,咧着嘴便说,可想死我了,快,把衣服脱了。
产娘自知这般腹痛难当,怕是要提前分娩,这当口偏偏贱奴来了,这贱奴听不进人言,不管不顾,每回来了非要狠狠干爽了才行。
产娘强忍腹痛,笑着对奴役说,:“好哥哥,今日产娘腹痛非常,怕是要生产了,就饶了奴家吧。”
那奴役听了,非不信,:“你又框我,上次也说腹痛,不就什么事都没有,老爷好不容易出府了,你不知道我等这会子等了好久!”
“你就乖乖脱了衣服,岔开腿,等着哥哥的大鸡巴给你通通产道,免得难产!”
奴役上前一把扯开产娘的睡袍,乳头红肿,像熟烂了的紫葡萄,乳尖上还挂着一涎白色的母乳,奴役猥琐的笑了。
“老爷这也不是刚干完你么,奶头都给嘬肿了,老爷怎能不知道你要生产?。”
“老爷在的时候奴家并无迹象……”
产娘的阵痛又开始发作,疼得气喘吁吁,懒得回应。
奴役又去摸产娘的大得夸张的肚子,圆滚滚把肚皮撑得通红,顶得老高。
“这肚子又大了,少爷在哪呢?”
产娘指了指小阴茎的上方三指处,
“这么低?”
“这是胎儿的头,胎儿已经入盆,这会阵痛已经开始了,你就饶了奴家吧,让奴家先把孩子生了吧。”
产娘捂着肚子,阵痛疼一阵,停一阵,只希望贱奴能听从自己的诉求。
奴役好不容易得了机会,怎肯放过,不听产娘的苦苦哀求,一把将产娘推到床上,掰开产娘紧闭的大腿,把早就硬邦邦的男根塞进产娘白嫩的双腿之间。
奴役的阴茎又大又粗,干惯粗活的身体都是蛮力,青紫色的阴茎猛的插进去,破开阴道,一插到底。
“唔!……哈啊……”
插得产娘弓起身子,全身猛的一颤,双手抓住床单,免得整个人都被顶出去。
淫穴刚刚被施老爷刚刚肏干过,泄的精水还留在里面,肉褶里汪着白花花黏腻的精液,肉壁又松又软,极易抽插。
奴役男根顺着阴道滑进去,被肏熟了的软肉立刻围裹过来,轻柔的挤压着坚硬的阴茎。
“唔唔……哈啊……”
肉穴里饱涨的感觉让产娘不自觉的收紧下体,不想迎合贱奴的每一下挺进,淫肉却不受控制,欢快的吮吸起贱奴的阴茎来。
宫口比孕六月时更低一些,软绵湿滑,巨大的阴茎滑溜溜往里送,还未完全进入,留在外面一小截时,前端的龟头被挡住去路,龟头抵到一个软绵绵的肉囊。
奴役发力把阴茎整根没入,圆滚滚的巨大龟头猛的一顶,听到产娘腹腔里咕叽的一声,龟头捅开肉囊紧闭的稚嫩小口,捅进装着胎儿的子宫里去。
产娘疼得浑身抽搐,肌肉绷紧,瞬间又出了一身大汗。
“啊啊啊啊……疼死了……好疼……”
双手紧紧扒住床单,子宫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往外冲顶,下腹往下坠,所有的压力都冲击到小小的子宫口,宫口处坠坠的疼痛,扩散到后背紧脊柱疼痛,全身的骨头都跟着像被敲碎了一般。
禁闭的宫口竟被这贱奴用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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