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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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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揉一朵牡丹花一样。

我翻了个白眼。

然后他的手指往里面伸,他的手指轻轻拨弄我的小阴唇,接着一点一点往我的逼里伸。其实这种行为真的没啥感觉,就像是十五岁我来月经那样。阿翰把手指伸进我的逼里,他小心翼翼且动作缓慢,唯一不同的是,他这次要伸进去更多。

“你放松,里面太紧了。”阿翰对我说。

我一边抱怨他到底想检查什么,一边放松下来。

“你的逼好湿啊,阿璧。”阿翰对我说。

“废话,逼能不湿吗?”

“我今天真的不能操进去吗?”

“是的,你不能。”我说。

“真的不能吗?我们都脱光了,我还买了安全套,不内射。”

他都这么说了,我只能矜持地说,“其实,我觉得你是能的,但是我的逼觉得不信,我的逼是有逼权的逼,请你尊重它。”

阿翰听着我的话,又笑了,他的手搔刮我的逼里的肉,弄得我有点痒。

接着,他的手触到一层薄薄的膜。那是一种极其微妙的感觉,我在我的逼里清晰地感受到阿翰的手指,也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体验到这层膜的存在。

“操,你是想检查我处女膜还在不在?”

等阿翰的手一出来,我就气得捶他,“我操!你把手伸进我的逼里就为了看我处女膜还在不在?”

阿翰一点也不躲避我的铁拳,他笑着抱住我说,“真的是处男啊,阿璧。”

我一脸纳闷,“你有什么处子情结吗?你以前怎么都没表现出来过?”

阿翰否认了处子情结。

“我只是想知道阿璧有没有对我说谎而已。”他淡淡地说。

“我有必要说谎吗?”我捶了他几拳。

靠,我真的好生气,我还以为阿翰要检查什么,结果是要检查我处女膜在不在。

他这种行为就好像是那些恶心的电视剧里演的:新婚之夜之后,丈夫看着纯白被窝上妻子流出的处女血,露出满意的微笑。

老实说,我真的有一种被衡量价值的感觉,那是一种被物化的感受。

“啊啊啊气死我了!”

我太生气了,直接一翻身坐起。

我对旁边跟着坐起来,企图安抚我情绪的阿翰说:

“你给我躺下去,姓郝的。老子今天要把你的鸡巴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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