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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h)(彩蛋:道具play口球阻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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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缪尔从不信仰神,尽管公会里的老家伙们恨不得把全身上下挂满银质十字架,再在房间里贴满教皇大人的镶银圣像。在教会引领人类对抗黑暗生物的当下,这样的忤逆显得特立独行。他不愿意在自己脖子上挂一个装饰用的十字架,甚至在狩猎完后迫不及待地清洗掉驱魔用的银粉。

一切的与众不同总是事出有因,正如一个月前对工作完回家这事兴致缺缺的塞缪尔突然比谁都积极一样,公会里的人望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窃窃私语,笃定这位猎人公会里的万人迷坠入了爱河。

坠入爱河或许没错,但那一定是地狱里那条冥河,他的爱人在此浮沉,在情欲的刺激下红了眼眶。

不死者将头埋进枕头里,生理性的泪水将暗红色的枕套洇湿一小块。这样的生活已经过了三天。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被塞缪尔囚禁,而那孩子对他的性欲高涨得惊人。

猎人掐着不死者的腰,迫使他抬高臀部,过度使用以及魔力的禁绝使得穴口难以在吸血鬼的自愈能力下快速恢复,不得不维持着红肿的状态,可怜地忍受猎人手指的侵入。它太过紧张了,粉红色的媚肉吮吸着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将它侵吞,用火热的内里将它包裹。

“轻一点,您是想要挽留我吗?”塞缪尔轻轻吻着弥赛亚的后背,手指按压着肠壁周围帮助他放松。弥赛亚喘息着,前端因为手指的勾留而逐渐挺立,渗出些许爱液。

“您看起来逐渐适应了,”塞缪尔伸进第二根手指,逐渐扩张着小口,“我之前还担心您会因此生病呢。”

“别,别说了。”吸血鬼抓紧了床垫,手背上的青筋突出来,塞缪尔仿佛一夜之间就不再是由他养大的孩子,他沉默,自我封闭——当然只针对他——同时也热情而坦诚——当然只在床上——他嘴上说着敬语,但不敬的事一样没少干。吸血鬼想,他或许该反思一下对他而言眨眼间的六年或许对人类而言并不一样,但是现在来看什么都晚了,他一向自傲的、诚恳且带有诱导的言语在猎人耳中起不到一丁点儿作用。

塞缪尔的阴茎涨得发疼,但他试图做个好情人,至少不要像第一晚那样莽撞过头——已经能容进三根手指了——他撤出手指,将自己的性器对准插了进去。

吸血鬼发出一声呜咽——如果不是离得近塞缪尔根本不会听到,他的爱人怀着自由被夺走的愤恨咀嚼着一切因失控发出来的声音咽进肚里——但他的动作出卖了他,来自塞缪尔的血液让他此刻接近于人,情欲让血液在血管里流淌,在皮肤上显现出漂亮的粉色。

塞缪尔着迷地抚摸上吸血鬼的背部,那里随着他的动作肌肉绷紧,又放松,如海浪一般充满着生机与活力。他喜爱这样的吸血鬼,与之前温和而高傲的不死者相比,这样的他才让猎人感觉真实存在。

“哈啊······”弥赛亚发出一声呻吟,塞缪尔又一次找到了那个点,顶弄着发起进攻。他伸手从肩头抚向弥赛亚的脖颈,到脸颊,最后伸进嘴里,搅动着毫无防备的舌头。另一只手从腰侧滑到胸前,揉捻着红肿发涨的乳粒。弥赛亚整个人被塞缪尔压在身下,无法逃离也没有力气逃离。酥麻的快感从两人相交的地方,从胸口,从塞缪尔与他相接的每一寸火热的肌肤传来,堆积。他又一次留下生理性的泪水,在愈发急促的喘息中射了出来。

“您可真热情啊,夹得我几乎要出不来了。“塞缪尔笑道,他加快了频率,阴茎在甬道中又涨大了一圈。

“别······别射在里面······”吸血鬼咳呛了几下,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他甚至能感觉到猎人性器上的青筋紧紧贴合着内里跃动着,紧接着,灼热的精液喷洒出来,侵入到了更深的地方。

塞缪尔将弥赛亚清洗干净,抱回床铺上的时候,后者已经睡着了,眉头微微皱起,在银色头发的衬托下显得脆弱而可怜。塞缪尔帮他盖好被子,熄灭蜡烛,走出房门。之前用于施法的两个十字架,一个挂在房顶,一个镶嵌在房门口,用于阻绝房内外魔力的相互流通,且防止外部入侵。房子正面的窗户下又多了两具尸体,它们小小的,毛茸茸的,有着老鼠般的身体和恶魔般的翅膀。塞缪尔面无表情地丢过去一卷火焰卷轴将它们焚毁。

弥赛亚一向很有分寸,他不会向人类透露吸血鬼的任何消息。但即便塞缪尔对吸血鬼世界的认知有限,他也能感觉到屋里的吸血鬼地位不低,他的同族会与他保持联络,那些黑乎乎的小生物就是他们的信使,这让他感到不安——弥赛亚迟早会离开,他在囚禁对方时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别无选择,就算不这么做,弥赛亚也会离开他,不是么?

猎人揉了揉眉心,关上门走了进去。卧房内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但他依然看到不死者的红色双眸以冷酷而思忖的神色审视着他,不死者或许感受到屋外的魔力而醒来,或许根本没有睡着,但这不重要,猎人绷起嘴角,看着吸血鬼对他说——

“或许你想和我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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