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庄(2 / 2)
,终是哀戚道,“主子,贱……贱奴不想走,贱……贱奴只想呆在主子身边,见不到主子,远远跟着也好……”
往日怒气上来了,什么“贱奴”、“贱婢”,比这难听的话周文都说过,听阿梅自称还是第一次。他一把捏住了手腕上套着的佛珠,戴的久了,佛珠上都蒙上一层温润的光泽。地上的人哭的惨,他竟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伸手想将人拉起来,却又在空中顿了顿收了回去。
“廖忠。”周文深吸一口气唤道,“传膳,天冷,去取府里窖藏的西凤酒来。”
站在大门口的廖忠闻言,面部皮肉抖了抖,看了眼周围侍女小厮突然紧张的神色,应了声是张罗着人抬酒去了。
阿梅听到周文的话愣了愣,哭声慢慢弱了下来。周文冷声道,“你是死人吗?还不去取我的酒杯来?”
阿梅显然有些不知所措,磕头道了声是,小跑着去别院取周文从燕都带来的酒杯器皿。不同于一路上侍女、小厮、侍卫们如临大敌般的表情,他唇角微微上扬,眼中皆是笑意。
主子要抱我了。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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