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车身外的两条裹在桃心黑丝吊带袜里的大长腿绷得像箭一般笔直(8 / 11)
的泥土里,将那只无名的红色小花生生的压入了土中。
然后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突然打颤了十几下,最后像被抽了筋络一般变得软弱
无力,低低的垂靠在霸道的车厢身上,而那朵小花的几片花瓣则被她脚下的鞋尖
所碾碎,红红的汁液染在白色蝴蝶结上,给那尖尖如笋的鞋头增添了一股别致的
美感。
当我把最后一股精液也送入白莉媛体内,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搏斗般浑身乏力,
而白莉媛也比我更加衰弱,要不是我拉住她的身子,差点就要顺着车身滑落到地
上了。我喘了几口粗气,让自己从这狂热的性爱中缓了过来,先是拉起自己的裤
子穿好,然后把白莉媛抱起来,在后座沙发上放好,让软成一滩烂泥的她躺在后
座上,自己则回到驾驶位,驱车离开这片竹林。
当我的霸道呼啸的驶出竹林后,一切又恢复了原本的静寂,只有在车子原来
的位置那里,阳光依旧斑驳的照在上面,那只红红的小花上粘着几条白浊的液体,
随着穿透竹林的轻风悠然摆动着,那朵小红花好像更加娇艳了。我是一个生长在很偏僻的山里乡村的孩子,记得我六岁那年,我的母亲就指
着山的那一边说:「孩子,山的外面是什幺样的?你知道吗?」
我望着那边摇头。母亲又说:「那边有很多很多的新鲜东西,和我们山里不
一样的,娃,你长大后想出去看看吗?」我痴痴的望着笼罩在雾中的山涧,点了
点头。母亲高兴地抱着我的头说:「娃,你要好好学习,以后一定要到山的那边
去看看,把看到的事物回来给娘说!」
母亲说过这些话没多久就离开了我,那是我父亲去世的第二年,那一年我才
十二岁。从此我成了孤儿,被我父亲的四个兄弟轮流收养。母亲虽然走了,但她
的那些话,却成了我发奋学习的无尽源泉。在这个偏僻的远离尘世的山村里,我
成了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孩子!从此,我也成了山村里的骄傲。
我那偏远僻静的家乡啊,它虽然贫穷落后,但却充满和谐充满亲情!在那里
我有多少的少儿情怀,多少难忘的记忆,多少心跳的感觉!
大学毕业后,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回到我的家乡,不管同学们笑我傻,不管
老师的叹息挽留,我毅然的背着包裹,踏上了归乡的路。我对家乡的那份情,那
份渴望,那份依恋,他们是永远也理解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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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喧嚣的城市,踏上家乡的这片土,我的心情也随之变得平静。归乡的渴
望、兴奋被我暂时的压在了心底,这也许是情感爆发前的宁静吧。
听着脚踏泥土的声响,我的家乡很快就出现在我眼前,那一座座泥土瓦房,
那一道道升起的炊烟,依然是那幺熟悉。离开家乡的这四年,家乡依然是原来的
那个样子,人是否依然如故呢?
才进村子,就看见有两个端着木盆准备出去洗衣服的妇女迎面走来,其中一
个四十多的妇女看了我两眼,突然叫道:「是顺子娃吗?」
我一看是我儿时死党旺籽的老娘,忙叫道:「月桂婶,是我!我回来了!」
月桂婶高兴的大叫:「真是我的顺子娃回来了啊!!」说着放下木盆一把拉
住我,仔细端详起我来,一边看一边说:「真是真是,我的娃这一去四年,都长
成大男人了,比原来可俊多了!!」说着说着她的手就在我脸上摸起来。我看着
月桂婶那火辣辣的眼,我心里一跳,暗想:「月桂婶还是和原来一样热情!」
我一转脸,发现旁边的那个十八九岁的小媳妇,一双乌黑水灵的大眼睛一眨
不眨的盯着我,象是在看什幺新奇的东西一样,突然感觉自己脸上一红!忙挣脱
月桂婶的手,小声说:「月桂婶,不~不要这样啊~~」
月桂婶愣了一下,不解地问:「顺子娃,怎幺,出去念了大学回来就嫌弃你
月桂婶了是不?」
我生怕她没轻重会再说出什幺来,忙道:「不是啦,是~~是~~」说着我
把眼睛看向那个小媳妇。
月桂婶随着我目光看向小媳妇,眼睛眨了眨,恍然地斜了我一眼,哈哈笑起
来:「顺子啊,你呀,你还是原来那个熊样哦,见了小媳妇就脸红!比人家小媳
妇还怕羞哦!」
她这一说说的我脸更红了,我偷瞟了眼那小媳妇,发现她居然很大方的对我
微笑。我心里暗骂自己:「笨,读了四年书还是这个熊样!」
月桂婶看我红脸的样,眼里充满爱意,笑着说:「婶就喜欢看你这脸红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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