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忘了淑女的身份吗况且自儿子日屄那是天 底下最丑恶(4 / 9)
酥不已。连忙说:「亲爹,艳儿里头热胀得很,好难受,再快些。」
小青狂兴大发,一打到根,提抽顶头,弄得小艳叫死叫活,说:「放开我,
待我迎你几下好尽兴。」
小青不听,将她的两脚拎起,悬空掇弄。小艳只得两手按床沿,将屁股往后
耸上。小青身强力壮,一连抽送了千百余下,直弄得小艳心飞神荡,股内骚水直
流,到后来竟越来越干涩,小艳顿时觉得屁股有些疼,忙颤声道:「亲亲爹爹,
饶了我罢,弄不得了,再弄屁股坏了。」
小青笑道:「小淫妇,讨饶了吧,爹就依你这一次。」
说罢,抽出鸡巴,把小艳的头扳过来,让她给吮弄。
小艳吮弄片刻,便对小青说:「不行,淫妇我屄里痒得慌,小青爹爹,你还
是日我一个痛快吧。」
小青笑了笑,说:「死淫妇,把你喂饱还真不容易。」
于是不由分说将小艳的内裤一扒,把鸡巴没头没脑地往屄里乱塞,小艳说:
「亲爹,你也温柔点,捅得小肚子疼死了。」
小青边抽送边问小艳:「我二十一,你三十八,叫我亲爹,怎么就这么来劲。」
小艳却说:「淫妇我就爱这个。」
不言两人行房。且说燕妮待儿子与小艳走后,在梳妆台前,思及近段时间来,
儿子对自己的轻薄的细节来,不由得浮想联幅,难道他真有那个意思,不会的,
不会的,燕妮在心里不断地圈着一个个问号,又做出一个又一个的否定。那不等
于是禽兽么,儿子毕竟是读过几天大学的人,虽然是自费,起码的论理他还是应
该懂的。该不会是从小对他这方面的约束太少的缘故吧。说实话,燕妮心中最疼
的就是儿子了,从小含在口里都怕化了,八九岁还是她给他洗澡的呢。
燕妮发了一回呆,思前想后,也得不出一个结果来,最后才想到小青刚才的
交待,哦,差点忘了,买菜,老淫妇,真不是个东西。燕妮直起身来,忽然她刷
地一下脸红了——自己的这身细纱旗袍怎么会有一个浮水印,燕妮低下头,环视
了一下房间,忙把门关了,唉,屄里怎么会出那么多的水,把一条内裤都给弄湿
了,难道……燕妮不敢往下想。
燕妮匆匆地脱下那身旗袍,把内裤换了,又找了一条露肩连衣裙穿上,说实
话,这把年纪,穿这样的裙子本不适合的,但天热,又有谁在意那么多呢,燕妮
暗想。那条露肩白色连衣裙还是小青媳妇小梅帮买的。虽然燕妮一向与小梅合不
来,但这点好处她还是记得的。连衣裙的上部有些紧,其实尺码也够大了,只不
过燕妮的胸部有些显大。燕妮虽然下了岗,可有儿子疼,保养身体一类的小钱,
还是不缺的,她的乳房还是那么的丰满,乳头硬硬地挺出,根本就不像是已近四
十的样子。
穿好衣服,燕妮对着镜子又照了三回,这才打开门,悄悄地出了房间。
刚走到东房门外,也就是儿子小青的房门前时,燕妮只听得一阵唧唧咂咂的
响声,且凶狠之极,似乎有两人在拼命,燕妮向内一瞧,唉呀,只见小艳一只穿
着高跟鞋的右脚握在儿子小青手中,一只同样穿着鞋的左脚则被儿子抗在肩上,
正在那里喊亲爹不停。在瞧儿子小青的鸡巴,又粗又大,比之其老子当年的东西
有过之而无不及。鸡巴在小艳的屄内抽送出入,就象一条大蟒蛇在钻洞一般,又
急又快,将屄门两片淫肉弄得翻上翻下,吞吐不绝,连白浆子都出来了。
小艳真是个骚货,真的是勾上我儿子了,便宜这个婊子了。燕妮觉得有些气
愤,同时下身有些痒痒不已。燕妮这才晓得,那响声原来是淫水在作怪。燕妮很
想走开,但脚却没有挪动,正在这时,小艳星眼斜视,粉脸通红,身子也如绵花
一般,无力迎送,口里上气不接下气地乱七八糟地喊着亲爹爹,呻吟下一堆。
「真是个骚婊子养的,叫我儿子为亲爹,让我儿子日屄,老娘我不就是你的
奶奶了吗?」燕妮恨恨自言自语道。
再看儿子小青,忽将小艳的两腿掀起,发狠地抽提,一下快似一下,如打桩
机一般,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哦,要是这鸡巴能够插在……
燕妮胡思之间,小艳两只三角眼已迷成一条线,两手死死地扳住小青的肩,
大声叫道:「我的亲爹,我的小青亲爹,淫妇我今日是活不成了。」
叫罢将头在枕头上来回滚了几下,鼻中声息似有若无,像昏死过去的样子,
脸色看上去也变黄了,显得更加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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