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妈此刻已经脱了个精光 身上一丝不挂着因此每一个向(7 / 12)
一声,肉洞似乎蠕动了起来,透明的阴液从屄口处源源不断地渗着。
刘哥指着我妈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私处,吐了口唾沫,说道,看这娘们的骚
浪样,平常一定没少偷汉子。
事实上,据我所知,自那天之前我妈从来都是个本本分分的普通家庭妇女,
除了我爸,她连身子都没给其他男人看过。
随后,就见刘哥熟练地把我妈双腿拉开,接着对准母亲湿漉漉的屄口,把阳
具慢慢插进我妈的阴道里,待鸡巴整支没入后,龟头再用力朝母亲的花心一顶,
一深一浅的抽弄着。
我妈闭着双眼,紧紧抿着嘴唇,表情看起来十分痛苦,但又不自主地胳膊搂
着刘哥的头,双腿夹着刘哥的腰部,叫声有点淫荡地呻吟起来。
刘哥有节奏地挺动下身,阳具在母亲的肉洞里抽插了好一阵,又把我妈拉起
来,双手撑在沙发上,肥白的大屁股高高朝着天,并命令母亲张开双腿,用手握
住他的阳具,引导他从后面插入,玩起了经典的老汉推车式。
后入式果然让男人很享受。只见刘哥一边「噗嗤噗嗤」的用力肏着母亲的嫩
穴,一边还可以抓住我妈前后甩动着的大乳房,变态的揪奶子玩,或是把她的屁
股打得「啪啪」直响。
远远躲在一旁的我爸,见到此情此景也不得不摇了摇头,而我则看得目瞪口
呆,惊讶的一直哈着个嘴。
刘哥似乎有段时间没有玩女人了,每一次抽插他都使尽全力,并深深地一捅
到顶,直抵我妈娇嫩的子宫颈。男人力道十足的狠命撞击,使我妈满头大汗,渐
渐不能自持,连呻吟到最后都变得快没声了。此时此刻,我妈就像一个单纯只用
来泄欲的肉便器,让男人肆意蹂躏,充分获得性快感,是她唯一的作用与用途。
就这样毫无拘束地抽插了约十几分钟,男人终于达到了顶峰,在最后几下频
率超快的猛烈冲刺之后,刘哥射精了,但他没有选择内射,而是把阴茎拔了出来,
天女散花般的,把精液射在了我妈光洁的白屁股上。
得到充分满足后的刘哥,提起裤子,坐在一旁抽起了事后烟。而他那两个手
下,则立刻迫不及待地扑向我妈,准备开启新一轮的三人肉搏大战。
后来我妈被他们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站在客厅中央,不过却是半弯着腰,吃
力地站着,因为一个混混把肉棒从后面狠操着我妈的小穴,另一个则站在母亲面
前,让母亲帮他用嘴吹喇叭,或是用手打飞机。两人配合很是默契,每每干不到
多长时间,他们就交换位置,这样不仅能多次享受我妈的口舌服务与紧窄的阴道,
还能大大延长性交时间。因为母亲的小穴实在是不可多见的名器,紧嫩和肉感不
说,阴道里的括约肌还很发达,会像婴儿小手似的时不时夹住阴茎。一般男人插
不了几下便乖乖地缴械投降了……
那天,姓刘的他们三个在客厅里足足蹂躏了我妈四个多小时,才意犹未尽地
穿起衣服,扔下了一张欠条,扬长而去。
待这帮流氓彻底离开后,我爸才畏畏缩缩的从厨房里把我拉出来。我永远忘
不了那个场景:我妈浑身一丝不挂的躺在沙发上,微弱的喘着气,嘴角,胸部,
大腿,发丝上,布满了男人们留下的粘稠的白色精液,小穴更是被肏的烂糊一片,
两片肥厚的大小阴唇红肿不堪,令人不忍卒视。
而最大的悲剧则是,打那以后,母亲竟成为了刘哥的性奴与泄欲工具,隔三
差五的就会被那些流氓带出去「活动活动」,彻夜不归,甚至是几天都见不到人
影。
不过,有时候我妈跟刘哥他们出去,再回到家后,身上会多出好几百,甚至
上千块钱。在那个年代的中国北方,对于我们这样的普通家庭来说,这些钱已经
不算小数字了。
好在这一切一直以来还算隐蔽,除了父亲和我,家里的其他亲戚、朋友一概
不知,连附近的邻居都没几个怀疑过。他们看我妈几乎每个月都会买些新衣服、
新鞋子(其实都是那些流氓给她配的)便都以为母亲是和社会上的一些人做点
「小生意」,因此才常常跟人出去,跑跑活挣点外快。
有时候,我也会在家中看见刘哥他们,这些人玩弄母亲时从不避讳我。好几
次放学回家,刚一打开门,就瞧见我妈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的坐在某个陌生男
人的大腿上,一边媚人地低声呻吟,一边上上下下不断跳动,光洁的玉背上布满
了汗珠,两颗大奶子更是在空气中甩来甩去,看得我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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