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伸进身旁另外一个骚娘们的裤裆里哈哈她的骚屄早已(1 / 11)
「操,急个什么啊!还能白吃你的猪肉不成,先记上帐,等秋后苞米下来的
时候再给你!」
二鬼子哥俩不但赊吃猪肉,白酒、豆腐差不多全是赊欠来的,一到了秋天,
讨帐的人简直能挤破门框。
二鬼子哥俩胃口之大、之好令人叹为观止,他们一顿可以非常轻松地吞下一
大盆肥油直滴的大肥肉,喝掉两斤老白干,末了还得咽下三块白喷喷的大馒头。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活人,没有他们不敢下咽的玩意,瘟死在道边的小鸡他们拣
回来收拾收拾便扔到大锅里津津有味地蒸煮起来,令人作呕的米痘肉二鬼子哥俩
照食不误,大嚼大咽,吃得满嘴流油,脸上扬溢着无比满足的、无比幸福之色。
我最讨厌看二鬼子哥俩的脸,从我进他们家门那天起,我就没有看到过这哥
俩正八经地洗过一次脸,更别提洗澡啦。他们的白衬衣已经穿成了黑紫色,领口
闪着耀眼的油污光,嘿嘿,铁匠铺里打铁的洋铁匠穿得衣服也没有二鬼子哥俩光
亮。
最令人生厌,使人无法忍受的是二鬼子那双奇丑无比的脏脚。至于这双脚有
多臭,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咱们还是用事实来说话吧。
有一次,我生了病,二鬼子送我去县城看病,我们两人蹬上了火车,车厢里
根本没有几个乘客,二鬼子懒洋洋地倒卧在坐椅上将一双臭脚直挺挺地伸到过道
处。
列车员出来巡视车厢,搞不清楚从哪里传来一股奇臭,皱着眉头四处找寻,
一会打开厕所门看一看,一会又俯下来头把探到坐椅下面检查一番,可是,却始
终没有寻找到臭源。毫无所获的列车员渐渐走到我们这边来,一眼看到二鬼子那
双臭脚,气乎乎大叫起来:
「哎呀我的天啊,还有这么臭的脚啊,我在值班室里就闻道啦,我就纳闷,
哪来这么臭的味呢,我从这节车厢找到那节车厢,怎么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哪来的
臭味,你还不赶快把你的臭脚给我放到坐椅下面去。……」
酒足饭饱之后,二鬼子皮笑肉不笑地搂住我求欢,坐在一旁的,不给那个老
太太端屎盆的柱子忍不住也凑了过来,二鬼子见状没好气地说道:
「滚,滚,滚,没你的事,这是我赢来的!」
「操,你要是不让我玩,你就滚蛋,这间房子是我的,是我的!……」柱子
毫不示弱,以房屋主人的口气对二鬼子下起了逐客令,二鬼子随即改变了口吻:
「嗨,你瞅你,急个什么啊,亲哥俩的吵个什么吵的,什么你的我的,你等
一等,一会保证让你玩个够!……」
较之于为人刁滑阴险的二鬼子我比较喜欢高大英俊,纯朴老实的柱子,我总
是睡柱子的身旁,而对于二鬼子则是能躲即躲,实在躲不过去就草草应付应付他。
由于我早已熟悉男女之间的床第之事,并有多年的实践经验,所以对付这两
个男人来并不觉得吃力,反倒感觉十分开心,我把他们俩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让
他们整天在我的身前身后团团乱转。
为了得到我的温情,哥两个比赛似地讨好我,柱子悄悄地塞给我一只海棠果,
二鬼子见状,不言不语地溜出家门,很快便拎着一根油光四溢的大麻花得意洋洋
地递到我的手上。
「又是从哪偷来的!」柱子气鼓鼓地说道。
「你管得着吗,想偷你还没有那个本事呢!」
一到了晚上热闹事就来啦,这亲哥两为了能够与我发生关系,你吵我骂争得
脸红脖子粗,我则躺在被窝里嘿嘿地冷笑着瞧着他们那副可笑的样子,等他们吵
累啦,嗓子喊哑啦,我便说道:
「柱子,你先来,……」
柱子闻言冷冷地冲着二鬼子做个鬼脸然后一头钻进我的被窝里搂着我便胡乱
啃咬起来,我拍拍他宽阔的肩膀:
「柱子,给我舔舔这个,」我指了指自己的小嫩屄,哦,不,现在已经不是
什么小嫩屄啦,它已经长成肥壮的、浓毛密布的大骚屄。
柱子十分乖巧地俯下身去,长满细绒绒胡须的嘴巴轻轻地贴靠在我的大骚屄
上非常温顺地吸吮起来,我最喜欢柱子给我口交,细细的胡须深情地按摩着我那
成熟光鲜的大阴部,那个舒服劲就别提有多美啦。
可是,柱子虽然身高体壮,下身的鸡巴却极其细小,并且又软又绵的,没有
意思。二鬼子你别看他又瘦又小,却不可思议地长着一根令我极其过瘾的,与老
爹不相上下的特大号的大鸡巴。
当柱子非常卖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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