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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今晚半夜我就叫阿香去请你到房里来你进房先与我弄一弄(1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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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山看到她那个羊脂白玉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爱,便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舐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涂在龟头上,两样家伙都十分滑溜,海山便插进了。

丽鹃还是痛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也皱了皱。

海山道:“我的乖宝贝,你好痛是吗?”

丽鹃道:“是有些痛…但…你就尽管干吧!不要管我。”

海山把阳具插进三寸左右,再不动了。

丽鹃道:“怎么不再抽了?”

海山道:“只恐心肝宝贝会痛。”

丽鹃道:“玩屁股如果不抽插,男人能有什么乐趣,亲哥不要管我,只管弄吧!”

丽鹃把手指探进自己的阴户,觉得阴道和屁眼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滑溜,就叫海山把阳具拔出,在阴户里的水沾一沾,比较顺滑。

海山道:“我知趣的小心肝。”便急急抽插,只不忍尽根。

丽鹃道:“小亲亲,你喜欢就尽管弄干吧!”

海山道:“只怕你嫌我顶的心慌。”

尽力抽了数百抽,丽鹃疼痛难忍,终于满口讨饶。

海山将阳具抽出,道:“我的肉棒硬的紧,还没完呢!再把阿梅让我弄一弄。”

阿梅慌忙推托:“他这么大,我实在受不了。”

丽鹃道:“谁也不得推托,快在表姐面前让我的心肝肉弄干,我正要看看哩!”

阿香道:“哈!刚才还敢笑我,如今轮终于到你的身上,还不快快脱裤?”

阿梅道:“看到表姐和他弄,其实我也心动,只是好怕小阴户被他撑爆。”

丽鹃道:“废话,你先脱了裤子再说。”

阿香扭住阿梅,把她的衣裤脱得光光的,阿梅还想要跑,却被阿香抱住。

丽鹃道:“抱往凳上来,好让我的亲肉肉弄干。”

阿梅还把双腿紧紧夹住,阿香连忙把她的脚扳开。只见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阴户,一根毛也没有。

阿香还手去摸一摸,笑道:“好多骚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海山用手指拨开阿梅嫩嫩的小阴户,挺身突腰,就把粗硬的大阳具狠狠一送,阿梅痛得叫天叫地,杀猪一般的呻叫起来。

阿香也杀猪一般的把阿梅的纤腰用力按定,海山把她的脚踝往两边一推,又用力再一送,突的一下,竟进去大半根肉棒。

阿梅道:“不好了!涨爆了,会死人的!”

只见鲜血从阴道口迸出,阿梅双眼泪旺旺,腰身一阵乱滚,脸无血色,渐渐昏去。

丽鹃道:“快饶了他吧!这丫头太嫩,略进半根肉棍已经受不住了。”

海山将阳具拔出,把阿梅扶起。

坐了片时,只见阿梅醒来,哭着说道:“你好狠心,把我下面的包包弄坏,这一世怕用不得,以后不能再玩了。”

丽鹃道:“你且去睡吧!歇会儿,小阴户就好的!”

阿香道:“你这小油嘴,你刚才笑我时,倒是快活,怎么又叫男人玩个半死呢?”

阿梅连疼痛还顾不得,那里还记得驳嘴,爬起赤条条的肉身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海山鬼混多时,从丽鹃房里洗面吃饭,想回家去了。

丽鹃还舍不得放他走,又将他的龟头舔了一回,阿香也过来,二人又一起把他舔弄了一会入,才放他出门去了。

丽鹃因屁股疼痛,阴户肿破,和阿香也去睡了。

再说世韶到了李铭泽家中,却不是下棋,而是山珍海味酒肉整整吃了一夜。

次日清晨,早餐时,世韶问道:“李兄设此盛宴,不知有什么事情吩咐?”

铭泽道:“有一件小事,我放在心里好久了,今天请大哥来,正想大胆开口与你相商,不知大哥肯不肯借个方便?”

世韶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尽力。”

铭泽附耳低声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世韶听了,呵呵笑道:“我以为是什么,原来是想玩海山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海山家中,只见海山睡在醉翁椅上,世韶看了一看,不觉慾火中烧,随手扯下裤儿,将阳具照屁眼一插。

海山醒来,难免奉承他一会儿,世韶把铭泽的意思对海山说了,海山当场应允。

海山为何这么爽快呢?原来那铭泽不但有断袖分桃的嗜好,还和自己的亲生妹妹秀玉有染,海山见邻女生得如花似玉,早已垂涎,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机会,正中其意。

当下即和世韶往李铭泽家中来,铭泽也忙将美酒好菜摆上来。

世韶饮了几杯,便藉故回家去了。

铭泽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强加挽留,海山也起身假意要走,铭泽忙拉他道:“休要见弃,我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哩!”

海山故意闭一口气,憋的自己满面通红,扮成大有羞惭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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