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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我想我大概是爱你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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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萧子路也想不明白自己带何故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他觉得那个看起来霁月清风的纪泽频繁出现一定是有原因的,何故为什么会允许这个人三番两次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你的全部都该是我的,不是么。

在澳洲的那十几天果然改变了一些什么吗。萧子路不知道如果这事发生在从前,他会不会真的把何故撇在这个色情场所,可他现在显然做不到了。何故当然和那些被关在牢笼里的男孩们不一样,那些非人的待遇、那些日复一日的生不如死、那种被剥夺了作为人的尊严与价值的无望,他不会对何故做这样的事,他自然也不会允许别人对他做。

所以他为什么不怕,为什么始终保持沉默。何故的沉默让他不知所措。

如果有一天何故不再怕他,那他是不是便要失去他了。

萧子路的脚步不知不觉地停在了一间调教室门口。他讨厌自己在情感上的婆婆妈妈,当初签了这些男孩不就是图一乐子么,他不该为这种人、这种事伤神的。谁都不行,何故也不行。

他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身后那人断断续续的哭声打乱了他本就混乱的思绪。

“你别扔下我……”

“你要是想打我,想骂我……想把我关进笼子……我,我都可以……”何故只是紧紧的抱住萧子路,怕下一秒萧子路就把他甩开,他急得语无伦次:“只要是你,我做什么都可以……子路我求求你,不要让别人这么对我……我求求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是吗,只有我?

也不知道何故哪句话说对了,萧子路的情绪似乎平复了一些。他没有拆开何故的拥抱,就被他那么抱着,轻声开了口:“我只想听实话。”

本紧紧贴着萧子路后背的何故听到这句话后迷茫地抬起头,实话,什么实话?关于纪泽的实话吗?他曾在停车场里哭吼出来的那些实话,再说一遍,萧子路便会信了么?

何故的两臂无力地放了下去,他觉得他看不到希望。

他很想萧子路像从前那样通过对他肉身上的惩罚让这件事过去,可显然萧子路连打他都懒得抬手了。不然怎么会带他来这个地方,怎么会想把他交到别人的手里。

心如死灰的何故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像是对自己说话一样:“我从来没骗过你。”

他慢慢靠着墙壁滑了下去,把自己缩成很小的一团。也许这个地方他真的走不出去了,没关系,如果那一刻真的来临,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做权贵的玩物与泄欲工具,他真的做不到。

他始终没有抬头去看萧子路,不知道他是走了还没走,狭窄潮湿的空间本该把他逼疯的,但他却只是平静的等待命运的审判。也许用不了多久,会有几个彪形大汉把他也塞进笼子,然后再被薅出笼子绑在刑架上,接受鞭子与各式玩具的凌虐。

他没有抬头,只是感觉有一个身影在他面前蹲了下来,那个身影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额头上的新疤。

“怎么鼻梁上也落疤了。”

这刻入他骨髓的声音有一些他很熟悉的不耐烦,又好像有那么一些心疼。

那人的手掌温热、柔软,何故的睫毛控制不住地抖动。他没走,他没走。

他是要我的,他是相信我的。萧子路是相信我的。天堂与地狱的转换就在顷刻之间。何故一想到只要萧子路是相信他的,哪怕萧子路要他去做别人的玩具,他大概也能心甘情愿。

一双本流尽了眼泪的漂亮眼睛,又湿润了起来。他慢慢地去拥住了萧子路,将自己冰冷的脸颊贴在了萧子路棱角锋利的侧脸上,萧子路也将他环住了,他在萧子路怀里颤抖得不成样子,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孩一样蜷缩在父亲的怀里。

“永远不能骗我,你知道吗。”

何故拼命地点着头。

萧子路扶着他的肩膀把何故拉开了一点,让他靠在墙上。他撸起他的裤管,去看他已经青紫的膝盖,直接跪下去该是痛死了,也不知道骨头有没有受伤。何故仍是哭得一抽一抽的,借着微弱的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萧子路的表情。他真的消气了吗,他为什么蹲下身去看他的膝盖,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突然就得到了他的心疼。

哪怕他不动手,何故也能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他不过刹车踩得狠了些,何故这是要生生把自己搞成一个瘸子么。

萧子路似乎觉得刚才自己那句话不太够,看了一眼何故,又恢复了往日里冷漠的语气:

“如果骗我,”他屈身将何故打横抱了起来:“你这两条腿也不用要了。”

一面那么轻柔地将他抱在怀里,一面又是恶语相向的威胁,何故有些迷茫,两只胳膊悬在空中,不敢去搂萧子路的脖子。萧子路看着他那别扭又可怜的样子,觉得真是拿他没办法,有些粗鲁地抓过何故的胳膊往自己肩上一扔。何故愣了愣,才后知后觉地想明白了萧子路的意思,便将他搂得更结实了一些,像只猫一样缩进了他的怀里。

萧子路将他抱出Fake Land的时候阳光明媚得有些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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