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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逢生是什么感觉,邱刚敖不知道。
但荣斐,就是他的生。
他贪恋着荣斐的温暖,又恨自己什么都给不了荣斐。
沈刚对重新亮起来的琉璃,恨之入骨。
典狱长亲自去接荣斐了,屋里又只剩邱刚敖和沈刚两个人。
“邱sir的运气可真是好啊!”
沈刚不甘的怨道。
“就是不知,荣斐遇到你,是倒了多大的霉。”
邱刚敖的脸,沉了下来。
你走出监狱,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两个狱警同时来找阿敖,肯定出事了。
但阿敖不想告诉你,自然有他的原因。
去,还是不去?
你在犹豫着。
阿敖心思重,总觉得欠了你很多,不想再让你多操心。
可他是你心头的一块肉,怎么都放不下。
思来想去,你就发现你的面包车丢了。
歹势,这么一辆破面包都有人惦记!?
你拿出手机,用百分之2的电量给周叔打了一个电话。
让他派车来接你一下。
电话对面的爷爷嘲讽道:“你好大的脸,砖没有搬几块,车子还丢了?老周,给他把账记上。”
周叔在对面记账,“一辆面包,二十万港币。”
你觉得周叔是抢劫犯。
“一辆面包车,二十万?你怎么不去抢啊!”
爷爷的声音又传来,“那是你老豆的遗产,我给你的礼物,二十万太少,凑个整,五十。”
电话关机了。
你扭头就去监狱报案。
“我要见典狱长,我是荣斐,我的面包车丢了,那是我老豆的遗物,爷爷送给我的珍贵礼物,还有……给我一个充电宝,我还有一个亿的大生意。”
你手机充着电,后壳烫的要炸掉,开个微信都要卡半天,但还是执着的回复着邮件。
典狱长在你前面走着,“荣先生啊,你的面包车长咩样子啊,邱sir最近很好的,没有什么事情的,你交代的我怎么可能不伤心。”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
阿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里面,沈刚躲在阴影处。
你皱了下眉,总觉得气氛不对。
“靓仔,这么隆重的欢迎我?赶紧坐下。”你把手机递给阿敖,一把把他按了下去。
“嘶……你他妈的,能不能轻点。”
阿敖皱着眉,往椅子外面挪了挪。
你握了握拳头,没诚意的道歉:“不好意思,搬砖搬的力气大了点。”
邱刚敖吐出一口气,差点没被荣斐这一按背过气去。
蝴蝶刀好像进的更深了,梗在胃里一样恶心。
沈刚站在阴影处,看着即便不适到极点,眼里却依旧闪着光的邱刚敖。
恨得不行。
你摸着阿敖锁骨上的伤,“这就是你给我说的,照顾的很好?”
典狱长尴尬的笑着:“邱sir以前神勇无比,抓到的囚犯不计其数,您也体谅一下……”
“是啊。”你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去,“我在就跟他说过,工作吗,何必这么拼命,差不多就可以了。”
“还是荣少看的通透!”典狱长忙不迭的拍马屁。
你点点头,”是啊,我什么都看得通透,但是阿敖不行,这可是我心上人,出狱就要结婚的那种。”
典狱长表情裂了。
阿敖尴尬又无措。
你搬砖搬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撩起阿敖的卷毛就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典狱长啊,宋家退婚的消息挂了两个星期,你不会不知吧。”
典狱长连连点头,“何止啊,荣先生大义,直接捐了一栋楼给政府,才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诶……”你摆摆手,”什么学习的榜样,就是一个败家子,我对象眼瞎看错人,被出卖。我不得想办法活动活动。”
短短几句话,典狱长重新估量了邱刚敖的价值。
“所以,阿敖到底发生了咩事,还要两个狱警亲自来拿人?”
“也……也没什么事了。”典狱长擦着额头上的汗,”就是一个疤脸受了重伤,邱sir刚好那时候在场,叫过来问一下话。”
“所以,结果呢。”
“跟邱sir一点关系都没有,他那天晚上一直在医务室。”
“医务室?”你扭头看阿敖,“你大晚上不睡觉,去医务室干咩?”
阿敖的表情有点僵硬,“发烧而已。”
“是啊是啊。”典狱长指着阴影里的沈刚,”我们的狱警陪了一夜,也没有休息。”
“陪了一夜……?”
典狱长立马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没没没,狱警只是职责所在,完全没有一点私心!邱sir天生丽质,跟荣先生你真是天生一对,世间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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