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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是阿华那两枪。
不至于……?
邱刚敖抬手,就把茶几上的玻璃杯子砸了个粉碎。
张崇邦的救命枪,竟然是他一直最相信的阿华打出的!
不至于!?简直是太至于了!
让他忘掉!?
除非那些人是傻子,是瞎子。
想不起他入狱前的正常日子,看不到他出狱后的狼狈不堪。
邱刚敖走到浴室,脱光了衣服。
卷发全部捋到脑后,把灯开到最亮。
头皮上的那道疤掩在发丝下,脸上的,却怎么遮都遮不住。
眉心的虽短但深刻,脸颊的虽浅但长,几乎横越整张侧脸。
鼻梁上的那一道,让仅存的左脸也蒙上凶悍。
更别提腰上那一道手术缝合。
有疤不要紧,毁了容也无所谓。
最让邱刚敖恨得,是身上的那些痕迹。
乳粒上的刀痕,荣斐每次摸到,都把他吓出冷汗。
更别提腿侧的烟疤,烧伤,和没划完的正字。
给他喂药,争着磋磨他,嘲笑他,又唾弃他。
不停地在他耳边重复。
高级督察又怎么样!?跟着张崇邦拼死拼活又怎么样!?
还不是被自己人出卖,落到当监狱里公用的婊子,才能活下来的废物。
让他放弃!?
让他不至于!?
除非他死。
屋外有开门的声音,是荣斐。
邱刚敖打开淋浴。
爷爷去世,让张崇邦多活了这么久。
算他走运。
自那天以后,敖哥简直不加掩饰,对张崇邦的杀意。
张崇邦也不是傻子,自然清楚。
但他也是个狠人,硬撑着不吭声。
他同样是几十年的老警察,对危险的嗅觉敏感的很。
到底是保住了一条命。
阿华犹豫再三,又插手过两次。
被邱刚敖打了一顿,再不敢出手。
他还是没有告诉荣斐。
或许监狱里的人说得对,他们都是敖哥的狗。
只会跟着他走,不会背叛。
哪怕荣先生对他,有泼天的大恩。
他也只能下辈子还。
敖哥是最重要的。他要疯,大家也只能陪着一起。
陈佑礼求到你这里,你也没办法。那么多毒品,新闻连打码都不带的。
你实在帮不了,尝试着问了阿sir一声。
他脸臭的要命,说你干扰他公务。
切,真是官僚主义。
你确实也不想帮,找了个借口回绝了。
他最近忙了不少,说有好几个案子要跟进。
你就是实在不明白,毒品到底有多诱人,就能源源不断的勾着人去吸。
你就开口问了下,又被阿敖凶。
还是扯着嗓子的凶。
你火气也上来了,筷子一甩就跟他吵起来。
“你有病就去吃药,跟我凶咩凶!?”
被他抱着道歉,说最近太忙,压力大。
你这才缓和了点,问他要不要去旅游,散散心。
他想了半天才点点头,临去上班前还着重嘱咐你。
少想那些有的没有,敢碰毒品他一枪打死你。
真是厉害死他了。
你抽了只烟,琢磨着要去哪里旅游。
傍晚的时候,堂哥告诉你。
问你还有没有其他的舞蹈老师,囡囡要比赛,他着急请不到靠谱的。
“蓝可盈呢,人家名校硕士,舞蹈专业,一直教的不是很好嘛?”
堂哥叹着气,“她请了长假,说老公那边有点事,没有十天半个月回不来,囡囡又急着考试。”
“张崇邦?他能有咩事?不是说最近还要升职?”
你想起最近一次见张崇邦,跟老婆孩子一起逛街,幸福的冒泡。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任务中受伤了,还伤的不轻,要住几天。”
你挂了电话,打给阿华。
“张崇邦受伤的事情,为咩瞒着我?”
阿华那边很乱,好像在出任务。
“警察嘛,受伤是常事,荣先生你不要多想。”
“我某问你,你怎知我在想乜?”
阿华一时语塞,他这种表现。
你几乎可以肯定,阿敖和这件事有关系。
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但还是给蓝可盈去了电话,问清楚医院,直接开车赶了过去。
张崇邦一条腿打着石膏,可盈正在旁边陪着。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温馨又和谐。
“呦,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你把买来的补品放到床头,可盈憔悴了不少。
家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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