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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10(13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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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血肉都要翻滚出的痛,还是制止住你的动作。

“再给我一杯酒。”

你哑着声音说道。

喝醉吧,喝醉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哪怕只是稍稍逃离这种痛一点点。

你也可以做出妥协。

“荣叔叔,习惯在上还是在下?”

你又喝下一杯酒,身体开始渐渐发热。

你边个都不喜欢,甚至连男人都不喜欢。

你就中意那么一个人而已。

你冷哼一声,“不管是在上,还是在下。”

“你叫我一声叔叔,不恶心吗?”

陈非离你越来越近,伸手来解你的领带。

“荣生,习惯在上还是在下?”

你闭上眼,痛到眼前出现模糊的光斑。

“无所谓。”

……………………

酒劲和药力都开始渐渐上涌,所有的感官模糊。

脖颈的吻很轻,身上的手也很规矩。

但还是不舒服,想吐。

你踢开他,又倒了一杯酒。

怎么还没有醉!?

为什么头还这么痛?

你咕咚咕咚喝下整杯酒。

看着沙发上的陈非。

真恶心。

你也很恶心。

但你想不到什么其他好的办法了。

你不想死,更不想余生都困在这种痛苦之中。

如果这样可以让你好受一点的话。

你想试试。

你又倒了一点点,单手去解腰带。

你是不会去找阿sir的。

你就是去找路边的一条狗,都不会再去找邱刚敖。

陈非躺在沙发上呵呵直笑。

荣斐疯了。

他眼里都是厌恶,手却在解衣服。

黔驴技穷,他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不碰毒,就只能试试性。

陈非想象不到那种痛苦,能让荣斐折腰。

那可是荣斐。

他舔了舔下唇。

荣光斐然,港城之光。

二十岁接手荣氏,算无遗策的大资本家。

多少人心里的光!

荣斐又走了上来,他现在浑身什么味道都有。

尼古丁,香水,喝的太急溅出的酒液。

混合在一起,堕落成地上的泥。

你又坐回到了卡座里,帘子遮的很严。

身上的手也渐渐放肆。

你透过缝隙,看到在外面群魔乱舞的人群。

真好啊,不痛以后你也想试一试。

你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想把荣氏再规整一下,想去看看山,看看海。

想去看看爸爸妈妈和爷爷。

周叔周婶。

还有家里的小花园。

醉意开始侵蚀身体的每一寸皮肉,你用最后一丝理智。

手搭上了陈非的后颈。

陈非在那一瞬间,冷汗直接浸透衣衫。

不安分的手立马收了回来。

头顶上的视线,好像是噬人的猛兽。

低低的声音传来。

“我不喜欢痛,随便你怎么弄。但要是我不舒服,你就等着重新滚回去吧。”

“哪怕你是陈佑礼唯一的儿子都没用。”

后颈上的手很凉,陈非的心里却像是着了一团火。

“还有……”

你闭上眼,掐着他的后颈靠近你。

你权衡了下,到底是想起阿sir痛苦,还是身体上的痛苦更让你难熬。

最后还是选择了前者。

“我不喜欢男人,但有一个中意的人。”

“我要是不小心叫了他的名字,记得打醒我。”

手下的人一动都不敢动。

有贼心没贼胆,比地沟的老鼠还要让人恶心。

你嗤笑一声,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

陈非大口穿着粗气,看着地板不敢抬-头。

直到沙发上的人呼吸平稳,陈非以为荣斐睡着了。

但他紧皱的眉头,和不时抽动的手指。

还是告诉他,他还醒着,他默认可以更过分。

陈非抖着手,去解他的扣子。

荣斐是他这辈子见过。

最奇怪,最矛盾的人。

他和那个阿sir简直是一类人。

骄傲到天上。

荣斐甚至更胜一筹。

阿sir当时是别无选择。

可荣斐不是。

他有权有势,甚至中意的人都也同样中意他。

可荣斐不要。

他宁可被自己的骄傲折磨到奄奄一息,都不肯去示弱半句。

但很快,陈非就来不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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