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书房沉沦(上)(2 / 3)
的反馈,吕微禾轻笑一声,抬手为月下深眠的美人捋顺额间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低喃道:“这般便丢了,真看不出,威风八面的林主君私底下竟是个身性本淫的骚货。”
她松开手摸索揉捏两颗囊袋,逐渐疲软的柱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连林主君也顺从都打开身体,显然是欲壑难填。可浑身浴火的吕微禾却不止步于此,她一路向下,摸到小指指甲大小的小孔,二指并拢,触上那湿濡之地力道适中地按揉,这方隐秘的天地显然是比上方更加敏感娇弱,月下美人嘤咛一声,反射性合拢腿根,两只手共同按住腿间作孽的手,嗓子里哼出从未有人听过的娇软音调。
吕微禾惊奇,她可是亲眼目睹了白天林主君训斥下人时的威风,那张朗月无暇的脸蛋都掩饰不住他的跋扈劲儿,她另一只手握住林主君的奶头用力掐了一下,林主君唔一声含胸躲开,只柳腰摇摆,把下身送入她手中,呻吟浅浅极力地邀人深入。
吕微禾讽笑:“得,还是那个吃不得亏受不得委屈的林主君。”
她不带丝毫怜惜之情,肆意亵玩揉搓着林秋渝柔软的胸脯,将它捏圆搓扁变换各种形状,又突发奇想附身吸吮硬如石子的樱红奶头,期间林主君喘息深深,线条优美的脖颈汗津津一片湿了不少乌发。腿间的穴孔被揉的酸麻,两条如玉的大腿难耐的纠缠又自发张和,时而张开耸动腰腹想要吃进作乱的手指,时而含腰紧双腿闭,将搅动春水的手指夹住让它动弹不得。
林主君在睡梦中被如此对待,只觉得飘飘欲仙却隐隐不足,不由挺胸塌腰迎合,嘤咛声声蛊惑人心。
“哼…哦~哦~嗯…啊……”当吕微禾火热手指抵在缓缓探进柔软之地,不惜心力,技巧性十足的挑逗探索,逼得那方不住地吐露淫液时,不肖看都知道,那武安侯的主君,不光被一小小登徒子榨出了元阳,还迫切的邀人探入隐秘之地,湿了股间大片衣裙。
淫靡的梦境中,林主君只觉得舒坦极了,有纤长的东西破开堵的他心浮气躁的地方在敏感之地搅动抽插,一支大手抚摸着他的身躯,那手像是有什么魔力,所到之酸麻舒爽,腿间那东西有些急迫,他才得适应它,刚尝到些甜头就撤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烫的他忍不住逃跑的家伙。
褪下亵裤前,吕微禾捏着林秋的下巴奇怪道:“你让人下药了睡的这么死?林主君,醒醒,我进去了?”他不答话也没醒,吕微禾却不介意,问出此言也无非是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醒来要打我板子,我可是不答应的。”
吕微禾身世特殊,行事恣意妄为我行我行我素,几乎是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忍的要爆炸的前端抵住翁合的小孔,那地方太滑太小,她试了两下没进去还折腾出一身汗,吕微禾看着蹙眉喘息的美人,不由在那眼馋许久又没顾上的脖颈上咬了一口,不料林湫俞闷哼一声,又吐出大股淫液。吕微禾摇头:“骚浪到这个地步的大家主君,怕是秀召楼正经接客的倌人都逊色三分。”
吕微禾终于进到那宛如沼泽的湿濡之地,不等他适应便疯狂的动作起来,她不需动作,林秋渝适应了初时痛苦便体会到了个中滋味,一手拽着身下软垫,一手抓着堆砌在腰间的裙裾,两条玉璧般的腿也自主地环上登徒子耸动的腰,随着她的动作哦呃呻吟,如一叶扁舟落入无垠大海,海上狂风骤雨拍打着摇摇欲坠的小舟,腹部积郁多年不散的火焰遇到另一股奇异的浴火,星火燎原,让他浑身酥麻滚烫,忍不住叹慰出声。
远在边关搂着异域美人安眠的武安侯不知,他家中备受冷落的美貌正夫,在他府中无人敢靠近的书房与人媾和,锦服半褪未褪,红唇吐露蜜语,远胜春日红花的面容迷离沉醉,这番光景,她此生都未得见,这等艳福,却叫个下流龌龊的登徒子误打误撞地享受了,也不知他悔是不悔。
而他的正夫,却在不间断高潮的刺激下醒了过来。
披散着青丝的美人趴在妻主办公的书案上,两旁是她用惯的墨宝与时常翻阅的书籍,前襟大敞四开露出雪白酥胸,那两团正压在桌案上,檀木书案是上一任武安侯留下的,那位是个实实在在的武将,林秋渝甚至能清晰地看见书案上遗留的剑痕,他腰间堆聚着华美裙裾,裙裾后面是与他紧密相连的人在规律的耸动。
林秋渝只觉得平日洗漱都要避开之地现在一片酸麻,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从哪里汇聚又急速冲向脑际,过度的高潮让他疲惫痛苦,可实打实的快感又叫他上瘾般迎合着身后的人。
“滚开!放开我住手!!”林主君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如受当头一棒般僵了身躯,极大的恐惧袭来,林秋渝开始奋力挣扎,可陷在浓烈的高潮中,连怒喊都是无力又娇媚的,更别提像乳猫亮爪般挣扎的力度了。
“春枝!春——”恐惧的泪水布满脸颊,他提高声线想叫身边的长使进来救他,人在惊恐中的喊叫是无比尖锐的,吕微禾体内的余毒未清燥热难挨,不耐地捂住林秋渝的嘴巴,冲撞的力度不减,附在他的耳边说道:“主君喊什么?府中各方眼线无数,若人此时破门而入见你我二人行如此荒淫之事,不肖天亮便会闹得人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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