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另类父爱(2 / 2)
,他因为贪玩留在公园,男人找到他抓住他衣服后领的歇斯底里——那个困住他身体的致力怀抱,那流淌在他面颊的热泪,那句“孩子,我只有你了。”当然,还有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和拍打屁股惩罚的啪啪声。
而现在,他眼前的晃荡的却是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帧帧画面,强壮的男人任他肆意进出,用火热的身体包容他的一切。他为此着了迷,正兴起,难自制,床上是香艳的啪啪啪,床下是最正常不过的父子戏码。
他们到底变成了什么关系,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爱?他开始思考,情绪渐起,手中的笔刷刷地落下黑迹。不知不觉间,他已写够了字数,而距离结束还有十分钟。
他不由得望向不远处的陆建军,那人标准地端坐,聚精会神地写着。真是个书呆子,他心中发笑。
陆建军似乎察觉到他的凝视,瞥了一眼他,像是受惊般仓惶地把视线移开,白嫩的耳尖悄然冒出几丝红晕。就连手里的笔都开始微微发抖。
这么怕他?唐悠无语。说实话,他从不觉得自己面目可憎,相反,他还有点自恋,他搞不懂陆建军为什么要怕他。
对他而言,无聊的比赛不过是打发时间,很快考完的他就将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不知道是不是老师效率过高,放学前他便得知了获奖情况。陆建军的《春花秋月》获得了一等奖。他的《无弦》获得了二等奖。
老师评析作文时,重点赞扬陆建军其中的一句话。
“春天的花啊,它静静地发芽,你不经意地嗅它,便绽放在月色下。”
他的《无弦》也拿来作了对比。
“站在对岸的他,张大着嘴巴,心上的弦也学会了说话。”
一个是对爱的向往,一个是对爱的迷惘。老师一针见血,笑意连连。一个春花慕月,一个琴师无弦。
的确,那琴师就是他本人,他写了一个爱琴的琴师遍寻名弦,最后失聪的故事,琴师望着对面的送弦人,欣喜若狂,他为命定之弦狂喜,却因此忽略自己听不见的事实。
他可不想听到自己的真情实感被剖析在大庭广众之下,拿起书包,装个病样便提前请假离开了。
他决定要看看没准在床上睡了一天的“送弦人”,想到这,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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