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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穴肏到烂熟/强迫小妈接父亲视频电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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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我年轻的小妈,正枕着我的手臂侧躺,被我圈在怀里不疾不徐地肏着,他的颈部挂着一个红色颈环,让细而结实的锁链牵着,链条的另一端在我的手里。

那些东西到货之后,我第一个给他戴上的就是这个颈环,因为实在太过于合适了。他白天和我一起去公司,我并不拒绝,前提是他把该穿戴好的东西都穿上,比如那条可以从屁股后面拉开的牛仔裤,透白到一撕就破的内裤。

然后不管是给我舔,还是被我肏,他都会乖乖配合,毕竟是一个脑子里只有被肏的骚货。

晚上更不用说,我让他履行承诺到我的房间睡觉起,他都从没有反抗过。

这个骚货早被我肏服了,我每日都如愿地在自己的床上肏他,用精液浇灌他的骚屄,再让摄相机记录下一切。

他在我面前始终无法做到彻底放开,一开始多余的喘息都不愿意给,抿着嘴,只允许自己发出下意识的细微嗯嗯声。

距离父亲回来还有最后一天,这次,我选择在他们的床上做,艳红的柔软的大床,是父亲精挑细选的炮台。

“嗯唔…轻一点…”他哑着声求我轻一点,说完又闭了嘴。

“司澄渺。”我直呼他的名字,揶揄地笑着,“他出差一个星期,你说你挨了我多少轮操了?”

他背对着我,耳垂红得像要滴血,耳廓也泛着粉。

我凑过去轻咬他的耳朵,“你说你……在我这张开腿服侍了这么多天,明天褚斌回来,你又得去伺候他,像不像个随叫随到人尽可夫的陪床妓?”

“不是的…你别说了…”他把脸埋进枕头,像是羞愤欲死,但也只有我这个当事人清楚,他听到这些话以后,骚屄夹得有多欢快。

夜还很长,我放缓了速度肏他,不轻易让他到达高潮。他再想快速结束这场性事,也只能陪着我慢慢耗着。

暗处摄像机微弱的红色录制指示灯幽幽地亮着,从几个角度同时拍摄着。

“司澄渺,你又出水了。”我提醒他。

他越忍着不出叫声,水声和撞击声在安静的晚上就越明显。我狠狠地快速顶了几下,他惊呼出声,缩紧了穴眼。

他以为会迎来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操干,可我并没有如他所愿,继续不紧不慢地在他的穴里进出。

这具身体已经被我肏熟了,我很清楚,过不了多久,这骚货便会自行找到状态。

果不其然,他口中的呻吟在小洞被持续抽插的情况下,逐渐变了调,每一声都该死的尾音上挑。

我慢悠悠地肏,他就拖长了音嗯嗯地骚叫,身体难耐地扭动。好像势必要让我深入的每一次,都能打着圈儿在他骚心上磨几下才肯放过。

“你可真会自己找乐子,怎么样,骚屁股被干得水都流出来了,爽么?”

“没…没有。”他矢口否认。

“那这是什么?”我的手在他的穴眼周围摸了摸,指头立刻挂上了晶莹的骚水。

司澄渺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你不要…总是欺负我…”他泪眼迷蒙地抗议,“你早些…休息…啊…啊嗯~”

“早些休息?不是你紧咬着我不放吗?老实说,被肏得爽么。”

“嗯…”他吸着鼻子应声。

“怎么这么喜欢哭。”我扳过他的脸,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奖励他的诚实,“爽是吧,比褚斌那个老畜生操的时候爽多了吧?”

司澄渺睁圆了眼,“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父…嗯啊…父亲…”

我低笑着在他肩头和颈子上各留下一个齿印,道:“背着丈夫偷情的骚货,最没资格数落我。一个天天撅着屁股等人肏的骚逼,他哪里管得住?”

我抬起他一条腿,在他体内打桩似的又快又狠地操干起来,“你觉得呢,嗯?”

“我…我不知道…啊啊啊…”司澄渺白嫩的腿悬在半空,随着抽插频率抖动,他很快便爽到翻着白眼说不出半句话,半晌才回魂似的发出一声长吟,随即恢复了一声声勾人的淫叫声。“…不行了…啊啊…好爽…景迟…”

“真乖。”我掐着他的臀肉,边肏边问,“这么骚的肉屄,吃过多少人的鸡吧了?一百根?”

“…没有那么…多…嗯…”

“装什么,你要不是吃得下这么多…褚斌哪里看得上你?你知道他的床伴怎么选的么,要能玩、敢玩、还得玩不坏的,骚到极致的,他才看得上眼,你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狠狠地顶入最深处在他骚心上反复地碾磨,他的臀肉被我挤压变形,穴眼大张着,严丝合缝地圈住我的最根部。

“景迟…别…别顶了…我…忍不住…”他被我磨得整个人打着哆嗦,受不了地把手往后伸,贴着我的下腹轻推,被我不客气地捉住。

“在我面前怎么装都没用,小骚货。”我手环着他转身仰躺,方便我借着重力自下而上操干,他的手被我擒着,一点力也使不上,软在我怀里被动挨操。

“啊…啊…不…嗯啊…”司澄渺正对着天花板,被我肏得失魂,只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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