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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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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戏

二人踏着月光回去,过了一个转角,却遇到宴散而归的卢贵人。

她份位不高,没有轿辇可坐,只能步行,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帝后,脸上的惊讶转瞬而逝。

点将台离卢贵人的寝殿很近,在这里碰到她倒也不意外。

她福了礼便退到一边,丝毫没有攀谈的意思,疏离的态度一如既往。

撒身而过的时候,商玥瑶停下脚步,略回头对她道:卢贵人若是无事,这几天可以来陪宫说说话。说起来本宫在进宫前曾见过你一面,忠勇侯府的后花园里,本宫还记得,你穿的鹅黄襦裙,很好看。

说罢,也不去看她呆立原地的样子,挽着永熙帝走了。

永熙帝低头凑近了她耳边道:朕怎么觉着夭夭话里有话。

商玥瑶轻轻哼了一声:唯有心虚者才会觉得我话里有话。

永熙帝摸了摸鼻子,和她一起上了玉辇。

皇帝在除夕有三天假期,明日不用早朝,这是二人在一起过的第一个除夕,便准备守岁。

两个人沐浴完了,凑在一张榻上。

暖阁里地龙烧得旺盛,穿着单薄的寝衣也不觉得冷。

黑市里一张价值千金的西域皮草,榻上却堆满了,毛色根根发亮,端的是富贵迷人眼,商玥瑶半倚在他怀里,听他讲幼时的趣事。

永熙帝伸出右手的小拇指给她看,手指顶端有一道浅浅的痕迹:老六十分聒噪,我们不想听他聒噪,就说谁要是先开口说话,就把一个月的月例分给大家,结果有一只螃蟹夹住了我的手指,我硬生生忍到那螃蟹都松口跑了,也没开口,就留下了这么一道印子。

商玥瑶捏着他的手指端详,对他有些刮目相看:没想到你小时候竟这般顽皮,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哦?永熙帝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听你这么讲,对我的第一印象定然是不差了。

何止臣妾。商玥瑶目露调侃:七皇子可是许多京中世家小姐的春闺梦里人。

永熙帝侧头亲她:但朕只想入你的春梦。

商玥瑶微微仰头应承,亲吻从她的唇上蔓延到香嫩的脖颈,性感的喘息声传到她耳朵里,胸前的软肉也落到了他手里。

不行商玥瑶按住了他的手,娇声拒绝。

乖宝朕背后的伤早好了可怜可怜朕嗯?永熙帝在她脖颈处又拱又舔,小狗觅食儿似的,把她的耳垂也卷进了嘴里。

他身上的热气把商玥瑶烘得面庞发烫,这样低声下气的哀求又叫她心软。可心软归心软,之前没抗住他的引诱胡闹了一场,第二日晌午这人就又发烧了,不能因为心软就顺他。

你答应了我什么?

清凌凌的眼睛里又是嗔怨又是委屈的,一张脸娇矜可人的让他不知该怎么疼爱才好,永熙帝哪还敢继续,心道自己当时就不该看她哭得自己心酸答应她,什么你不喜欢就不要,夭夭何曾不喜欢过。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他已经八日不知肉味儿了。

娇妻在侧却近不得身,这是何等煎熬。

永熙帝心中哀嚎,嘴上却哄:你真是朕的小魔星,怕了你了。

哄完了,身上的火气却没消,商玥瑶身上的香味儿跟长了脚似的往他鼻子里钻,此女还躺在他怀里,粉肌玉骨哪哪儿都是软的。

这叫人怎么忍?

青州的茶农总是要守到除夕子时才去摘茶叶

正在说自己幼时在江南见闻的商玥瑶停了下来。

盖因身边之人忽然呼吸变得粗重了。

他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却在自己的寝裤里动作,缓慢的一起一伏。

怎么?永熙帝埋到她耳根低声道:娇娇不让朕操你,也不许朕自渎么?好不讲道理。

金石撞玉的声音被欲望夹裹着,化作暧昧的气音敲打商玥瑶的耳膜。

你知朕此时在想什么吗?他的唇在商玥瑶的耳根旁触触分分:在想夭夭伏在朕的胯下,张着小嘴吃朕的肉棒,小嘴吞进去大半还嫌不够,底下的淫穴也馋,摇着屁股浪叫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叫商玥瑶只能盯着他胯下高挺的那处,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他描绘的场景。

商玥瑶磨了两下腿根。

我不想听她扭头捂住永熙帝的嘴。

永熙帝也不反抗,任她捂着,一双眼凝视着她,目光有如实质一般,在她身上胶着,游走,仿佛所到之处,已帮她拨开了衣物。

商玥瑶只觉得被他看到的地方,都像是被抚过一样起了火星。

他伸出舌头,舔弄商玥瑶的手心,商玥瑶啊了一声,收回手,听着他自渎的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他的喘息声也占据了自己整个世界。

夭夭

商玥瑶面颊绯红,再承受不住他这样的引诱,嘤咛一声头埋进他怀里,不听不看,却叫永熙帝称了心,揉搓她娇软无骨的肩膀,厮磨她滑腻如脂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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