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共浴(1 / 2)
才怪!
风满注视着面前的人,心里愤恨的想。
松月生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只当风满妥协了,温柔地抚摸他的眼睛,风满强忍着被松月生压在身下、后穴被舔得很奇怪、还被人当狗一样抚摸的不适,身体僵硬。
好在松月生真的如他所说,没有和风满再做。
“今晚我能睡在这里吗?”松月生问。
风满说:“可以。”
“借用你的浴室呢?”
“也可以。”
“那么,想让你帮我洗呢?”
风满扯了扯嘴角,总算见到了活生生的得寸进尺怎么写。
风满跟着松月生进了浴室,风满放热水的时候松月生背对着洗手台的镜子脱衣服,他穿得不多,却脱得很慢,风满干脆坐在浴池边缘看着他脱,松月生被人盯着脱衣,一点也没觉得不自在,他把脱下来的衣服扔在地上,风满从他背后的镜子里看到松月生背后的痣。
松月生皮肤白,痣就显眼,而且地方正好,风满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想着之后操松月生的时候一定要后入一次,一边亲那颗痣一边操他。
松月生解开了腰带,抽出来,扔在衣服上,然后一颗一颗地摘戒指。
松月生的指甲修剪得整齐漂亮,色泽饱满,还是健康的粉色,因为他手指修长,所以戴那么多戒指也不觉违和,反倒显得矜贵。
戒指松月生没扔,放到了洗手台上,整齐一列,折射着亮光,晃人眼睛。
松月生明显知道自己的魅力在哪里,不但是个美人,还是个会打扮的美人。
裤子被脱下,落在脚下,松月生踏出去,然后把内裤也脱了。
风满视线下移,有些不镇定了。
他妈的,以上那么漂亮的脸和身体,底下却长着这么狰狞的一根东西。白人基因会这么强大吗?
风满还在兀自感慨,松月生已经走到他面前,站到风满岔开的双腿间。
那根东西就在他面前晃着。
风满抬头看他,惊奇地发现就算是这样的死亡角度下松月生的漂亮也未打折扣,风满的喉结上下滚动一遭,揶揄他:“被人盯着脱衣服都不会感到羞耻吗?”
“我工作的时候,甚至会在五六个人面前脱,”松月生的脸映着池子里的水波,“习惯了。”
风满勾唇一笑,伸出手握住了松月生性器,松月生挑眉看他。
“月生啊,遇到你之后我才发现,艺术是艺术,现实是现实。那些西欧画上的美人底下的东西都像手指一样,你却长着这么一根能惩罚人的,嗯?”风满用平常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嫉妒得让我想把它掐断。”
松月生笑了,没被风满吓到,反而故意在他手心里挺动两下,说:“风先生未免也太喜新厌旧,喜欢我的时候夸它漂亮,不喜欢了就想让它消失。”
“它还是当做摆设看看更好,犯错了就不如看着那么顺眼了。”
松月生抓着风满后脑的头发逼他抬头,风满以为他生气了,但松月生却低头吻上他,他轻轻咬住风满嘴唇,用舌尖舔他下唇,含糊不清地说:“你亲口问问他,或许他认主,愿意为你消失呢?”
风满也只是想出口气,没想真惹松月生,适时松开了手:“算了,洗澡吧,水放好了。”
松月生松开他,跨进了水池。
他背对着风满坐下,水波荡漾,松月生把头靠在风满面前。
松月生的头发柔顺如绸缎,被水浸湿了些许,松月生仰着头看风满:“帮人洗过头发吗?”
“我不喜欢伺候人。”
“真绝情啊。”
松月生说着,把头发浸入水中,头发吸了水后变得湿润,
水珠顺着松月生额头滑下来,顺着面部曲折的线条滑落,鼻尖悬着一颗,睫毛也变得湿润,嘴唇被水浸湿,像是玻璃一样,松月生突然变得生动起来。
风满眯了眯眼睛。
人对漂亮事物的容忍度总是会变得很高。
“你求我一句,我或许可以帮忙。毕竟你头发那么长,自己洗很困难吧?”
松月生眼珠移向风满的方向,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
他伸出水淋淋的手,冒着热气,揪了揪风满衣角,语气柔软:“求求您,风先生。”
风满被那个眼神看得深吸了一口气。
他伸手,却不是摸向松月生头发,而是捏住他的下巴,把他拉向自己,摄住了松月生嘴唇,连同嘴唇上的水珠一起含进唇齿间,松月生反手扣住风满的腰,水花四散飞溅,“噗通”一声,风满被白蟒拖入水池,白蟒的足缠着他的腰,他跪伏在松月生怀里,由主动变为被动,舌尖推让纠缠,交换唾液,喘息缠绕融合,激烈得让风满错觉自己快要窒息在这个吻里。
“我的睡袍......都湿了。”风满被放开后,喘息着说。
松月生手指一勾便把睡袍腰带扯开,脱了扔到边上,让风满就这么坐着给他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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