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两难(1 / 2)
松月生在早晨管家来之后离开了一趟,又在早晨时间回来,换了身衣服,打理了一下,非常惹眼。
风满去拿检查单,下到一楼大老远就看到松月生走进来,医院里的人都朝他那里看去,风满向装作不认识他,松月生却一眼看到站在血液科前高大的男人,阔步走来,站到风满身边:“早饭吃了吗?”
“还没。”风满捏着单子,对小护士笑了笑,转身就走,松月生跟在他身后说:“我让助理送过来,想吃什么?”
“随便。”
“吃之前,先做个全身检查。”松月生跨出一大步,拦在风满跟前,“现在就做。”
风满拗不过松月生,被迫从一大早开始被摆弄身体到临近中午,最后一项是胃镜,松月生让他做了全麻,风满睡了一觉醒来,麻药效果未退,他有些愣着看松月生把他从床上扶下来,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迷迷瞪瞪地说:“这就做完了?”
“嗯。”松月生向他张开手,“回去了,先吃点东西。”
或许是麻醉让人智商短暂下降,风满盯着松月生看了会儿,突然坐在床上笑了笑,一把抱住松月生的腰,说了句:“你真美,宝贝儿。”
一旁的护士发出了一声很小的惊叹。
风满继续说:“也很好闻,也很好摸,你真完美,宝贝儿。”
松月生:“.......”
松月生转头看向护士,护士立刻换作正色,告诉他:“全麻之后意识不清属于正常现象,一小时后就好了。”
“谢谢。”松月生一把拉起风满,在风满骚扰的话里把他强行拖走,风满不老实,手一直在松月生身上流连,本来两人就惹眼,这会儿走到哪儿都是焦点,风满快走到病房门口突然说要上厕所,松月生让他去了,见风满虚浮的脚步,又有些不放心,跟上去。
风满看着松月生跟着自己进来,拉着他就进了隔间,反手推上门,把松月生按在门背上,捏住松月生下巴。
两秒,风满吻上去,松月生让他亲了会儿就拉开他,让他把正事解决了。
风满餍足地舔了舔嘴唇,转身拉下裤子,松月生站在身后看着他,虽然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却因为裤子拉下一半,露出半个臀部,松月生看着,想到了他第一次操风满的那晚。
也是昏暗的环境,风满的身上铺满薄汗,锻炼过的臀肉夹得紧紧地,被撞得通红,身体微微颤抖,明明快乐得几乎受不了,却死活不肯喘出来。
松月生伸出食指,按在了风满臀裂处,风满“嗯”了一声,似乎才想起羞耻感是什么,让松月生出去。
松月生笑了笑,也担心在医院里被撩拨出欲望,乖乖出去了。
风满处理完走出来,松月生仍旧搀着他,两人走进病房,迎面却撞上了里头的风宜和乔伊斯。
风宜见到松月生,愣了一下,看了看风满,又看了看松月生。
“哥?你们俩怎么在一块儿?”
风满见到风宜,脑袋一下子清醒了,立刻松开松月生,正想着要找什么借口呢,身边的松月生就开口了:“正好跟风先生有业务往来,撞到他出事,就顺手帮个忙。”
“哦,月生跟我说过,最近是跟哥有工作上的来往。”乔伊斯上前,“小宜一听到哥昏倒就立刻赶来了,哥现在好点了吗?”
风满摆手说没事:“你们俩度蜜月就好好度,为这点事回来干嘛?”
“我吓死了!能不回来吗?!”风宜气鼓鼓地坐到风满身边,“你秘书慌得都要哭了,我打电话给风庆,他又说不知道,我只能自己回来了。”
风满沉默片刻,松月生自觉地出去了,乔伊斯也跟着风满走出去,让这对兄妹单独相处。
“之前不是都很轻松的吗?怎么会突然病倒?检查身体了吗?”风宜拿起桌上的保温食盒,把里头的饭菜摆到风满面前,“你年纪也不小了,哥也是,你们俩能让别人干的就不要自己搞那么多,整天都忙得到处跑。”
风宜舀了勺汤,递到风满嘴边,风满摇摇头拒绝了:“小宜,有些事要跟你说......”
风满将自己跟风庆的事简短说了,风宜的眼睛慢慢睁大,捂住嘴唇,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亲哥哥会对自己的堂哥做出这种事,但风满的现状说明了一切,风庆仍旧在逃避,这一切只有风满在承担。
“哥怎么会......那茜茜和猷权要怎么办?”风宜一把拉过风满的手,急切地问:“哥会坐牢吗?”
风满看着风宜,他没有想到,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相信的亲情会让他在今日陷入两难境地,他艰难地开口:“小宜,你希望我告他吗?”
风宜的脸色变得难看,她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不告,风满白吃了这么大的哑巴亏;告了,那是他们的亲人,影响的不仅是亲情,还有两个孩子的未来。
一个涉嫌金融诈骗的父亲,坐过牢有前科,两个小孩今后该如何自处?
“我这辈子很少后悔过,但我现在真的很后悔跟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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