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隔阂(下)(2 / 2)
满想到自己之前买回来的电影还没看,便去了影音室,电影开始没多久,门被拉开一条缝,松月生走进来,过了会儿,身边的沙发下陷,松月生坐到沙发上,从身后环住他,下巴搭在他肩膀:“在看什么?”
“《钢琴家》。”风满盯着屏幕上那个德国男人,松月生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风满蹙眉,侧过头说:“别弄。”
松月生却自然而然地迎上风满,贴上他的嘴唇,先是吮了两下风满唇瓣,而后逐渐深入,舌尖探入风满牙关。
松月生的手臂收紧,轻声说:“我可能是被你下了迷药了。”
风满嗤道:“下药的人可不是我,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自己知道。”
松月生手指勾在风满领口上,一颗颗解开风满衬衫:“是你先招惹我的,但我现在好像真的离不开你了。”
“如果我在十四五岁的时候见到你,当晚我就会梦遗。我会梦到你约我在空旷的教室里做爱,你趴在书桌上,夹着我的东西,声音沙哑的喊我名字......有的事早就被注定,比如我会被你吸引。”松月生低下头,伸出舌尖舔弄风满乳尖,抬头看着风满。
风满眯了眯眼,毫不留情地评价他:“你是变态吗?”
松月生笑了:“这是爱,亲爱的。”
松月生牙齿叼住风满乳尖,扯着玩儿,风满被吮出了感觉,他好些时间没好好做过了,这段时间糟心事儿多,郁结的情绪也继续发泄,而性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你的爱这么廉价,是随便能挂在嘴边的东西吗?”
松月生解开风满腰带:“不是,是你把它当做廉价品,不过我不介意,毕竟我那么爱你。”
“......够了。”风满不知道松月生在发什么疯,他的心很乱,大脑变得无法思考,他想要逃避这些让他束手无措的东西,所以他压着松月生的后脑接吻,吻到大脑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扔了一地,真皮沙发下陷,贴着皮肉,摩擦的声音一声接一声,松月生分开风满的腿,手指在他腿间进出。风满身下垫着松月生的衬衫,柔软的布料摩擦着皮肤,像是被云包裹。
风满一下觉得身体很重,一下又很轻,松月生抬高他的臀,挺身慢慢送进去,风满的脊背立刻绷紧了,猛地抓住松月生一撮头发。
松月生低头吻他,忍耐紧致的后穴包裹自己性器的快感,嘴唇压在风满额角,抱着风满的腰,在风满细碎的喘息声中,慢慢地全部插了进去。
待风满适应后,松月生才慢慢动起来。
风满闭着眼,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人蹂躏,挤压着前列腺的快感又无比清晰,松月生的唇印在他身上的任何地方,留下吻痕和齿痕,像是在标记猎物。
恍惚间,风满几乎被快感挤压得不成样子,理智只剩一点残余,肉体拍打的声音混着水声和电影音乐一起,交汇成一出淫乱的乐曲。
松月生撞得又狠又深,每每捅到深处,还要搅弄两下,直到风满的小腹都隐约显出形状才抽出,有肠液从穴口溢出来,松月生的手摸着两人连接处,对风满说:“真棒,你都吃进去了,你看,一点也不剩。”
因为用力,风满的小腹绷紧,腹部沟壑分明的六块肌肉突出,松月生湿淋淋的手擦在风满腹肌上,把他们摸得油光水滑。
不知这场深得让人无法思考的性事持续了多久,风满觉得自己全身都湿透了,松月生按着他的手都在打滑,他的后穴违背他的理智疯狂缠绕着松月生,松月生的呼吸也变得更加重,两人谁也不愿妥协,像是要榨干对方为止。
交合也像折磨彼此,风满最后狠狠翻身压住松月生,扶着松月生的性器,坐下去,顺利送入了湿软后穴。
“操,你行不行,不行就让我自己来......”
松月生的眼底闪烁着疯狂,他抱着风满大腿,迎着风满的频率,因着这个姿势,性器顶进了更深的深处,风满的起伏逐渐微弱,变为被松月生顶着上下律动,性器硬邦邦地立在空气中晃动,在又一波剧烈的快感中,性器抖动着射出精液,有些甚至射到了松月生脸上。
风满喘息着跌下去,松月生接住他,顺着他的脊背抚摸下去,像是性爱后的温存。
“你说......你是刀,那以后会不会也捅到我的身上?”风满脑海中隐约有松月生坐在投影屏下冰冷的侧脸,让他觉得冷。
松月生抱住他,随便捞过一件外套盖住两人,声音低哑:“我是你的刀,不会刺向你。”
风满将脸埋在松月生脖颈,无声地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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