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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醉酒【彩蛋:梦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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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意料地,松月生竟然很有礼貌地说了一句:“麻烦您了。”

罗究以为自己幻听了:这是从一个大佬嘴里出来的话吗?!松月生竟然这么好说话?!罗究愣了两秒,才连忙摆手说没关系,没关系,松月生朝他点点头,这才半搂半抱着风满离开了。

松月生离开一会儿后,躺在沙发上的男孩从背后抱住罗究,手从他敞开的浴衣伸进去,问:“您在想什么?”

罗究笑了笑,和男孩一起倒在沙发上,半真半假地说了句:“风满遇上这种人,可真是出大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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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月生手肘撑在车窗边上,目光却停留在一旁躺着的风满身上。

他已经让司机挑环城路走,但车辆仍旧避免不了颠簸,风满蹙眉,身体突然难受地扭动起来,松月生立刻让司机靠边停下,扶着风满下车,风满被松月生的手臂撑着,在树下撕心裂肺地吐了出来。

松月生托着风满,眉心拧起来,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直到风满什么都吐不出来了,松月生才接过司机递来的纸巾,给风满擦干净,擦着擦着,指尖却好像被打湿,松月生收回手,看到指尖挂着两滴水珠。

“风满,”松月生把风满转过来,让他看着自己,“你哭了?”

风满闭着眼,眼尾发红,眼皮也泛着红,松月生的指腹从他眼尾扫过,果不其然摸到些湿润,他确定风满是哭了,但很短暂,只刚刚好落了两滴眼泪在他手上。

就算在床上被操得再狠,操到他眼眶发红,风满都没有对着自己哭过,风成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风满都撑下来了,现在是因为什么......松月生把风满重新扶回车上,车再次开动,松月生拿着湿巾一点点擦着风满手指,他不明白风满为什么不肯对自己示弱,在他面前始终保持清醒,却在另一个人面前毫无掩饰地展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真让人嫉妒。”松月生轻轻将唇印在风满手指尖。

明明依靠自己就好了。

一小时后,车停在景帝小区某栋楼下,松月生带着风满直接从地下停车场电梯直抵33层,二十秒后电梯停下,风满恍惚间闻到了舒缓的薰衣草香味,身体也好像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他刚刚吐完,理智回来了些许,但仍旧不敌酒精,风满刚抬起手便重新掉回床上。

几分钟后,松月生拿着睡衣进来,给风满脱掉衣服,风满乖乖被他摆弄,直到脱到裤子,风满才迷迷糊糊地按住了松月生的手:“......干吗?”

松月生笑着亲了亲风满额角:“给你换掉脏衣服。”

“你是谁?”

松月生按住腰带,轻轻一勾,咔哒一声,腰带弹开,松月生拉着搭扣把风满腰带抽出来:“你不记得我了吗?”

风满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说:“你凑过来。”

松月生笑了,没有动,拉下风满裤子扔到地上,然后把他的内裤也脱了下来,给全裸的风满套上睡袍,底下光着,什么都没给他穿,松月生抱着风满说:“好了。”

风满便在松月生的安抚下沉睡过去。

松月生确定风满睡着后,将助眠熏香摆到了床边,摸了摸风满的脸,这才从地上捡起风满外套,走向门外。

600平的平层,本该是一梯二户,却被松月生挥手买下一层,打通成一户,因为刚装修完毕,很多东西还没拾掇好,家里显得很空。

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了,见松月生终于出来,揶揄道:“松总好快啊。”

松月生走过去,从风满外套里拿出他的手机,放到男人面前。

男人取出风满话卡,捏在指尖,对松月生说:“不过是个小老板,值得你大费周章监听他么?”

“值得。”松月生把风满外套平整地搭在沙发椅背,双手交叠靠在沙发上,催促道:“动作快点。”

男人将风满话卡插到专用的机器上,在那上面动了些手脚,连接了松月生的平板。

“好了,”男人将平板递给松月生,“之后这张话卡的通话、短信记录以及定位都会传到你的平板上。”

松月生点点头,随即冷漠地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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