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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鹰和笼中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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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别亲了,你他妈想在这里做?”

松月生点头。

风满闭了闭眼。

“你硬了。”松月生的手捏住风满裤裆,告诉他。

“我知道,但这是在外面......”

松月生抱着风满坐到了马桶上:“那我帮你咬出来。”

风满站着,松月生扶着性器根部,把风满性器纳入口中,但他只管撩拨不管让风满释放,高潮总是差了一点,风满最后坐到松月生身上,被迫握住自己和松月生的性器,上下撸动着。

松月生亲吻着风满耳朵和下巴,另一只手包住风满的手带着他撸动,两人的裤子皆只是拉下一点,露出性器,风满低着头看从虎口戳出来的两只头部,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最终风满还是对松月生说:“你弄一下我的胸,我出不来。”

酒精使那处硬度比平日更甚,也更持久,只是这点小刺激无法满足风满。

松月生的手从风满衣摆里伸了进去,捏住风满乳头,揉捏挤压着,指尖顶在乳尖敏感的小口,轻轻刮蹭。

风满绷直了身体,手下动作加快,他感觉自己胸口的软肉被松月生握成一团,他的胸又痛又麻,却更刺激了身下的东西。

“哈啊......松,松月生。”

松月生猛地往上顶了两下,风满被逼出一声低吼,射在了自己手里。

昨晚刚被榨干过,量并不多,只是从铃口缓缓流出一些白色浓浆,松月生从一旁抽出纸,给两人都擦了擦,风满穿好裤子站起来,等松月生也整理好后,才打开门。

他知道现在这副样子回去肯定会被久经沙场的罗究看穿,于是风满在手机里告知了罗究一声,便跟着松月生先回去了。

松月生洗澡时,风满给罗究打了个电话,罗究一接听便开始埋怨风满:“你这人上个卫生间久就算了,一下还走了是怎么回事?我还想着结束后带你去会所享受一番呢,最近来了两个双胞胎,贼带感。”

“我碰到松月生了。”风满言简意赅,“我俩闹了点矛盾,我得先稳住他。”

“啊,你还跟那个太子爷在一块呢?你俩......我真是看不懂了。”罗究叹了口气,“好端端的干嘛要定下来啊,趁年轻多跟不同的人玩玩不好吗?”

罗究说话时,不断有杂音参杂,风满蹙眉,想到之前陈振说过的“被监听的手机通话时会有杂音”,又想到这几次的种种巧合,松月生总是能在他身边出现别人时出现,太反常了。

“等等,罗究,明天下午来我家一趟。”

“欸,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讲的?”

“我定下来了,我觉得松月生挺好的,好了不说了,我先挂了。”风满按断电话,坐到沙发上,一点点捋过最近松月生的反常。

怀疑就像是一根针,插进了风满心里。

第二日,风满回家后,罗究下午来到风满家中。

松月生还有工作,没有跟来,风满买了部新手机,把话卡换了,里头的资料也拷贝了一份,把旧手机放到罗究面前。

“你早些年不是发现自己被监听过吗?你帮我查一下这部手机有没有问题。”

“你怀疑自己被监听了?”罗究接过手机翻来覆去地看,“你怀疑谁?风庆还是?”

“松月生。”

罗究被噎了一下,半天才说了句:“哈,真会玩啊。不过他监听你做什么?”

“不知道。”风满说,“你先帮我查,我看他反应。”

“也是,这太子爷一看就不像什么正常人,万一有什么变态倾向你也好做准备,别跟我当初一样。”

当初罗究也是惨,遇到个病态的床伴,在他手机里装了监听软件,罗究毫不知情地被监听了大半年,最后还是床伴不小心说漏嘴了才查出来。

“他要是做这些龌龊的手脚,我爬着也会离开他。”风满从昨天开始心情就很烦躁,他不喜欢被人拉着,他已经为松月生妥协了这么多,他不想看到松月生一次次踩着他的底线。

他是鹰,不是他豢养的笼中雀,他迟早是要回到天空的,松月生要是连这都无法忍耐,他们也就不用再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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