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梦中事(受初次流产后的自毁式做爱攻神智不清)(1 / 3)
黎衍记忆中模糊不清的情事,的的确确曾经真实发生过。
那是一个雨夜,在黎衍几近疯狂地寻找失踪的徐霖将近三个月以后。
他的旧情人消失得非常干净,所有的社交媒体都清空了,银行卡和消费记录都停滞在出院那一天。彷佛是铁了心要和过去的耻辱说再见。
于是黎衍只能白天强撑着,以所剩无几的意志力处理双亲的遗物,顺带打理父亲公司留下来的交接琐事。晚上就开着车去往每一个徐霖有可能去过的地方,妄图在巧合下碰到那个人。
他原本体质强悍,但睡眠不足加上身心俱损,终于在某天的雨夜里,自沾满泥水、肮脏不堪的越野车上走下去的时候,倒在家门口。
然后他做了个梦。
一个自从他父母去世、爱人离开后就再也不敢妄想的美梦。
梦中徐霖消瘦了许多,撑着伞,隐隐绰绰地出现在远处路灯下的雨幕里头,向着他的方向走近。然后好像是认出倒在地上的人是他,惊得疾步上前,俯身蹲下来,一手将伞偏到他那侧遮雨,一手胡乱地撩开黏在他额前的头发,心疼得声音都发着颤,“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黎衍心想,梦很好,我不醒了。
就算只能沉沦片刻也好。
封闭治疗过后碎片化的记忆令他怎么也记不起来徐霖是如何把他扛进屋子里头的。
他们同居过的“家”是一个位于市郊的双层别墅。黎衍再有些意识的时候已经在二楼的卧室里,身上的清清爽爽地盖着明显刚洗过烘干的丝绵被,除此以外一丝不挂。
窗帘拉到落地窗的最底下,严丝合缝地遮住外面的景象,不透半分光线、因此看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整个房间的光源来自于床头柜上那一盏熟悉的熏香灯,里头的精油是他们往常做爱时总用的柠檬草味道。
他迷瞪瞪地撑起上半身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徐霖穿着他们从前一起买的居家的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腰带,露出锁骨。手中拿着一杯温水,走了进来。
黎衍发愣着被他欺身而上,以吻渡过一口味道怪异的液体,胯下同时开始不由自主地硬了。
看来还在梦里。
他实在是太累了,累得分不清幻影和现实。
既然在梦里,黎衍心想,那就没有温柔的必要了。这些天糟糕的情绪与疲惫几乎全数化做求而不得的愤怒与酸楚,令他加深那一吻,而后一手扣住徐霖的脑袋,一手用极大的力气伸手将人拉入怀里,恶狠狠地压到身下,随后扣住他的双手,动作粗暴地扯开碍眼的睡袍。
他几乎跟着本能行事,对眼前这个思之若狂的“影相”毫不怜惜。梦里的徐霖无比温顺,甚至微微扬起脖颈去迎合他的动作。徐霖的性器也硬了,二人的东西顶端相互磨蹭,流下粘腻的淫丝。
黎衍头昏脑胀,沉沦间竟叫了对方一声“老婆……”
徐霖居然应了,他因亲吻而濡湿的唇微微张开,回了一句极轻的“嗯”,
黎衍因此更加确定这是一场梦。
一吻结束后,下身更加怒胀,顶端翘起来。他急色地擎起徐霖的双腿,将性器顶在徐霖的紧致的穴口处。自从流产以后,徐霖几乎没法自己分泌润滑了,因此那里很干涸。
黎衍残存的理智让他动作一顿,犹豫着是否要直接插进去,狠狠地贯穿身下人。他隐约觉得那样的话身下人也许会被伤到。
但徐霖却做了一件出乎他意料的事。
他伸手环住黎衍,被捉着的左膝往右微偏,在对方硬得青筋隐现的性器上轻微地蹭了蹭,而后凑到他耳边,用气音说道,“不想我走的话,就把我绑起来操。”说完轻轻喘息呻吟,顿了顿,话里隐含着三分笑意地继续诱惑道,“让我越痛……越好。”
如果此刻黎衍是清醒的,他会察觉到这样献祭般语气中的不对劲,可能会扳过那人的脸,然后便能看到他笑意中隐含着的自毁般放纵的绝望。
可惜他并不清醒。
不清醒的黎衍很轻易地就接受了徐霖的提议。
他用身边那根刚刚扯下的腰带束缚住对方的双手,打成一个死结,然后往干涩的穴道里硬塞进两根手指。原本枯涸的后穴苟延残喘般地分泌出一些液体,虽然不多,但聊胜于无。草草扩张后,黎衍握着粗长挺翘的性器便往里头捅,毫无怜惜之意。
从前二人还在一起的时候,耳鬓厮磨间,黎衍总恨不得等徐霖底下水流得泛滥成灾,才舍得埋进去。他一直觉得情事总得两情相悦、彼此都喜欢才最舒服,因此除非是醉酒,平常极少粗暴地对待情人。
可如今愤怒混合着被欺瞒的苦楚,再加上对方意义不明的顺从,他心底里属于雄性的本能被激发至顶点,只想让自己那突突跳动的阴茎尽快回到属于他的巢穴里头去。
粗大的龟头碾压过穴道口,徐霖痛到眼前发黑,他眼角渗出生理泪水,双眸迷蒙地注视着不知餍足的旧情人。阳具一大半已经进到体内,只留下根部更粗的小半截,太久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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