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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谢从欢并不想琢磨他的心思,甚至因着这样轻松便把人勾到了手觉得未免有些不够尽兴。他起身吩咐小二开间客房,将李恨水打横抱起进了房内,放人坐在榻上,李恨水也并不反抗,只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他,茫然无措似的,谢从欢便奖励般地俯首一吻,低声道:“好乖,自己把衣服解了。”
那声音总该带了点蛊惑的意味,李恨水真依言去解自己的腰封,但儒风道袍繁复得很,谢从欢又凑上来吻他,扰得他更是不得其法,意乱神迷,握剑时灵巧的手指竟在此时显得格外笨拙,一时又委屈又气急,怕这样笨手笨脚的自己更加被嫌弃,嘴却还被谢从欢堵着,只能呜呜咽咽猫儿似的乱哼。
好容易谢从欢放开了他,这边气尚未喘匀,便要娇声急气地诉不平:“这道袍怎么这样碍事!”
谢从欢有些失笑,倒不再为难他,挑开腰封,又褪了外袍扔在地上,教金饰玲琅地乱响一气,嘴上却不饶人:"这也不会?平日里让谁帮你解?"
李恨水急急辩白:"没有谁!……我平日里不曾这样笨的!"言罢又小心翼翼觑一眼谢从欢神色,干脆破罐子破摔般将两手环在他颈上,小声道:"师兄......莫要嫌弃我。"
那声调十足十的可怜,难免引得人更想再欺负些。谢从欢眼神便暗了下去,并不答话,只将他最后一层亵衣也除了,教人赤裸裸地卧在榻上,他自个儿却还衣衫周整着,只马尾松散了些,低头时那碎发便堪堪拂过李恨水的面颊,叫他忍不住为这痕痒细细颤栗起来,又将谢从欢抱得更紧些,近乎痴迷地去嗅他身上那段似有若无的冷梅香气。
谢从欢在床笫之间一向爱讲些折辱人的荤话,待情人也算不得温柔,倒是李恨水难得让他生出点儿怜香惜玉的心思,便耐着性子将前戏做足了。直到小气纯通红着眼角地去拽他的衣带,告饶似的嘟囔了句难受,原是渴得紧了,他方褪了衣衫,将早已火热的性器抵在身下人臀间。
李恨水满心只觉得热,全身火燎似的,在谢从欢那话儿挨过来时腰便受不住地向上一拱,他本是想逃,看在别人眼里却是坐实了勾引二字,罔论此时蓄势待发的谢从欢,因着他这动作一时便没收住力气,狠狠将人摁在被褥上一贯而入。
李恨水哪里受过这样的酷刑,登时呜咽一声圆瞠双目,径直落了两滴泪下来。谢从欢停了动作,抚着他脊背让他缓了片刻,才听人带着哭腔颤颤道:“师兄,我疼……”
“听话,一会便让你舒服。”谢从欢低声哄他,强压下抽插的欲望,只侧过头去用唇舌狭弄那只白玉似的耳垂,指尖在穴口打着转儿,抚摩敏感的褶皱,直到李恨水紧绷的身子终于一点点放松了,偶泄出两声细细嘤咛,腰也无意识地向他贴近,他方才扣住人劲瘦的腰肢浅浅动作起来。
李恨水虽然平日里爱逞嘴上功夫撩猫逗狗,真枪实弹地做起来却也是头一回,谢从欢起初顾着他生涩,动作温吞得很,他便渐渐从这事中得了趣,舒服时竟无师自通地将一双长腿搭在谢从欢腰侧磨蹭,勾得身上那人呼吸又粗重几分,直接托着他柔软双臀换了个跨坐的体位,向上一抬腰猛地进入更深处,哑声道:"勾引人的本事倒比你剑术更精进些。"
这姿势硬挺的欲望正顶在李恨水的阳心,他腿根发软再跪不住,坐下时却将谢从欢那物吃得更深,竟生出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受不住地低吟喘息,闻言既羞且急地反驳道:"不是...哈啊...没有勾引!"谢从欢抬手抽在他臀尖上,响声极清脆,听在李恨水耳里简直要羞晕过去,偏谢从欢又是一个深挺,暴风疾雨般抽插起来,教他只顾着断断续续呻吟,哪里还说得出旁的话来。
"不是勾引?这副含着男人的肉棒扭着屁股浪叫讨肏的模样,青楼楚妓恐怕都自愧不如,"谢从欢身下动作凶蛮,嘴上还要说些下流话刺激他,直见人神色恍惚,腰肢不住痉挛,呻吟也愈发拔高,知道是快要去了,坏心眼擒住李恨水试图抚弄自己欲望的手,附在他耳畔温热吐息道,"纯阳可不教这些,师弟是如何被调教成这副骚样的?"
他从未唤过李恨水"师弟",第一次如此称呼竟是在云雨之时,无端更添几分情色狭昵。李恨水霎时身子一僵,喉间压不住地逸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长吟,浑身颤抖着泄了精,尽数洒落在二人小腹之间,竟是靠着后面便被肏射了。高潮后的小穴敏感又热情,谢从欢也不顾他尚在不应期,顺从本能的欲望狠狠冲刺起来,直肏得李恨水薄唇微张,含不住的口涎顺着下颌垂落,双眼失焦,一副被干得过头的模样。过度的快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却还不知羞耻地迎合着激烈的冲撞,直到谢从欢最后顶着他敏感点射了出来,才呜咽着再一次登上极乐,射完后只瘫在谢从欢怀里微微抽搐着,疲惫得连睁眼的力气都失了般,如此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谢从欢餍足了,若有所思地看着怀中人的睡颜半晌,到底没想起来一星半点关于他的记忆,倒也不再纠结,来往不过这一夜情缘,江湖路远未必还有见时,便起身放了桶热水将自己一身粘腻洗净了,收拾整齐正要出门,忽瞥见浑身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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