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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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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民看不见的藕花深处,阿修罗落在了船上。

日暮归途时,两人船上的莲蓬却没有多少,帝释天坐在船头剥莲蓬玩儿,人懒散极了,仗着村民已归没有别人,衣裳不好好穿,露出一边圆润的肩头和平直的锁骨,雪白的胸乳也敞了一半,交错着艳红的指痕与齿痕。他瞥见好几颗莲子散落在船上的角落里,那莲子水光晶莹,好似被浸泡过一样。帝释天软绵绵地咕哝,好浪费。

阿修罗听见了,船篙撑在水里,船头破开水面与层叠的莲叶,惊起几只水鸟,他说:“你喷太快了,没吃得及。”

被吃穴的快感仍残存在身体上,含着精的穴湿漉漉,帝释天闭了闭腿,脸上发热,但并不羞臊,仰了脸望阿修罗,剥了颗莲子放在口中,也不吃,牙齿咬着含在唇齿间,舌尖顶弄舔舐,若隐若现,绯红的眼角含着挑衅的笑。

阿修罗:“……”

就算才被肏到哭吟不止,圣帝陛下也不知道什么叫收敛。

阿修罗捏起帝释天的下巴,刚想俯下身卷走帝释天咬住的莲子,忽然听见了什么,拉好帝释天不肯正经穿的衣裳,“有人来了。”说完便从船上消失了。

帝释天:“……”

来者气势汹汹,人数还不少,帝释天也听见了,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沉默着将莲子卷入口中慢慢吃了,又慢慢地剥着手里的莲蓬。

水面涟漪未平,帝释天低着头,背对夕阳,看不清他的表情了。

苏摩赶来时,就见这副景象,蓦地止住脚步,那一瞬间,她突然生出了一股不敢靠近的恐惧,但转瞬即逝,快得苏摩疑心是自己的错觉——那是陛下,圣洁,威严,但温柔,和蔼,他可以让人敬畏,但怎么会令人恐惧呢。

苏摩在岸上叫陛下,帝释天只当没听见,慢慢地剥完了一朵莲蓬的莲子也站起身,踏上莲座飘到了岸上,懒散散道:“是苏摩啊,你怎么来了?”

“听闻陛下在边境出现,所以我就……”苏摩的话音忽然顿住——她看见了帝释天脖子上的吻痕。不仅是吻痕,离得近了,苏摩感觉到,圣帝陛下好像……变了,他依旧高贵优雅,却不再有不可亵渎的圣洁感,取而代之的是……诱惑。他眼尾飞红,碧色的双眼里流转的尽是莹润的风情,白皙脖颈上半隐半露的吻痕亦平添几分情色,连似有若无的莲花香都较以往淫靡。如果说以前的圣帝陛下是高高在上的矜贵白莲,香气都纯洁,那现在的他……花瓣被一层层剥开了,露出里面柔软的、淌着蜜的蕊,香甜,靡丽,又招摇。

是因为那个……丈夫?

苏摩的表情难以形容。

帝释天不在乎苏摩的打量,露出来的吻痕也不多此一举地遮掩,分了颗莲子给她和她带来的手下,拜托他们帮忙把船上的莲蓬捡回他家去,“你应该知道我住哪儿。”说完,帝释天就捧着他手里剩下的莲子回家了。

苏摩一脸懵,她感觉帝释天不高兴,但是她做什么了?为什么帝释天会不高兴?

苏摩的到来预示着帝释天的归期,他毕竟不真的是普通天人,还有善见城、整个天人一族在等着他带领,但苏摩没说,帝释天也不主动提回城。

苏摩在找阿修罗,所谓的帝释天的丈夫,可她跟着帝释天在现在的院子里宿了三天,也没有见着人长什么样。她不敢主动问帝释天,只能自个儿寻找,但看来看去,也没有发现有人同帝释天过于亲密,她真的以为这只是谣言罢了,但第二天晚上,她起夜,听到从帝释天的房间里传出隐隐约约的呻吟与喘息,湿漉漉的、饱含纵情的欢愉,偶尔混杂着帝释天高亢的尖叫,直叫人面红耳赤。阿修罗。苏摩听见帝释天这样喊,还听见了不同于帝释天声音的另一个男人的粗喘,同帝释天的呻吟交织,色情极了。苏摩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不敢久听,迅速离开了。

她也知道了,阿修罗确有其人。

可为什么他白天不曾出现,只在夜里与陛下私会?

苏摩百思不得解,只能看着帝释天身上隐约的欢爱痕迹拧紧眉头,欲言又止。

太放肆了些。

陛下怎么放任那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陛下知道自己身上的痕迹没遮住吗?

苏摩隐晦地提醒帝释天,但平时多聪明的圣帝陛下,此时竟迟钝起来,没听出苏摩的弦外之音。苏摩都要疑心他是不是装的了。

又数天时间过去,帝释天仍没有回善见城的意思,苏摩只好主动提醒他,该回善见城了。帝释天没说话,不说回,也没说不回,苏摩拿不准他的打算了,只是明显感觉到帝释天的心情变坏了。

帝释天不想回善见城。回到善见城,他就必须做回天人之王,站在深渊的对立面,和天魔刀剑相向。他内心充满抗拒,甚至跟阿修罗说他不想当王了。他想终结战争,天人能安定和平地生活,而这个愿望已经实现了,天人之王是否是他也不重要。帝释天越想越有理,说服了自己,欣喜地跟阿修罗说,莲花都茂盛了,眼里闪着光:“阿修罗,我们私奔吧。”

阿修罗已经习惯帝释天时不时冒出来的惊人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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