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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攻的回忆继续被日有图预警射尿强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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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乌救他的时候他正被人按在地上准备侵犯,连乌当时还留了那人一命,问他,"这人你认识吗?"

莫问睁着冷漠的眼睛摇了摇头,否认了养育自己十几年的这个男人的关系。

母亲是个妓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他悄悄揣进了肚子里,经期不调的第四个月才得知自己孕育了一个生命。

她这辈子做过最温柔的一件事就是把莫问生了下来。莫问男生女相,骨架子细小,但是他总的还是很皮实。

母亲白天在家睡觉,莫问出去当小工,晚上母亲的夜场,莫问就在家洗衣做饭。

直到有一天母亲带了个男人回来。

莫问跟他对视上,男人刻意挂起友善的笑,莫问比较早熟,他转过身继续洗盘子,若有所感的皱起了眉头。

两个人滚过几次床单后顺理成章扯了结婚证。

母亲不想干作陪这样的下贱活了,打算找家商场去卖卖衣服首饰什么的,她嘴甜会说话,提成也能拿不少。

男人全无在乎,只要晚上母亲把他伺候舒服了,什么样都行。

莫问一直没读过书。

他从母亲的灯红酒绿中早早就介入了社会和成人的生活。

直到那天母亲夜班。

那个男人把他压在身下面,捂在被子里从背后伸手去揪他小雀儿,"真可爱,自己玩过吗?"

莫问呜咽着求饶,男人用短小腥臭的鸡巴镶在他绷紧的臀丘缝沟中做臀交。

"不…不要!"

"很舒服的,你长这么骚,可不就是让人操的嘛。"

第一次他仿佛被劈成了两半,浑身哪里都撕裂开滚烫腥臭的血液。

他太弱小了,去无可去,逃无可逃。

他最后一次反抗,那天男人照样拿他身体泄欲,被母亲抓了包,她怒不可遏上前质问,男人一把抓着头发掼在墙壁上,母亲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自己一直容忍的邋遢男人,难以想象他居然这么多年都在私下持续这种禽兽的行径。

男人掐着母亲的脖子抵着墙让她接受,"你跟你儿子一路货色,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一操浑身直喷水。"

母亲被掐的出气多进气少,眼泪连串的淌下来。

嘴里还喊着莫问的名字,"对不起,对不起…问问…是妈妈对不起你。"

莫问随手抓住一只烟灰缸要开男人的瓢,一下就被男人挥开。

力量太悬殊了。

男人恶狠狠地对莫问说,"你再跟我闹腾,我就弄死你妈。"

莫问终于,对这个无望的世界妥协了。

直到他母亲最后郁郁而终,这个祸害都还遗留着千年。男人把已经出落得身高腿长,骨肉匀亭的莫问抱在怀里,男人强迫莫问套了件特别短又宽松的裤子,里边真空。

随着莫问的拔节生长,男人贴在莫问身后显得又佝偻又猥琐。

莫问支着阳台抽烟,男人褪下他后半截短裤,前边还是规规矩矩的,丑陋的小鸡巴从会阴插进莫问宽松的裤管,每一次都顶在莫问柔软的囊袋下方。

莫问被干坏了,他性器几乎从未勃起过。大腿肉和那根白净的东西一起随着男人的撞击胡乱颠簸甩动。

过于色情。

裤腿下莫问若隐若现的龟头马眼翕张着。

他想尿。

不一会儿就激射出长长的尿柱。

"嗯?我还没插呢,你就喷了?脏东西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说着一指扯开他被过度使用的穴眼,把合拢的地方拉成一条长缝,举着长屌猛贯而入,松弛下垂的紫黑色囊袋故意甩的极为夸张,每拍一下阴道就掐着莫问的腿根肉向内挤压一下,一时间爽的男人直喊婊子骚货,鸡巴也钻的更用力了。

莫问跟着摆胯的动作把自己的性器抵在墙上轻轻蹭动,粗粝的疼痛让他的精神无比清醒。他看着阳台下翻找垃圾桶的野猫,甚至有一瞬间也想跳下去。

连乌不耐烦的打断了莫问的发呆。长臂捞走莫问的腰,把他拽到身后。

连乌是使刀的好手,手腕翻转起来干脆利落又让人眼花缭乱。他在男人的求饶声中一刀刺穿男人的心脏。

男人最后死的时候吓得屎尿横流,扫尽了他这辈子仅存不多的颜面。

莫问看着男人狼狈的样子,觉得自己似乎却没有解脱。

长时间的禁闭和性虐让他与社会脱节,匆忙要一步跨进他未知的世界,他恐慌的有点发抖。

他甚至以为主动张开腿,就是世界的法则。

体检员是个雷系异能者,他在贯穿莫问时,用细小的火花鞭挞莫问的体腔,莫问被肏得前后都喷了水,体检员抓着他修长的腿射了三次,肚腹都鼓胀起来,这才终于草草结束把他扔在了淋浴间。

连乌在外面抽了很久的烟,等里面动静都停了才走进来。

扭开花洒,连乌开始目不斜视的洗澡。

莫问侧趴在地上枕着手臂看着连乌,认出是救他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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