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直被肏尿了(1 / 3)
“世子,你做什么!”汪直手中的笔被朱佑杭夺过。
“汪直,我不信你不明白我的心!”朱佑杭激动地握住他的肩。
汪直向后微挪了些,别过脸道:“世子妄言了,微臣区区贱奴之身,何敢揣度世子之心,世子若是想在这群业朝臣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微臣必当鞠躬尽瘁,替世子清除障碍。”
朱佑杭有些生气:“你莫顾左而又言其他,什么朝野之事,权力君威都不是我盼的,我想要的,不过你能一直伴我身旁,无需你鞠躬尽瘁,我盼的是你安好,别深陷这泥沼之中!”说罢望向汪直。
汪直转过头对上了他炽热真挚的目光,低头却身道:“世子,微臣自小在这皇宫最不堪的地方长大,何谈深陷泥沼,本就已是池中物,世子禀性单纯乃是爱莲之人,而我并非那出淤泥而不染的不俗之物,若是微臣有何举动让世子误会感到困扰,那属实乃微臣之过。”
“你别说这些话来气我,你汪直对他人如何我不管可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我绝不允许你将你自己贬的如此不堪,什么池中物,在我面前,你那些掩饰我都不会信,你说什么也赶不走我!”朱佑杭坚毅说道。
汪直无奈“世子,您这又是何必,我不值得您这般真心相待……”
话音还未落,朱佑杭一把将汪直按倒在地板上,他坚毅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汪直,有些责怪又有些心疼,眼里有些氤氲
汪直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将上手抵在朱佑杭的胸口。
朱佑杭将原本按住汪直肩膀的手松开,将汪直的双手手腕一把握住,按在汪直头顶的地板上。
(汪直从小在宫里当差,受了不少苦,虽年长世子,身长却不过五尺)双腿跨立在汪直腰间,使他不能动弹。汪直诧异,不知道被惹恼的朱佑杭会做出什么。
急呼:“世子!”
朱佑杭气呼呼的说道:“你可知,自小,我从未将你视作奴才,我尊你敬你,把你当做我的兄长,我的榜样。”
“世子,不可这样说,微臣不敢僭越恐坏了君臣之礼……”
“我不管什么君臣之礼 !”朱佑杭低声吼道。他被这毫无人性,冰冷的规矩束缚了十多年,汪直是他理智的原因,也是他失去理智的弱点。
他吻住了汪直,感到身下的人一颤,他吻得越来越深,似乎想将自己所有的情绪宣泄在这个吻中,那些困住汪直的,困住自己的纲纪常伦,他都不管了。
他用舌头撬开汪直那紧闭的牙关,他不满汪直的克制,寻求着他的回应,得不到,就好像报复似的轻轻地咬了一口汪直的嘴唇。继续肆虐地亲吻着……
汪直平时无不良嗜好,酷爱饮茶,朱佑杭尝到他唇齿间皆是淡淡的茶香,他本不爱茶,这时却好似被这味道深深地吸引,朱佑杭似乎对这个吻上瘾了一般,完全不给汪直留喘息的机会,汪直被吻得耳朵脖子和一张脸都涨红了。
朱佑杭似乎不满于此,松开汪直的手腕,双手开始胡乱地摸向汪直脖子与胸膛,扒拉着他素色的衣衫。
汪直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突然嘴唇一空,大口地喘息着,在这只有他们两人的书房,喘息声使房间内的气氛更加暧昧,等汪直缓过神来,自己的外衣已被褪去,只留下一层单薄的白色中衣,低头一看,之间朱佑杭双手紧握住他的肩,隔着中衣亲吻着他的颈窝,锁骨,肩头,深情而热烈。
汪直双手捧住那颗骚动的头,望向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睛,温柔冷静地道:“世子,不可以这样......”(就如小时候他第一次叫他阿直哥哥时那样。)
朱佑杭哪里听得进去,况且他“忤逆”他惯了,撒娇道:“阿直哥哥,我想要......”汪直看着他那双蒙上一层雾般的眼睛,用自己最后的理智告诉朱佑杭也告诉自己:“世子,奴才是残缺之人,身上脏,不配得到世子殿下如此厚爱。”
朱佑杭听了这话心头一紧,一股绞痛从心尖传来。他的眼神变得坚定不再模糊,盯着汪直的眼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我见过最完美最爱干净的人,我不许你再这么说自己,阿直!我好喜欢你!我想让你永远在我身旁,永远是我的阿直,可以吗?”
汪直眼里一瞬间涌出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不怎么哭,只是这一刻,他将永远铭记,他这样一个每日被人当作玩乐的工具,此刻有这样一个纯净的少年如此真挚地告诉自己,原来他也值得被爱,原来在他的眼中,心中真的有自己。在这冰冷的皇宫,有情人千万,妃嫔皇后都不敢奢求能得到皇上这样的爱,他又何德何能可以求得世子的一份喜欢。他不知这是少年的玩笑或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情话,但是这一刻,汪直信了,他的心破防了,其实世子也早就走进了他的心里,只不过他从来不敢奢求这份爱是平等的,他习惯了付出,哪曾想过两情相悦。
汪直点点头,说出了那句他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话:“阿杭,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资格和勇气说出这句话,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称呼世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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