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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睡。”
连诏便没再说话,目送着郁祁离开。
郁祁其实没事,他单纯不想跟这样的连诏待在一起。
他数了连诏身上的伤,想着要做多少手术那些疤才会消失。
连诏作为他的玩具,本应该完美无瑕,是他的疏忽才会让连诏逃走,发生这些事情。
很不爽。
郁祁去了公馆,破天荒的没有叫人陪,一个人在包间喝酒。
喝到微醺,有人敲门,郁祁不太高兴,进来的人是他的副手,跟他说医院那边说连诏情况不太好。
郁祁靠着椅背:“他情况不好就治啊,我是医生?”
副手说是,离开了包间。
郁祁却越喝越觉得酒索然无味,他摔了酒瓶,摇晃着站起,走出了包间。
有人来扶他,他抬眼看着走廊,想到他第一次操连诏,就是在这里,这个房间里。
连诏的身体被他强行打开,最性感的一面被他看到。
连诏是他最喜欢的玩具。
“去医院。”郁祁说。
郁祁去到医院之前,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看到连诏哭的样子。
连诏拔了针,想要下床,被几个护士按着,他在看到郁祁的瞬间眼眶就红了。
他叫他哥哥,哭得满脸都是泪水,狼狈的要死,郁祁让人松开连诏,等人走了,他才走过去。
“我让你睡觉。你听不懂吗?”
“忤逆我的话,就把你永远一个人关在这里。”
连诏眼眶通红,死死盯着郁祁,用悲伤愤怒的眼神,好像面前这个人说了令他很伤心的话,他很在意,才会这么痛苦。
郁祁看了他几秒,突然捏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窒息同掠夺同在。
连诏嘴里都是药水的苦味,郁祁浑身酒气。
味道龃龉。
但是连诏却抱紧了郁祁,眼泪混进吻里去,被咬破了嘴唇,牵扯到了伤口也不松手。
献祭一样。
“你叫我什么?”恍惚间连诏听到郁祁问他。
“哥哥。”连诏笃定。
“好,”郁祁的嘴唇红得像是玫瑰的颜色,看上去妖冶迷人,“以后你只能看着我,听我的话,能不能做到?”
“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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