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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关思妶(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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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挣扎,以及那张奔溃求饶的泪脸,和姜妶哺乳自己的画面交错互换,印刻在了关思妶的异瞳,他看得面无表情,但心脏像被灼烧一般滚烫,跑到脑袋里狂跳,直到爆炸。

一边是暴力和折磨,另一边是毫无记忆的母爱余韵,毫不相干的极端事件,触发了关思妶的变态情欲。

他当天晚上做了怪异绮梦,射了一裤子的精液,却没有产生丝毫负罪感,还庆幸自己发现了有趣事件,脑子里有时候蹦出来的奇怪冲动,他终于知道要怎么转换和控制。

而且有姜桐给自己善后,他可以肆意疯癫纵欲,不一定非要打人,不一定非要让他们疼哭,要找到那种在绝望中苟延残喘的人,再一次感受心动的愉悦。

在此之前,关思妶还有一件事要完成,从关弘曜嘴里说出的话,哪怕是疯言,他也要用离经叛道的行为败坏。

关家的继承人会在成人礼当天受印,但当天发生了变故,关思妶背部的家族印记只保留了几分钟,就被关弘曜用开水烫毁。

在场的还有沈珩,他阻拦无果,还在打斗中遭受重伤。

夜悬寒月,关思妶跪在庭院中央,在巨大的疼痛中发出凄厉嘶吼,宛如地狱中受以极刑的恶鬼,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展现孤弱。

见证人无一不被吓到魂惊胆落,可刽子手仍旧残忍到发指。

“你好本事,这么牛逼怎么不干脆把鸡巴剁了?”

汗水浸透关思妶的眼睛,他发出的声音仿若悲泣。“行啊,爸你高兴就好,只要你不怕被外面的人笑掉大牙,说你的种是个没把的太监。”

地上散落着被关弘曜碾碎的文件,好似乱琼碎玉,他给了最后机会。“明早之前,恢复回来。”

关思妶故作思索。“间隔时间太短应该不行吧?就算可以,万一以后我又做了呢?”

忍着剧痛,关思妶踉跄起身,他能感觉到有液体顺着脊背流下,却置之不理,脑子疼坏了一样,自顾自语。

“要不你就把我关起来,我觉得狗笼里面挺好的,我在里面也没人打扰我和妈妈说话,这么简单的办法你都想不出来吗?对了!记得要隐瞒桐哥,毕竟你对桐哥挺抱歉的,总不能让他因为我更讨厌你吧。”

“或者……你自己再生一个,不过你要跟谁生呢?”灰白眼瞳短暂迷茫,转瞬凝聚尖锐恶意。“你只想跟我妈妈生,可是你没机会了,你真虚伪,我妈妈都死了还要背负重担。”

父子俩的眉眼已经很像,是血亲的象征,也是天生的仇敌。

关弘曜盯着关思妶,恨到极致竟生出悲戚,忽然觉得这一刻彻底失去了姜妶,他仿佛累极,将关思妶赶出家门,无比需要片刻的安静。

关思妶当了两年的普通人,因为成人礼的事件,沈珩骂他是作践自己,而姜桐更是第一次动手打他,摸着被刺青遮盖的背部伤疤,自己先失声痛哭。

放任自由的时间仅有两年,关家父子再见时,已不至于立刻剑拔弩张,甚至达成不少看似公平的协议。

关思妶对伪装越发得心应手,在生意场合表现得修养极高,不俗的谈吐也很容易笼络人心,但劣性难改,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翻脸,就像是得了不可抗力的隐疾,突然痊愈,突然又犯病。

在一场重要酒会上,关思妶将联姻对象弄哭,使得谈判已久的交易告吹,关弘曜许久没有被气到发怒,俩人大打出手,这次完全是以命相搏。

关思妶一时疏忽,被枪口对准了脑袋,却还在嗤笑。“你知道她为什么哭吗?我说我爸让我来操一头母猪,我以为我可以,但是我不行,而且就算勃起也没用,生不……”

关弘曜将他一脚踹翻,同样陷入癫狂。“你他妈就是贱种!居然会是从阿妶身体里出来的,你别玷污她的血了。”

关弘曜叫来了属下,要给亲儿子放血。

“爸,我错了,我没有血会死的,你把我的血抽干也改变不了事实。”

关思妶嘴上求饶,却笑得幸灾乐祸。“你无非是想在业界站稳脚,可我这个外孙在姜家那不怎么重要,你还不如巴结桐哥,不过你对他做了那种事,他应该不会理你。”

说什么来什么,姜桐独身闯进了古屋,如果关思妶再受到丁点伤害,他就要和关弘曜拼命。

关弘曜透过窗户与之对视,多年未见,那张和姜妶如出一辙的脸充满憎恶,正恶狠狠盯着自己,再也没了昔日的敬仰思慕。

关弘曜发了慈悲,不仅当场放了关思妶,还宛如慈爱长辈般拍拍他的肩膀。

“思妶,我们来场赌约,市中心那家店铺正缺人管理,我交给你做。”

关思妶只听到了重点,噙着微笑看他惺惺作态。

“前几年你在外面过得挺潇洒,历练太少,伺候照顾别人的辛苦,你应该也亲自去体验感受。”关弘曜始终盯着窗外,眼神柔和了许多。“十次,有人说你做得好,我就认同,再给你两年的潇洒时间。”

关思妶只犹豫了几秒就同意,他最近总觉得了无生趣,感觉心脏都在枯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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