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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子姐姐(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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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有那么熟络,当然也不会开口去问人家的隐私。

绫子姐姐是我们整个研究室公认的女神(其实也就这一个女的,要找别人也

没有),即使在教授跟前,大家也从不掩饰对她的欣赏,往往这个时候,教授都

会笑笑说,「绫子にお酒が入るともう一つの颜があるから、取り扱い注意だぞ」

(绫子要是喝了酒,其实是有另一副面孔的,你们要小心!)

我们都十分好奇,这位一向端庄得体的姐姐另一面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没想

到很快我就看到了……

6月份有个学会在学校举行,届时有几位美国同行来学校和教授交流,绫子

是教授的助手,负责为教授准备资料作PPT,而我因为英语还过得去,也被指

定给绫子姐姐打下手。

必须承认,绫子十分优秀,思维敏捷,逻辑清楚,表达准确,而且非常善於

抓住重点。

和她在一起没日没夜的干了三个星期,资料做好了,也让我觉得自身有了很

大的提升,思维方式开始由一个学生,逐渐转向成熟。

当时从她那里学到的许多分析手法,思考方式,表达方法,在步入社会十年

之后的今天,依然让我受益匪浅。

而我跟绫子姐姐的私人关系,也因为这几周的日夜相处,逐渐熟络起来。

我脑子里总会有些千奇百怪的想法,表达也比较独特,常常在两个人累得筋

疲力尽的时候,能逗她开心一笑。而她也慢慢收起程式化的ISO标准脸,笑容

里也多了许多天真烂漫,偶尔竟还会有些娇嗔,收工后的杂谈,竟渐渐有了些打

情骂俏的意味在里面。

随着关系发生变化的,还有她对我的称呼。之前绫子姐姐一向称我「陆君」

(君,是日语里对比自己年轻的人的尊称),不知从何时起,变成了「陆ち

ゃん」

(小陆,ちゃん,酱,日语里是对比自己年轻的人的爱称),而我对绫子的

称呼,也从最初的高城前辈(高城是她的姓),变成了绫子桑(桑,さん,对人

的尊称。

不称姓,而直接称名加桑,是对关系很亲近的人的尊称,关系虽然近了,基

本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陆ちゃんお腹空いたでしょう?このお菓子、あ~げ~る!」

(小陆你饿了吧?这块点心,给你吃)

「绫子さん最近痩せてますね!」

(绫子桑最近瘦了呀!)

「お菓子これで最后だから、褒めてもこれ以上何も出ないよ」

(这是我最后一块点心了,你拍马屁我也没有多余的给你哦)

「最后のもらってんの?じゃ半分子してあげる」

(最后一块点心给了我?那我们一人一半好了!)

「陆ちゃんまた靴脱いだでしょ?」

(小陆,你是不是又脱鞋了?!)

「男前のにおいが感じた?」

(感觉到我男人的味道了吗?)

「変な话を言うんじゃないの!気持ち悪いしかないのよ!てか陆ちゃんの

首についてるのはキスマーク?!」

(不准说变态话!只有恶心的味道而已!唉?你脖子上的是吻痕吗?)

「违う!蚊にかまれただけ!」

(不是!被蚊子咬了而已!)

「嘘つき!こんな季节蚊なんているわけないじゃん!」

(撒谎!这个季节哪会有蚊子)

「じゃ、蜘蛛かも」

(那也许是蜘蛛)

「嘘つき!蜘蛛は人间かまないの」

(又撒谎!蜘蛛不会咬人的)

「やかましい!また靴脱ぐよ!」

(你再啰嗦,我脱鞋喽)

「バカ!先辈をいじめるんじゃないの!」

(你这小混蛋,不准欺负学姐!)

……

学会进行得很顺利,教授对资料也很满意,为了犒劳辛苦准备资料的我和绫

子,教授提出周五晚上请我们两个吃饭。

地点选在一家教授常去的和式高级餐厅,我们三个人一个单间,没有椅子,

只有一张小桌子,我们在榻榻米上席地而坐。

日本人从小坐在地上,已经习惯了正座(就是屁股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跪坐),

我从小除了偶尔被老爹罚跪客厅和给爷爷奶奶拜年之外就再没跪过,自然是受不

了跪坐的,只好盘腿坐在榻榻米上。

三四杯啤酒(500ml一杯的鲜紮啤)下肚,绫子这时已面泛桃红,不再

正襟跪坐,而是鲜藕样的两条小腿斜向一边,单手支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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